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的空氣悶熱,窗外的陽光像碎金般灑在課桌上,卻照不進我心裡的陰影。我正低頭寫筆記,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突然,李曉彤舉手,聲音帶著刻意的虛弱:“老師,我不舒服,想去醫務室。”她的臉色蒼白得過分,額頭還誇張地捂著,像是隨時會暈倒。我偷偷瞄她,總覺得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老師皺眉,掃視教室,目光落在我身上:“林子然,你送她過去。”我心裡一緊,想拒絕,但曉彤轉頭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清澈如水,只是那不容拒絕的含意讓我喉嚨發乾。我點頭,起身跟著曉彤走出教室。
走廊上,她步伐虛浮,靠著牆,偶爾發出低低的呻吟。我低聲問:“你真没事吧?”她沒回答,只是扶著我的手臂,手指冰涼,卻用力得讓我感到一絲不對勁。轉過走廊的拐角,遠處傳來飲水機的滴答聲。我無意間抬頭,看到曉晴站在飲水機旁,水瓶傾斜,透明的水流順著她的唇角滑落,喉嚨輕動,陽光在她頸側映出柔和的光暈。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彷彿那水流進了我的胸口,燙得我指尖發麻。我趕緊移開視線。
曉彤突然站直身子,她甩開我的手,步伐輕快地轉過走廊,嘴角揚起一抹笑,像是掩蓋了什麼:“走吧,去運動室,上課多無聊。”我愣了一下,心裡的曉晴像藤蔓般纏繞,卻被曉彤的隨性攪得一團亂。
我跟在她身後,她推開運動室的門,空蕩蕩的空間只有高窗漏進幾縷陽光,照得地上灰塵飄浮,像是未散的迷霧。角落的器材堆散發著淡淡的橡膠味。
曉彤一屁股坐在一堆墊子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聲音帶著慣常的輕佻卻不尋常:“坐啊,逃課不比聽老師唸叨強?”她的薰衣草香撲鼻而來,甜得刺鼻,卻讓我心頭一緊。
我猶豫著坐下,保持半臂的距離,目光掃過她的側臉。她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只警覺的貓,與曉晴的溫柔清冷截然不同。
她突然抱住膝蓋,聲音低了下去,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你知道我爸再婚後有多冷漠嗎?去年冬天,我生日那天,他忘了,連條簡訊都沒發。晚上我回家,看到桌上放著繼母做的蛋糕,草莓味的,我最討厭草莓。”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墊子上的灰塵,像是凝視某個破碎的記憶,“我把蛋糕扔進垃圾桶,她當著我爸的面罵我,說我不知感恩,說我就是個拖油瓶,活著礙他們眼。”她的手指攥緊裙角,指節泛白,笑聲帶著一絲自嘲,“我爸只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連頭都沒抬,像是沒聽見。”
我喉嚨一緊,想說什麼,卻只擠出句笨拙的:“那……太過分了。”她轉頭瞪我,眼神裡閃過一絲失望,卻很快掩去,嘴角扯出一抹笑:“你這安慰也太爛了吧,林子然。”
她湊近了些,薰衣草香更濃,像是試圖填滿空氣中的沉默。她的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手臂,聲音軟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只是不想一個人待著,這地方……至少不會有人嫌我吵。”她的眼底閃過一抹脆弱,像裂開的玻璃,瞬間讓我想起悠悠當年的臉,卻又被曉晴的影子狠狠刺痛。
曉彤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像是從某個裂縫裡漏出的風,低低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的喉嚨像被什麼堵住,想說些安慰的話,卻只想起母親當年坐在台燈下,哼著《月光》的身影——她也曾這樣抱著膝蓋,目光空洞,像在凝視一個永遠回不來的東西。
我低聲說:“我……我媽走後,我爸也沒怎麼管我,家裡空得像沒人住。”我心頭一震,沒想到會說出這句話。曉彤轉頭看我,眼睛亮了亮,像是找到一絲共鳴,語氣輕輕的:“看不出來,你也挺慘的。”她湊近了些,薰衣草香更濃,像是試圖填滿空氣中的沉默。
她的話帶著自嘲,卻讓我心頭一陣刺痛。我想起了母親離開後的夜晚,房間冷得像冰窖,只有鋼琴鍵的餘音在空氣中徘徊。我咬緊牙關,試圖壓住那股熟悉的空虛,卻發現曉彤的手指輕輕握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冰涼,卻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
她低聲說:“我爸以前會抱著我看星星,說我像天上的光。現在呢?他連看我一眼都嫌多。”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怕洩露太多,卻又忍不住傾訴。
