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拇指與食指碾過乳頭,疼痛混著難以名狀的異樣感讓我喉間發出破碎的哀鳴。內衣被粗暴推至肩膀,勒出紅痕,我蜷縮著想躲避他掌心在我乳房上帶來的異感,卻迎來更用力的揉捏,隨即離手一掌拍在我的乳房上,拍碎我的尊嚴,下體感受另一名男人的粗暴搓揉。恥辱感如毒蛇纏繞全身,每一下碾壓都像在肉體上烙下骯髒印記,喉嚨被掐得只能發出氣音,眼淚撲簌簌砸在他的大腿上。
就在意識即將被絕望吞噬之際,車尾突然撞上什麼東西,劇烈的顛簸讓男人的手猛地扯痛我的乳頭。三輛黑色轎車如同地獄使者般包抄上來,雪亮的車燈穿透霧氣,將車廂照得通亮。四名男人們罵罵咧咧推開車門,留下我破碎的哭腔與羞恥的軀體。我癱軟在車座椅上,顫抖著伸手去拉被掀至胸口的內衣,指甲在皮膚上抓出帶血的痕跡,卻怎麼也抹不去那些骯髒觸感。
十道黑影從車陣中湧出,黑西裝下隱約露出的槍柄閃著冷光,快速的將四人制伏在地。領頭的男人邁步上前,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側臉,眉骨微凸,眼尾有道細長疤痕,薄唇緊抿成鋒利的線條。他脫下西裝外套裹住我顫抖的身軀,聲音像淬了冰⋯『秦小姐,我們是來救妳的,別怕』
「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們來的?」我瑟縮著問,聲音還帶著未止的顫抖。
『這妳無須知道,妳只需要知道我們是保護妳的』他說著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倒在地上掙扎的四名綁匪。
「等等,交給警察處理,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我連忙喊道。
『他們是柳清泉派來的,妳覺得報警有用嗎?不信妳可以打電話問問與妳同行的兩位女士,她們應該第一時間就報警了,看看警方現在什麼反應』男人冷說。
我急忙在座位下找到我的包,此時四聲槍聲響起,我回頭看那四人已經中彈身亡。
我趕緊打電話給菀婷,她馬上接起。
「雪瑤!雪瑤!」菀婷急切的聲音。
「菀婷!」我說。
「妳現在怎樣?在哪?」
「我暫時應該⋯沒事,妳有報警嗎?」我回頭看向男人。
「我報了,但他們聽到妳被綁架了,只是敷衍說會處理,到現在都沒看到警察的影子⋯⋯」
『秦小姐,我們載妳回去,如果妳不信任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但我們會一直跟在旁邊』
「菀婷妳稍等,電話保持連線不要掛」我對著電話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來的?」我轉向那名男子。
『這妳無須知道,妳也不必再問,相信妳已經確認了,我剛說的都是真實的,警察不會來幫妳』
我望向四周一片漆黑荒涼。
『如果我們要對妳不利,大可強行帶走妳,與那四人一樣』我也想到這一點。
「好吧,我跟你們上車,直接載我回北城放我下來」
『可以!帶好妳的東西,繼續打電話,什麼也別問』
我一手抓緊我的包包,一手在胸前抓緊落釦的襯衣,跟著他上車,他們讓我一個人獨座後座,一名黑西裝男人駕車,他坐副駕駛座。其他八人坐另外兩台車,他這樣的安排讓我的驚恐安心不少。
在車上我不時與菀婷說話,手機一路保持通話,隨時把我看見車外明顯之物告訴她。
進城後,他們沒有詢問我就直接把我載到我家樓下,他們似乎對我瞭如指掌。菀婷與韻瑤已經在大樓下焦急的等待我了。見到我瞬間,立馬衝過來抱緊我。
我走進大樓,大門關閉前,我回頭看向三台黑色轎車,他們不但沒離開,反而熄火沉靜了下來,像三頭隱伏的猛獸,靜靜監視著我。
客廳沙發上⋯
