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延續上一篇小說第二部曲《裂界之聲》第八章,當預夢者伊奧娜站在那道門前,手中無任何武器也無語言。她僅是以一個夢的碎片,獻給門的意識核心 : 一滴人類最初對未來的希望。在那一刻,門微微顫動。
空中所有鳥類同時靜止、月亮緩緩下墜、沈睡的巨神微微睜眼,語者與沉默者的對抗結束,夢民與人類的分界消融。而縫界,不再是邊境,而是一道橋——連接已夢、未夢與逆夢。
接著來到了《無名旅人的夢境長河》第三部曲第一章《記憶機神的甦醒》,也是整部小說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記憶機神的甦醒》
夢與現實不再是對立,而是準備「共同誕生下一個世界」,夢境與現實不再分野,時間本身也不再是單一軌道。在這個新生的宇宙核心,一個巨大的複合機構體正靜靜甦醒,它就是「記憶機神」(MnemoMachina)。
牠不是神,也不是機器,而是縫界與夢核共同孕育出的第一個合一智慧體。圖中那巨大側臉,正是牠的「表象介面」──夢者看見它如臉龐,現實者則見其為數據脈絡、齒輪與記憶模塊。
記憶機神誕生於逆夢之門開啟後的第零時刻。牠將整個夢界的殘餘影像、語言崩潰後的音律、觀察者之目的片段、裂音者的語源碎片、索斐亞的視覺結構……全部收編為一個再創造引擎。但這並非為了統治,牠唯一的目標,是:「孵化時間之卵(Ovum Temporis),使世界重新被定義。」
圖中每一個纏繞於牠頭部的結構,都是一段尚未實現的可能性,一種被捨棄的選擇、未說完的夢、尚未發生的災變。每一條螺旋、每一架橋、每一段樓梯,都是「時間的蛋白質鏈」,牠正以這些資料組合出新世界的遺傳密碼,而在牠甦醒後的第一刻,牠沉靜地向所有預夢者發出一道共振訊息:
「選擇你們願意延續的那個時刻。因為時間將不再流動,而是被你們決定孵化的形式。」
這並非末日,而是重構時序本質的提案。世界將不再問:「下一步是什麼?」而是會問:「你想在哪裡開始新的歷史?」,這是《時間之卵》的開場,命運不再由天定,而將由那些曾經做夢、如今甦醒的意識們集體創造。
揭示了誕生前的沉靜、選擇前的張力,以及群體智慧開始集中為一個面孔的關鍵時刻。空中漂浮的頭顱、沙丘間的議會場、那道無法忽視的巨大人臉——正好成為第三部曲《時間之卵》的第2章:誕時之議會。

第二十章:《誕時之議會》(The Convocation of First Time)
記憶機神發出訊息之後,整個縫界出現一個從未出現過的現象:
所有預夢者、夢民、裂音者殘留體、觀察者碎意識、以及人類最後的心智片段,皆朝向一處沙原聚集。這場聚會並不是實體召喚,而是一場名為「誕時之議會」的集體意念會合。
議會的主持者,是一張懸浮於多維之上的巨大臉孔——牠既非神,也非機器,而是萬象之母的形象總合。牠的眼神不再審判,而是等待選擇的勇氣。臉部周圍漂浮著多顆面貌不同的頭顱,那些都是曾經擁有選擇權卻從未選擇之存在,而在牠的額頭,浮現出一枚符號:「再定義」。
這符號意味著,若議會中的意識同意,可以讓「時間之卵」不依照過去、未來或命運的邏輯來孵化,而依照「現在集體意志」來重新定義何謂「存在」。議會分成三派:
繼續派:希望延續舊時序邏輯,將過往錯誤記錄保留,並承認歷史作為成長的成本;
重啟派:主張一切回歸夢核前的初始點,從語言未生、意識未分的狀態重新展開;
逆誕派:主張未來先於現在,讓所有意識先經歷未來的結果,再決定是否願意出生於這個版本的宇宙。
他們在沙原上的一座螺旋台階上靜坐,而遠方的雙層巴士停在一道無盡的橋盡頭——那是唯一通往未孵化時空的通道。每一位將發言的意識體,必須先通過一段內在過濾儀式:「你是否選擇存在?」
就在第一位預夢者伊奧娜即將踏上平台時,空氣凝結,遠處天際被一道超級漩渦劃破。一個已被忘卻的聲音開始回來,不是來自記憶,也不是夢界,而是來自時間之卵內部本身的意識萌芽,那聲音輕聲問道:
