【末日獵場】【第三十八章: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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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後台的對峙

競技場後台的對峙

後台的帳幕如沉重鐵幕般垂落,遮擋了競技場上仍未散去的歡呼聲,卻無法掩住怒意與壓抑的火藥味。

「妳們……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嗎!」

第三皇女——「皇甫妍」怒目圓睜,指節因握拳而泛白,她的聲音在狹窄的帳幕內迴盪,響亮刺耳。

「輸?不,這不是輸,這是——叛變!」

查理斯倚靠在角落的柱子邊,一邊摘下綁著的腕帶,一邊不以為意地說:「喂喂,別搞錯了,我可沒說不打,我只是……沒心情打了,懂不懂?」

第二皇子——「皇甫穎」的臉頓時青一陣紅一陣。

「你這種態度,就是在毀壞我們之間的盟約!」

「盟約?」尹彩琳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抹著指套,「可惜我記得的盟約內容,是三打一就能贏,不是讓我賠上尊嚴。」

皇子皇女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那你呢?八雲翔真,你身為代表,竟公然——」

「夠了。」

翔真一語打斷第一皇子——「皇甫超」的質詢。

他緩緩站起身,微微轉過頭,深邃如夜的雙瞳不帶一絲情緒:「你們要的,是勝利。可你們給我安排的,是獵殺。」

語畢,他毫不猶豫地從三位皇子中間走過,步伐沉穩,殺氣暗藏。就在他經過時,神巖宗的成員不知何時已全部列隊於帳外,每一人皆神情冷峻、直視帳內三位皇子。

那是一道無聲的示威,一場沉默卻壓倒一切的震懾。

皇子們下意識退了一步,冷汗浮現額頭。

「若想再試圖伸手進神巖宗的領地——」椎名靜流緊隨其後,語氣冰冷如霜,「我們也會展開我們的手段。」

話音落下,神巖宗人馬齊步轉身,離開帳幕,宛如劍鋒劃破寂靜。

三位皇子皇女怔在原地,臉上滿是屈辱與怒意。

「可惡……這筆帳,甄琴、甄音,還有那個叫葉玗空的……我們一定會討回來!」

鏡頭轉場。

競技場外,夕陽染紅了長空。列隊離開的神巖宗隊伍沉默而堅定。

「師兄傷勢如何?」椎名靜流面露擔心,低聲問。

「沒事,只是擦傷。」翔真回道,語氣平淡:「原定今日返程的船艦,讓他們先緩幾天,我……還有點事要做。」

「你打算……多留一陣子?」

翔真目光望向遠方,像是還能感受到那場對決中,那名少年揮拳奮戰時所燃起的熱度。

「難得來一趟中國,總要摸清一下這兒的底細,而且……」翔真微笑道:「我想找個時間,再和那個讓我熱血的小子,好好聊聊。」




玄武競技後場某處,燈火已轉為昏黃,隱隱閃動著如火蟒般的倒影。

尹彩琳站於白麟會臨時駐地的主帳外,頭髮盤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她剛洗去競技時沾染的塵埃,此刻換上一身深紫外袍,俐落如同刀鋒。

「對方那少年……是個奇異的存在。」她平靜地對面前那名銀髮男子說道。

那人正是白麟會的總教導官、軍師般的人物——朴京赫。他雙目細長,神色平淡,聞言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

「擴導者?」

「不是。」尹彩琳答得乾脆,「但他能與第三道門的翔真交鋒數十回合,雖敗,卻不潰,這種人……不是我們資料裡能查到的範疇。」

朴京赫輕敲桌面,陷入沉思:「有趣……」

「他的力量並不來自我們熟知的任何修練體系。」尹彩琳又補了一句,眼中閃過難得的躍動光芒:「我很想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

