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歷時一個月左右吧?我還是終於在昨天睡前把最後那一段白羅招開大會,說明事件原委的既定套路給讀完了,對於人物複雜且翻譯對於人名秉持著男女不分的態度的一慣風格,我已經從剛開始閱讀時的暴躁不安,接下來見怪不怪的隨遇而安,到現在這個盡情享受自由以及實現完全自我主當的這個年紀時,已經無所謂翻譯與阿加莎堆疊出來的各種一百年前的氣氛是怎麼讓我覺得尷尬與不協調了。
我想整個故事到後來是有那麼令人驚喜的意外,無論真兇身份、動機這一類本格推理必備的基本橋段之外,這個同時兼具了後來土屋隆夫擅長的遺言日記、羅斯麥唐諾熱愛的身份疑雲手法,總覺得這個故事在哪看過?又覺得雖然有點老套但仍然有些讓你萬萬沒想到的地方,我們撇開文學手法不講了,畢竟這就是個本格推理故事,誰能知道一個令我唾棄痛恨的處女座女孩子可以有這樣的自我要求,也或許這樣努力修為的行事風格,讓我不禁懷疑起那個時代在出生日期的註冊方式上,阿加莎極有可能不是處女座出生的人吧?

話說這段從日本回來到現在,我已經徹底擺脫了與人在迷霧中共舞的時間浪費選擇,人間的一切都由虛情假意交織又堆疊,就像這堆積如山的古著需要一件又一件地來回熨燙,傷了神也痛了身體,超跑華仔有一句感慨說得還蠻妙的:對於讓你痛苦的人,就是遠遠離開就好了。我沒有時間了,把時間拿來對小孩、拿來愛惜自己都來不及了,我可不能再為了滿腦子想要出風頭裝模作樣的吸血鬼浪費金錢、一個淫慾翻湧的花癡展示著不情不願的庭院深深了。
雖然是網路金句,卻是人間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