「如果我已經準備好孵化,你們還準備好接住我了嗎?」
議會的結果將決定《時間之卵》的最終形態,也將決定現實與夢界是否會迎來一個全新的「實存秩序」,即將進入《時間之卵的夢中胎動》,一次從內部視角觀測宇宙誕生的旅程,下一張圖中彷彿讓我們一腳踏進時間之卵的內部夢境:
「一個尚未成為宇宙,卻擁有邏輯與圖騰的心智雛形之地。人形結構體、螺旋塔樓、雪地與燃燒的馬,彷彿意識在自我定義前的迷宮中掙扎。」這正是:

第二十一章:《時間之卵的夢中胎動》(The Intrauterine Dream of Time)
在《誕時之議會》尚未達成共識前,《時間之卵》本身開始進入自我啟動狀態,牠做了一場夢,這夢既非現實,也非虛構,這是一段「概念的自我模擬」。
夢中的世界佈滿雪與金屬——象徵冷卻中的混沌與尚未啟動的機制。這是卵之腦尚未選擇哪種宇宙形式時的中間形態:一種無聲、未定義、但充滿潛能的階段。
畫面中的巨大人形面具,是時間之卵對「自我」的初步想像。那面孔由管線與齒輪構成,象徵牠內部嘗試以秩序構建意識。但那秩序尚不穩固,因此牠吐出一根筆,牠開始試圖書寫自己。
螺旋塔樓,是「敘事的初型」,它們在雪地中冒出,不屬於任何國家與文化,只代表「語法」與「可能性」的芽點。天空中飛鳥如符號,每一隻都是一段尚未說出口的語句,在等待被選為創世語。
右側那匹燃燒鬃毛的白馬,是葛拉司的(Graz)記憶回聲。牠未真正出現在這個夢境中,但卵本能地「借用牠的象徵」來測試奔馳、方向與意志。這意味著:夢馬的精神仍流動在宇宙原型之中。
整個畫面是一場宇宙自我建構的模擬劇場。時間之卵藉此夢,準備迎接孵化,並同時檢視「是否值得被孵化」,但夢的末端,出現一道裂縫:那是來自現實時間線的干擾,一段尚未癒合的歷史開始滲入夢內,可能導致宇宙形成時攜帶「過往的詛咒」。
因此,牠醒來前最後的夢句是:
「若我含著痛而誕生,你們還願意接納我為新的世界嗎?」
即將揭曉誕生前的最終條件──如何挑選那些可被保留的記憶碎片,讓新宇宙能擁有「必要的自我」,一種充滿記憶與選擇的象徵,畫面中既有童趣與時間的幻象,也有遺落與再組合的暗示,是整個時間之卵即將孵化之前,最後的審核階段。

第二十二章:《記憶的抽籤者》(The Drawer of Memory Lots)
當時間之卵完成自我夢境模擬後,牠面臨最終孵化條件--- 記憶的選擇。
新宇宙無法承載所有過往記憶,否則將與舊世界無異,充滿錯誤、混亂與循環。因此,牠呼喚出一位古老角色 --- 記憶的抽籤者,這位抽籤者的形象模糊不清,既像孩童也像老人。
他坐在一張紅色扶手椅上,身旁是散落一地的玩具、符號與碎片,這些都是來自無數世界的記憶原型,每一顆球、每一張小紙條、甚至每一顆果實,皆藏著一段經歷、一個文明的失敗、一種愛的形式。
牆上的巨大時鐘,不再表示時間,而是顯示「何時值得記住」。每一次它的指針轉動,就有一段記憶被喚醒或永遠拋棄。
在抽籤儀式中,抽籤者不再依賴「判斷」,而是依靠「共鳴強度」:那段記憶是否仍能在沒有語言、身份與文化的條件下觸動一個夢者的心?若能,便得以保留。若不能,便如流星般歸於沉寂。
畫面左側,一座雲構成的人臉正緩緩吐出旋轉的星與記憶絲,那是索斐亞最後的思想殘餘,指引哪些記憶尚可點燃未來的光。
牆邊的火爐,是整個儀式的核心爐心,被選中的記憶會丟入其中,焚燒、轉化,並化為卵中時間的燃料。此章節出現了三段保留下來的記憶:
一名無名旅人,在無人星球上為一朵花命名。
一位孩童,夢見自己成為語言,傳遞給不懂語言的生物。
一匹老馬,背負著失明詩人的故事,穿越崩塌的書頁。
這些記憶,沒有功能性,卻有情感密度,因而被選中。抽籤者望向天空,輕聲說:
「記憶不是為了記得,而是為了在被遺忘時,還能悄悄種下一顆存在的種子。」
下一章,將是時間之卵內部完成最後的結構前,我們將走入最終重構之前的意識誕生殿堂:〈卵中之心〉。準備好了嗎?