不久前,由手下放在桌上的一疊文件,尹彩琳現在才拿起,並迅速瀏覽了一遍。

「……台灣。」

她頓了頓,像是確認了心中某個念頭:「等玄武門這邊結束,回韓國整頓一下,之後……我想親自去那片海洋之島看看。」

朴京赫這才露出一抹近似笑意的神情:「若你能說服總部,也許,我會批准。」




畫面一轉,熱氣與喧鬧交錯的帳內,則是另一番景象。

查理斯抱著酒壺,盤腿坐在光明聖庭的大帳中,胸前綁著簡單的繃帶。他眉眼間雖帶著幾分受傷後的疲憊,但語氣仍舊如常粗獷豪放。

「你們沒看到那小子是怎麼動的!」他笑著把酒灌進喉嚨,還不忘用拳頭比畫,「根本不是什麼破門修練者,他像是……像是星球自己拋出來的一塊鐵塊,砸向我們三人!」

坐在他對面的是光明聖庭此次領隊——巴羅神父,一位眼神銳利、全身披著白金袍的老者,他聽得眉頭微皺,但並未出聲打斷。

「翔真打得夠狠了吧?那傢伙還能站起來?老天,我還以為只有咱們大陸的『神選者』才有這種韌性……」

「這種人才……究竟來自何方?」巴羅神父低聲說。

查理斯拿起一疊下屬剛送來的文件,一面看一面道:「喔……台灣來的。」

巴羅神父不語,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

查理斯飲完最後一口酒,咧嘴笑說:「這趟遠行,我原本只當是一場樂子……但現在我突然想去那座島上看看——那種地方,說不定還藏著比他更瘋的傢伙。」

他哈哈大笑,渾然不覺帳外那道低沉的雷聲,自東方遙遠的天際隱約傳來。




夜幕低垂,玄武門內殿燈火通明。葉玗空從昏睡中甦醒,便被召入甄氏陣營的主殿。

他踏入殿中,只見甄琴與甄音分坐主位,左右皆是陣營的親信與擁護者。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後的喜悅與興奮。

「葉玗空!你醒來得正是時候!」甄琴難掩激動地起身迎接,語氣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歡快。

甄音微笑地看著他,聲音柔和卻帶著真摯的情感:「謝謝你,這一戰若無你……我們可能真的走不到這一步。」

甄琴點頭附和:「我們終於贏了一場能動搖宮廷格局的勝利,靠的正是你。」

葉玗空面對眾人的讚譽,神情並無多少波瀾,只是微微一笑,語氣低沉卻真誠:「能幫你們一把,我很高興。」

甄琴走回主位,伸手指向殿門口,道:「皇甫戰的親信剛送來了這次勝利的最大獎勵——傳說中能引導人突破第三道門的修行『秘笈』,歷來極少有人見過其真跡,今日我們竟能親眼得見!」

殿門外,數名玄武門衛士抬著一座沉重的黑木箱緩緩進入,擺在殿中紅毯之上。

氣氛一下子變得莊嚴。眾人屏息,望著甄琴親自打開那道沉封的鎖鏈。

木蓋揭起,裡面安放著一卷古色古香的羊皮書卷。甄琴雙手虔敬地取出,遞交給葉玗空。

「你為這一戰付出最多,這份榮耀,理應由你揭開。」

葉玗空接過書卷,目光微凝,緩緩展開。

然後,殿內鴉雀無聲。

羊皮書卷上,空無一字。

不是晦澀難懂,不是語言不識,而是——真正的一片空白。

眾人從歡欣轉為困惑,再轉為騷動。甄琴最先開口,語帶顫抖:「怎、怎麼可能……」

親信不為所動,彷彿早就料到眾人的反應,他並沒有多作停留,領著身後一排戰兵,猶如風一般悄悄離去。

葉玗空低頭看著那無字天書,卻未顯驚訝,他的眼中,浮現出一抹若有所思的沉靜。

也許,這份真正的答案,從來就不是文字能傳遞的。

也許,這正是修行的真諦。




夜色靜謐,風輕拂過玄武門內宮的飛檐,銀白月光灑落於石階與殿宇之上,如水波流轉。

葉玗空站在迴廊盡頭的石欄前,望著宮外的燈火與遠山剪影。這裡距離甄氏的內殿不遠,卻安靜得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眠。

「一個人站在這裡,看來沒被那本無字天書嚇到。」甄琴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語調輕盈卻不失自持。

「我不是擴導者。」葉玗空沒有轉身,只淡淡地回應:「那本書……本就不是給我這種人準備的。」

甄琴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而立。她的身上換了便裝,不再是玄武門主事者的嚴整戰袍,而是淺青色的寢衣外袍,簡潔而不失氣度。

「不,你錯了。」她低聲道,視線隨他一同投向遠方。

「那本書給不給你,從來不是重點。是你,幫我們贏得了今天,贏得了喘息的機會。」

葉玗空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但這種喘息……也許很快就會被打破吧?」

甄琴沒否認,反而輕笑了一聲:「是啊。這場勝利,只是下一場更大鬥爭的開端,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節奏。」