我沒鬆開她的手,指尖不自覺收緊,感受到她脈搏的輕跳。她的脆弱像一面鏡子,照出我心底的孤獨——那些對曉晴的病態執念,都像是在掩蓋這份空洞。
我低頭,聲音沙啞:“我媽走後,我也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什麼都抓不住。”曉彤的眼神軟了下來,像是卸下某層偽裝。
她湊近了些,額頭幾乎抵著我的,呼吸溫熱地拂過我的臉頰:“那我們倆,是不是一樣的孤單?”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像火苗點燃了我心底的某個角落。
曉彤的眼眸軟下來,像是卸下某層防備。她緩緩湊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呼吸溫熱地拂過我的唇,帶著淡淡的果香唇膏味。
我的心跳猛地一擰,腦中閃過曉晴清冷的側臉,卻被曉彤的溫度壓下去。我猶豫著,唇輕輕觸上她的,果香味在舌尖散開,柔軟得像一陣風。
她愣了一下,隨即回應,手指滑到我的後頸,輕輕扣住,像是怕我逃開。她的吻溫熱而急切,帶著一股孤獨的渴望,像是要把心底的空洞填滿。
我的手不自覺滑到她的腰側,隔著校服感受到她的溫熱,柔軟的曲線讓我指尖發麻。愧疚像刀子刺進心口,曉晴的琴聲在我腦中鳴響,可曉彤的氣息卻像火,燒得我理智搖搖欲墜。
她的手指從我的手臂滑到胸口,輕輕按住,聲音沙啞:“你不會也嫌我吧?”這句話像針,扎進我心底,讓我想起母親離去後的空蕩房間。
我低聲呢喃:“不會……”我的唇再次找上她的,吻得更深,舌尖交纏間,果香與薰衣草香混雜成一種讓人沉醉的味道。她的手指扣進我的校服領口,微微用力,像在抓住某個即將溜走的東西。我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觸到她脊背的弧度,溫熱的皮膚隔著薄布傳來,讓我全身一震。運動室的悶熱像是要把我們融化,少年少女的衝動如脫韁的馬,推著我們越過某條界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幾個同學的說笑,隱約提到田徑比賽的器材。我心跳猛地一停,本能地拉著曉彤的手腕,縮進角落的器材堆後。鐵架和墊子擠在身旁,狹窄的空間逼得我們緊貼著站立。
她的胸口貼著我的,隔著校服,我能感覺到她心跳的節奏,急促而溫熱,那一股柔軟貼在我胸膛上。她的髮絲掃過我的頸側,帶來一陣酥麻,薰衣草香混著她的氣息,讓我頭皮發緊。
我低聲說:“別動,會被發現。”我的聲音有些顫,試圖穩住自己,卻掩不住心底的慌亂。
曉彤卻像沒聽見,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手指悄悄滑到我的腰側,輕輕一撩,像是羽毛掃過。我倒吸一口氣,身體僵硬,額頭滲出細汗。
她湊到我耳邊,熱氣噴在耳廓,低聲道:“你這心跳,該不會是怕我吧?”她的手指更不老實,順著我的腰線滑到大腿內側,輕輕一捏,力道剛好讓我心頭一顫。
我咬緊牙關,壓低聲音:“你夠了沒?”我的手不自覺抓住她的手腕,卻沒用力推開,掌心感受到她脈搏的跳動,像在與我的心跳共鳴。她的眼神柔和下來,帶著一絲疲憊:“我只是……想感覺有個人陪著我。”她的聲音低得像呢喃,卻像刀子刺進我心底,讓我想起母親走後的孤獨夜晚。
器材碰撞的聲音叮叮咚咚,掩蓋了我們的低聲。我的背緊貼著冰冷的鐵架,曉彤的身體卻像一團火,燒得我理智搖搖欲墜。我的手不自覺滑到她的背後,指尖觸到她校服下的肌膚,柔軟而溫熱,像是承載了她的脆弱。
我低聲說:“我也是……”這句話像從喉嚨深處擠出,帶著對她孤獨的共鳴,卻被曉晴的影子打斷——她的琴聲清冷如月光,刺得我心口發疼。
我的手指在她背上輕輕摩挲,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抖,像在回應我的觸碰。她的手指也悄悄滑進我的校服,指尖在我胸膛上畫圈,帶來一陣陣酥麻,像在試探我的底線。
同學的說笑聲漸漸遠去,門吱呀一聲關上,運動室重歸寂靜。我長出一口氣,額頭抵著曉彤的,汗水從鬢角滑下,滴在她頸側。
她低聲呢喃:“林子然,你這傢伙……還挺會讓人心動。”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依然嘴硬,眼睛半闔,睫毛輕顫,像在掩飾心底的慌亂。
我沒回應,心底的慾望和對曉晴的執念像兩股洪流在我胸口撞擊。我的手還搭在她的背上,掌心殞留著她的溫度,卻被口袋裡的筆記本拽得心口發緊。曉晴的茱莉香在我腦中縈繞,與曉彤的薰衣草香交織,讓我無法喘息。
看著眼前的曉彤臉紅的深呼吸,我心底的慾望像被點燃,腦中一陣空白,主動低頭吻下去。她的唇柔軟而濕潤,果香味混著她的氣息,像是偷來的禁果,帶來一陣刺痛的快感。
曉彤愣了一下,隨即回應,雙手攀上我的肩膀,指尖扣進我的後頸。她的唇舌靈活地纏繞,溫熱而急切,像是點燃了我心底的某根引線。
我的手不自覺滑進她的衣襬,指尖觸到她腰側的肌膚,光滑得像溫熱的絲綢,忍不動大力一握。
她低哼一聲,臉頰泛起紅暈,卻推開我一點,喘著氣說:“喂,處男,你這是憋了多久?”