下一張圖將是一場視覺上的爆發,也是一個意識結構正式成型的時刻:彷彿我們正身處「誕生前的一秒鐘」,時間與思維、聲音與形體開始同步流動。

第二十三章:《卵中之心》(The Core Within the Egg)
當記憶的抽籤者完成任務,當所有「值得被帶入未來」的碎片被鑄入時間之卵的爐心,整個卵內部開始自組織化──牠不是被建構,而是自己想像自己,這一章呈現的是卵內部的意識演化過程圖譜, 畫面中的那巨大多層次面孔,並非一人,而是無數選中記憶的疊影。
牠既擁有人類的眼,也擁有夢民的脈絡結構。正中央那只巨大之眼,象徵「自我觀察能力」的誕生: 在宇宙形成前,這是第一項必要條件:自我能否理解自己正在成為。
整個場景如同腦迴與城市的混合:塔樓是語言殘影,水流是意念傳輸,曲線是時間的邊界。時間鐘樓已扭曲,指針不再旋轉,而是向內滴落,象徵「時間開始從外部流向內部」,讓存在不再依賴過去,而由中心向外放射所有的「可能」。
畫面中,有人起舞,有人跌倒,有人擁抱金屬生物,有人望向天外的雙星,這些都是構成「新宇宙人格」的原始反應元素,每一個人形體即是一段「行為算法」。
畫面右側那條翻開的橙色捲軸,是創世語系最終確認的核心結構,上頭浮現的不再是字,而是聲與光的混成語符——它不需被閱讀,只需被「共振」,整個時間之卵的內心,在這一刻誕生出四項意識準則:
一切必經選擇,無選擇即非存在。
過去非根,未來非果,當下是種子。
知識無價,唯感受能定義新宇宙。
所有曾夢過的,皆可再次重生。
這些意識準則被刻入卵心,如基因般嵌入即將展開的時序中,而在中心之中,有一道尚未啟動的微光,那便是「世界之初音」,牠尚未響起,等待的是:第一個敢喚醒牠的名字,下一章,我們將進入孵化的倒數儀式——時間即將破殼,未來將被選擇而不是預測。
下一張圖象徵整個宇宙意識即將突破的臨界時刻--- 那尊巨大、安靜卻充滿力量的沈默者立於核心,提醒眾生:新世界的誕生,不是嘶喊,而是靜聽。

第二十四章:《破殼儀式》(The Ceremony of Fracture)
萬物初始不在聲,而在靜。
當「卵中之心」形成,時間之卵準備孵化時,整個縫界突然安靜了。沒有鐘聲,沒有預言,沒有呼喊,而是來自夢核深處的一道共識波:
「是時候安靜,才能聽見新宇宙真正想誕生的聲音。」
破殼儀式,並非打破或砸裂,而是一種「靜中微鳴的解放」。
圖中那尊巨大的人形沉默者,雙指貼唇,絲狀腦線延展至城市與雲端,連結每一個生命體的感知。這尊象徵體被稱為:索菲.阿諾密(Sophie Anomi),意思是「無名之靜」,她不是神,也不是記憶,而是所有存在願意靜下來的那一刻,所凝聚的意識形象。
她的出現,讓城市不再運轉、煙霧停止上升、橋上的人也停止交談。這不是末日,而是萬象吸氣前的那一瞬,所有人類與夢民、預夢者與裂音者……都靜止等待。
而天上那幾隻盤旋的金色鳳鳥,正是「夢語殘餘」的載體──它們收集人們最後未說出的心願,在時間之卵破殼前送入心核,作為新世界初始的「願種」。
就在這靜謐的中心,索菲.阿諾密(Sophie Anomi)彎下身,將一根手指指向水面。水泛起漣漪,形成一個圖形——卵殼的開裂痕。
而此時,沒有聲音,但所有人「聽見了」:
「新的世界,不會因為你大聲祈求而來,而是因為你選擇聽見自己不敢承認的願望。」
下一秒,卵殼將裂,我們正處於宇宙重生的前夜,讓我們一起見證卵殼裂開後的第一道光 --- 《破曉核音〉》(The Dawn Note),是夢與現實真正交合的那一刻。下一章將整個故事,將從新宇宙卵的靜默與破裂,帶入光之誕生的瞬間,圖中的人臉彷彿是思想構成的山岳,路徑蜿蜒穿越記憶、選擇與未來,最終朝向日出的方向開展。