她轉過身,背對月色,身影在石柱間被拉長。

「小時候,我常想,要是我和甄音不是出生在這裡,是不是可以過上那種普通女孩的生活?」

葉玗空側目看她,那一瞬,他從這個冷靜堅毅的女子眼裡,看見了些微溫柔的疲憊。

「妳們倆,真的很不一樣。」他低聲說。

「你指我和甄音嗎?」甄琴轉頭看他。

「嗯。妳是她的盾,也是她的刃。」

這句話讓甄琴愣了愣,眼底浮現一抹驚訝,繼而化為一絲笑意。

「說得不錯。那你呢?」她問。

葉玗空頓了頓,然後平靜地說:「我……只是一個過客。」

「但有些過客,能夠改變整座城的命運。」甄琴語氣難得柔和。

他沒有回應,只是望著月色下那條通往遠方的路,像是思索著下一步該往何處去。

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卻不尷尬的沉默,只有風聲穿梭其間,帶著尚未說出的千言萬語飄散進夜空。

「去休息吧。」甄琴率先轉身離去,她的腳步穩健而不疾不徐,彷彿這樣的談話,對她來說不過是難得的放鬆,而非期待答案的試探。

葉玗空沒有挽留,亦無回望,只是靜靜站在原地,任風拂過他的髮梢與衣角。

月光灑落在他腳下的石磚上,一如他心中,那未曾明言的情感與思緒——無聲,卻不無形。




翌日。

晨光斜斜地灑落在玄武門內殿的小院中,光影在青磚地面上鋪展成一幅淡淡的畫。

葉玗空被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吸引,走出房門時,正看到甄音坐在院中圓石旁,一手捧著書,一手端著茶盞,身側擺著一隻小白貓——他不記得這隻貓曾經出現過,但牠正安穩地伏在甄音膝邊,像是在享受久違的陽光。

「早啊,恩人。」她抬起頭來,對他揚起笑容。

「別這樣叫我。」葉玗空皺了皺眉,「有點彆扭。」

「那我要叫你什麼?玗空哥哥?玗空小哥?還是……玗空大人?」甄音笑得無比輕快,語氣裡的調皮毫不掩飾。

葉玗空不語,只走到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低聲說:「你氣色好多了。」

「是啊。」甄音低頭看向自己握著茶盞的手,手指不再蒼白,連嘴唇都恢復了些血色。「連夢裡的那片黑霧也淡了……雖然偶爾還會出現,但我不怕了。因為我知道——你會在那之前把它趕走的。」

葉玗空沒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甄音忽然放下書本,聲音變得柔緩:「你知道嗎?姐姐那天哭了。」

葉玗空挑眉:「她看起來不像會哭的人。」

「她的確不常哭。」甄音輕輕說:「可那晚她抱著我,一邊笑一邊掉眼淚。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我沒事了,她搖頭,說她只是太累了……但我知道她不是累,而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院子裡的風靜靜地吹拂著樹葉,也讓葉玗空的眼神柔和了幾分。

「姐姐一直都這樣,什麼都自己扛,明明我也可以……可我從來幫不上忙,只能讓她更累。」

「她不會這麼想的。」葉玗空淡聲道。

「我知道,」甄音轉過頭看著他,眨了眨眼:「她只會感謝你。」

「你呢?」他忽然問道。

「我嗎?」甄音歪頭,然後笑了:「我會記得你。」

她聲音低了一些,彷彿是回憶,又像是說給未來的自己聽:「我想,等我好起來了,也要成為像你一樣可以讓人依靠的存在。」

葉玗空低頭看著地上的陽光,一句話不說。

「對了,你在台灣有……喜歡的人嗎?」

這一句問得極為自然,沒有少女的嬌羞,也沒有刺探的心思,像是一個小妹妹問哥哥在遠方是否有人等他回家。

葉玗空沒有立刻回答。

良久,他才點了點頭:「有一個女孩,說過會等我。」

甄音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將白貓輕輕抱入懷中,用手撫摸著牠的頭頂。

「那你就快點回去吧,不然她會等得太久的。」

「……嗯。」

陽光緩緩移動,照亮兩人面前的石桌,也照亮甄音眼底那不屬於愛慕的情感——那是一種對恩人的依賴、對姐姐信任之人的延伸,更是她在風雨裡找到的一道庇護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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