她的聲音帶著笑,卻掩不住眼底的柔軟。我心頭一震,想反駁,卻被她的眼神攪得說不出話。
我低聲說:“我只對……喜歡的人這樣。”話一出口,我的心猛地一沉,曉晴的影子像刀子刺進來,讓我喉嚨發緊。
曉彤挑眉,嘴角揚起一抹揶揄的笑:“喜歡的人嗎?”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指尖輕輕畫圈,像是繼續挑戰我的忍耐。我再也壓不住心底的衝動,手掌在她胸間收緊,吻得更深,唇舌交纏間,運動室的悶熱像是要把我們融化。
她的呼吸越來越亂,手指伸進我的褲,校服被揉得起了褶。少年少女的衝動像脫韁的馬,推著我們越過某條界線,器材堆後的狹窄空間成了禁忌的溫床。我的理智在曉晴的眼眸和曉彤的溫度間撕裂,筆記本裡的秘密像根刺,扎得我心口隱隱作痛。
我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掌心貼著她脊背的弧度,感受到她皮膚的溫熱和輕微的顫抖。曉彤的呼吸急促起來,低低的喘息從她唇間溢出,像火苗撩撥著我的神經。
我的唇從她的嘴角滑到頸側,吻過她跳動的脈搏,薰衣草香混著她肌膚的淡淡鹹味,讓我腦子一片空白。她的手指揪住我的校服領口,力道大得像是要撕開布料,身體不自覺地貼得更近,胸口的柔軟壓著我的胸膛,溫熱得像要燒穿我的理智。
我低聲呢喃:“曉彤……”她的名字從我唇間滑出,卻帶著一絲對曉晴的愧疚,像毒藥滲進心底。
她沒回答,只是仰起頭,脖頸的弧線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誘惑而脆弱。我的手滑到她的裙邊,指尖試探地掀開布料,觸到她大腿的肌膚,柔軟得像溫熱的綢緞。
她低哼一聲,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推開我,反而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輕輕呻吟。
我的吻落在她的鎖骨,牙齒輕輕啃咬,她發出一聲低吟,聲音像絲線扯進我心裡。我的手更貪婪地探索,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感受到她皮膚的緊繃和熱度,運動室的橡膠味被她的氣息完全掩蓋。
曉彤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喘著氣說:“你這傢伙……還真敢。”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笑意,卻掩不住眼底的迷濛。
我沒回話,理智早已被慾望吞噬,手指在她腰側摩挲,緩緩解開她校服的紐扣。布料滑開,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鎖骨,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柔光。
我的唇貼上她的肩頭,舌尖輕舔過她的肌膚,帶著微微的鹹味和薰衣草的餘香。她的身體繃緊,隨即放鬆,雙手滑進我的衣服,指尖在我背上劃出火辣的痕跡,像是要點燃我每一寸皮膚。
器材堆後的空間狹窄而悶熱,我們的動作越來越急切,像兩頭困獸在禁忌的邊緣掙扎。我的校服被她扯開,紐扣崩落,滾進墊子縫隙。
她低笑一聲,手指滑過我的胸膛,輕輕掐住我的腰側,力道剛好讓我倒吸一口氣。我反手將她壓在墊子上,鐵架吱吱作響,像是對我們放肆的抗議。
我的唇再次找上她的,吻得激烈而混亂,舌尖糾纏間,果香和她的氣息混雜成一種讓人上癮的味道。她的腿纏上我的腰,裙子被推到大腿根,肌膚的溫熱貼著我的,讓我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我喘著氣,額頭抵著她的,汗水從鬢角滑下,滴在她頸側。
她低聲呢喃:“子然,愛我。”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依然嘴硬,眼睛半闔,睫毛輕顫,像在掩飾心底的慌亂。
我沒回應,心底的慾望和對曉晴的執念像兩股洪流在我胸口撞擊。我的手滑到她的背後,解開最後的束縛,感受到她赤裸的肌膚貼著我的掌心,柔軟而滾燙。她的呼吸亂成一團,低低的呻吟從喉間溢出,像是在引誘我沉淪得更深。
運動室的空氣像被點燃,我們的身體緊貼,汗水和氣息交織,少年少女的激情像野火般失控,推著我們墜進禁忌的深淵。