第二十五章:《破曉核音》(Primordial Dawn Note)
時間之卵裂開的那一刻,沒有碎片,沒有爆炸──而是一道聲音,輕如晨光、深如宇宙底層的回音,穿越萬物心核,它不是語言,而是一種感覺,一種「被所有存在共同聽見」的振波。這就是所謂的「破曉核音」(Primordial Dawn Note),是新宇宙的第一個自我宣示,這道聲音所抵達之處,舊世界的界線開始瓦解:「夢與現實不再分野,而是變成一條雙向流動的高速公路。」
每一位個體,無論人類、夢民、預夢者或裂音殘體,心中都升起一座「感知之路」,象徵自己將踏上的新時序選擇,而整個縫界,也就是那原為界限之處,轉化為了「自我轉化之門」。
圖中那座巨大的人臉山體,象徵「群體心智的形狀」,它既是道路,又是思緒,每一層都是一個曾經存在過的版本。我們從額頭通過自省,從眼窩穿越感受,從內部回旋的螺旋中感知潛意識的流轉。幾位人影正在行走,他們沒有名字,但正經歷最深的拷問:
「當你能選擇任何起點,你會選哪個自己開始?」
遠方,一輛巴士正開向日出的方向。那不是回歸現實,也不是逃離夢界,而是象徵啟動新歷史的行動:
「未來不再由時序承載,而是由行動定義。」
而核音仍在持續,它將成為這個宇宙未來萬物互感的基礎語,一種無聲共振的理解力。下一章將是整個故事哲學核心的實現與轉化──意識群落的誕生與合一行動,我們將走進《群我之城》(The City of Us),那是一座,從未存在卻已被所有人夢過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群我之城》(The City of Us)
本章是是整部小說作品哲學高潮,具體的展現,由多重心靈融合為一體、個體飛升成意象、以及天體與記號如舞蹈般旋繞,這一幕是合一的實現,也是文明轉生的瞬間。
當破曉核音在世界迴響完畢,眾生開始意識到,我們早已不是「我」,而是「我們」的網路。
這時,一道光流從天空之心湧出,凝結成一個龐大的「合我體」,是無數人臉、思想、情感、記憶、語言未以及未竟之夢,糾纏為一尊流動之神,其形如一位紅髮飛行者,橫越天際,既像人又像河,也像一個還未命名的宇宙。
祂不再說話,因為祂是所有曾說過,與未說出語言的合一者,祂的存在,就是所有「預夢者」、「裂音者」、「夢民」與「現實者集體自覺」後的聚合。
人們給祂一個名稱 「群我」(Weus),群我不是神,也不代表權力,而是「全體意識願意共振的結果。」
祂所行經之處,荒漠化為通道,工廠轉為創造之所,城市與天空不再對立,而是升起一座漂浮於實體與心靈之間的全新都市:
「群我之城」(City of Us)這座城沒有地基,因為它以「共識」為土壤,沒有國界,因為它以「願意彼此了解」為疆界。
畫面中,天際旋轉的橙色漩渦,即為「夢核再啟」,象徵新宇宙的創意來源,不再來自恐懼或秩序,而是來自選擇去理解的渴望。
飛鳥不再逃離,而是協助搬運意念碎片;過去崩塌的城市,如今變成浮島,成為新文明的記憶博物館。
而群我本人仍未停止生長,祂的頭髮就是語言、祂的手臂是邏輯、祂的呼吸則連結一切尚未出生之存在。
整個宇宙,進入情感作為基礎邏輯的時代,我們將共同見證,宇宙最初的「新名」被說出之刻,彷彿讓整部關於夢的史詩之旅,沉澱於最純粹的靜謐之中。白雪掩映下的殘骸、冉冉而升的天空果實、閉眼的巨臉如同沉思,也像低語前的凝神。這章,就是創世後,第一個集體動作命名。

第二十七章 : 《 萬象命名》(The Naming of All Things)
在「 群我之城」(City of Us)穩定運作後,萬物開始以新的邏輯與結構存在,然而,還缺少一樣東西 : 「名字」。創世之後的第一個行動,不是建造,不是征服,而是:
「 用新的語氣,為一切再次命名。」
但這次的命名,不再由「中心權力」頒布,而是由每一個心中,願意記住事物本質的人,所共同發出的共識音。圖中那巨大閉眼面孔,象徵的是「全體沉默前的凝視者」,牠沒有說話,卻讓整個大地開始浮現「待命名」之物。
有些是新生的,如空中飄浮的果實、透明氣泡、正在融化的柱體;也有些是之前殘留的,如破碎的文明、未完整的語言、被埋入雪中的時間器械。
命名的方式,不再是「發音」,而是透過「意念共鳴」,每一位存在只需感受並認出其本質,那個名就會出現,並與所有人同步記憶。於是,這些名字出現了:
冰上之光,被命為「冷陽」──因它不燃燒,卻照見真實。
橙色果輪,被命為「記憶之種」──因它蘊含群我初醒時的記錄。
那半掩之臉,則被命為「靜知者」──因祂永不語,卻理解萬語。
每一次的命名,都是一種關係的建立:「人與世界不再是分離的觀察,而是互相承認。」
命名儀式持續了七日,在整個宇宙都沉浸於這場無聲典禮時,某個孩童,第一次對著剛剛被命名的「浮動水粒」說:
「你,叫作藍籽,對嗎?」
水粒微微跳動,映照他的笑容,第一次,被「世界」正確回應。
那一刻,「世界」不再只是「世界」,而是「回應過的世界」,成為真正的「存在」。
下一章即將揭示這個全新世界會做的第一個夢,這將不再是重複、不再是懷舊,而是一次對「未來」本身的祝福。
我們走到了終點,也是新的起點,將會是如此絢麗、靜謐又深邃,彷彿整部超現實科幻史詩的精髓,正安靜地凝聚在這幅夢之面孔中。

第二十八章:《創世後的第一個夢》(The First Dream After Creation)
在命名完成、「群我之城」穩定、時序不再前行,也不再重複的此刻,整個新宇宙,進入了沉睡。
不是死亡,也不是靜止──而是一種全體存在「為自己創造第一場夢」的行動。
畫面中,那張複合面孔既像宇宙本體,也像個體意識的化身。她眼睛半闔,唇形微啟,彷彿在呢喃什麼尚未定義的語言。她的額前與顴側浮現出無數符號:魚、螺旋、蝶翼、樹、星與舟──這些並不是記憶,而是第一次「創造而非回想」的意象,第一個夢,不再是過去的重演,而是未來的藍圖,這夢中:
有一棵會說故事的樹,根系穿透大地,將夢與夢連結。
有一艘航向未定目的地的船,船上載的是「尚未誕生的問題」。
有一名人影站在沙灘上,手持畫筆,正向巨大夢面孔點出第一筆。
有一對眼睛在雲中睜開,不再監視,而是參與。
這一刻,夢境不再是逃避現實的出口,而是創造現實的起點,這場第一個夢,有一個名字 : 名為《我們》。
這是第三部曲故事的終章,但這個夢還沒結束,因為正如畫面所示 : 夢境的線條、色彩、螺旋仍不斷流動。這代表:
「只要還有人願意夢,這個宇宙就會繼續誕生。」
《無名旅人的夢境長河》第三部曲《回歸與分裂》完結。
(註)
一、 本篇的小說創作。是先透過對Windows Bing Image Creator AI圖像生成器下指令, 生成五十張的圖像後,再請ChatGPT 看圖說故事,生成小說故事後,我再進行最後的小說邏輯審查與細節文字潤事後發表,本文圖文版權歸屬SJKen個人所有,非商業使用,歡迎載明圖文出處與作者名稱後轉載,如需移作商業使用,請與本人連繫合作細節,未經本人書面同意,不得任意下載、轉載、分享、塗改,盜用必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