她的手指扣進我的肩膀,指甲掐進肉裡,帶來一陣刺痛。我的動作越來越急,像是被某種原始的衝動驅使,每一下都帶著對曉彤的貪婪和對曉晴的背叛感。我腦中閃過曉晴清冷的眼眸,筆記本卻因動作太大而掉在地上。
我咬緊牙關,試圖甩開那抹愧疚,卻只讓動作更用力,像是要用曉彤的溫度燒盡心底的陰影。曉彤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聲音斷斷續續,像是被我的動作撕碎。她突然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看著她的眼睛,裡面閃著一抹複雜的光芒,像是愛意,又像是脆弱。
運動室的墊子在我們的動作下吱吱作響,汗水從她的額角滑到鎖骨,閃著微光。我的唇貼上她的頸側,牙齒輕咬,感受到她脈搏的跳動,像鼓點敲在我心頭。
我們的動作漸漸緩下來,氣息交錯間,她低聲說:“壞蛋。”她的聲音帶著笑,卻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我喘著氣,額頭抵著她的肩,汗水滴在她皮膚上,心裡卻湧起一股空虛。我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指尖殞留著她的溫度,卻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一刻的自己。
運動室的空氣還殞留著悶熱,橡膠味混雜著曉彤的薰衣草香,像一張網纏繞著我,讓我喘不過氣。我癱坐在墊子上,校服半敞,汗水順著脊背滑下,涼得刺骨。
曉彤靠在我身旁,頭髮散亂地貼在頸側,臉頰殞留著一抹紅暈,像是被陽光燙過的雲。她懶洋洋地整理裙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聲音帶著慣常的揶揄:“喂,處男,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她的語氣輕快,卻有種掩不住的喜悅。
我低頭,避開她的目光,心跳還在耳邊嗡嗡作響,卻被一股空虛感狠狠攫住。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只擠出一句:“你……別亂說。”我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硬擠出來的。曉彤咯咯笑起來,手指輕點我的胸口,指尖的溫熱讓我身子一僵。
她湊近,鼻尖蹭過我的耳廓,低聲道:“怎麼,害羞了?剛才不是挺大膽的?”她的果香唇膏味還殞留在我的唇間。我腦中閃過曉晴清冷的眼眸,還有地上裡那本筆記本,記滿了她的點滴。那一瞬間,愧疚像刀子刺進胸口,我彷彿背叛了某個神聖的誓言。
曉彤似乎沒察覺我的沉默,起身拍拍衣服,裙角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晃動,像一團跳動的火焰。她突然轉頭,眼神柔和下來,聲音低了幾分:“林子然,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嗯,男人。”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認真,卻又迅速掩去,笑著補充:“別太得意啊,處男。”我愣住,心頭一陣亂跳,興奮和不安交織,像潮水拍打著我的神經。
我低聲說:“你別開玩笑……”
她聳聳肩,嘴角揚起一抹複雜的笑:“誰跟你開玩笑?不過,別想太多,我可沒打算纏著你。”
她的話像一陣風,輕飄飄卻又刺得我心口發疼。我想說什麼,卻被她打斷:“行了,再不回去真要被抓了。”她轉身,頭髮在陽光下閃著微光,步伐輕快地朝門口走去。
我坐在原地,汗水冷卻在皮膚上,腦子卻像一團亂麻。曉彤的溫度還殞留在我的指尖,柔軟得像剛才的觸感,可曉晴的影子卻像幽靈般纏上來,讓我喉嚨發緊。我的手不自覺摸向地下的筆記本沉甸甸的,像在提醒我那份病態的執念。我低聲呢喃:“我這是……怎麼了?”
曉彤停在門口,轉頭看我,眼睛亮得像星光:“愣著幹嘛?還想再來一次?”她笑得肆意,卻沒等我回答,推開門,聲音從門縫傳來:“我去醫務室掛個記錄,你慢慢回吧,別被老師抓到。”門吱呀一聲關上,運動室瞬間安靜下來,只剩陽光從高窗漏進,照得地上的灰塵飄浮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