「姐⋯妳有沒有怎麼樣?」韻瑤聲音顫得發抖,雙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目光焦急地在我身上游移,落到暢快的襯衣下隱約透出的紅痕時,瞳孔猛地收縮。
「他⋯他們⋯」回想那個畫面,再次讓我驚恐起來。喉嚨像被帶刺的繩索勒住,我蜷著身子摟住菀婷的腰,抖得幾乎站不穩。
「扯掉了⋯我的內衣,揉⋯揉捏我的胸⋯」
話音未落,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涼氣。菀婷將我緊緊摟進懷裡,下巴抵著我的髮旋輕輕顫動。
「有沒有弄傷哪裡?」韻瑤則伸出的手懸在半空又僵住,眼眶瞬間漲得通紅。
「他們的手⋯在上面亂摸⋯」我死死盯著地板上的花紋,那些骯髒的觸感如蛆附骨,下意識摀住胸口。她們的視線在我身上檢查著,直覺的看向我的下體。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都在」韻瑤掌心貼著我的後背,一下下緩緩摩挲。
「我去浴缸放熱水,先洗個澡放鬆一下」菀婷聲音溫軟得像浸了水的棉絮,起身時不忘將我往韻瑤懷裡按了按。
韻瑤立刻圈住我,鼻尖蹭著我的耳垂,帶著陽光晒過的暖香,掌心一下下輕拍我的背,力度輕得像落在鳥羽上。
浴室騰起的熱霧中,菀婷脫了衣服陪我坐進浴缸。溫熱的水流裹住身體,卻沖不散皮膚下的刺痛。她坐在我身後,海綿沾著沐浴乳順著肩頸輕擦,指腹掠過紅痕時刻意放輕力道。
門輕推開,韻瑤端著三杯熱牛奶進來,她坐在浴缸邊,將杯子湊到我顫抖的唇邊。
「加了蜂蜜,喝一口?」溫熱甜膩的液體滑進喉嚨,稍稍壓下了身體的顫栗。
韻瑤手中的毛巾擦過我的胸口時,我突然劇烈一抖。她的動作僵住,抬眼看我時眼尾泛著紅⋯
「弄疼你了?」
「沒⋯只是想起來⋯他們的手⋯」我身體顫抖了幾下。
「別想了」菀婷從後面環住我,乳房貼著我的背,下巴抵在我濕透的肩膀。
「我們幫你」毛巾與海綿同時落在皮膚上,一條輕拭鎖骨,一條避開紅腫區域緩緩下移。她們的動作輕得像蝴蝶觸鬚,靜靜的溫柔的用服務安慰我。
「如果炎峰在,他一定不會讓我發生這樣的事」 我低喃的說。
韻瑤一把把我的頭抱緊在胸口,我臉上的汗液沾濕了她的襯衣。這次她沒有多說任何話。
浴室燈光漸暗,霧氣消散。我裹著毛巾坐在梳妝台前,韻瑤站在我後方,用吹風機輕掃我微濕的頭髮。
門鈴驟響,菀婷扣好防盜鏈取來外賣,屋內很快香氣四溢,紅酒傾入酒杯的聲音格外清晰。
「先吃點」
「應該是柳清泉派來的人」
「那帶妳回來的那群人是誰?」
「他說我不需要知道」對話聲斷斷續續。
我抱膝縮進椅子,讓酒精繼續安撫我的情緒。窗外雨聲驟起,黑色轎車頂濺起水花,玻璃窗上映出男人眼尾那道凹凸的疤痕。
同一時刻,柳家莊園內氣氛凝重。柳清泉怒不可遏,「砰」地一聲,手掌重重拍在桌面,巨大的響聲震得周遭物件都微微顫動。他緊握著手機,臉色陰沉,聲音中充滿了驚怒與惶惑,嘶聲質問⋯
『什麼?⋯都被殺了?誰幹的?⋯⋯⋯⋯不知道?立刻去查!給我徹底查清楚!』吼完這句,他又狠狠補了一掌,桌面再度發出悶響。此刻的他,額頭青筋暴起。
『在這危難關頭,究竟還有誰在背後遮蔽她、護他周全?』腦海裡急速盤算著。
清晨,意識從沉睡深處緩緩浮現。眼睛還未睜開,身體卻突然陷入僵硬,雙手像是被無形力量制住般無法動彈。我驚懼地猛然睜開眼,條件反射般坐起身,這動作帶將睡在左右兩側的婉婷與韻瑤驚醒。
「雪瑤,怎麼了?」婉婷語氣緊張,揉著惺忪睡眼湊近。兩人連忙將我摟進懷中,溫暖的觸感裹挾著還帶著睡意的香氣。
我大口喘著氣,喉嚨動了動才找回聲音⋯
「沒事,就是個夢」到嘴邊的話又被我咽了回去。其實在感受到她們手臂環住我那一刻,昨晚被綁架時雙手被死死按住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恍惚間竟以為自己又落入了歹徒手中。但這份驚魂未定,最終只化作嘴角勉強撐起的笑意,隱藏在這個善意的謊言背後。
我房間內的主衛浴間裡,婉婷與韻瑤十分自然熟稔,順手從鏡櫃裡取出各自的洗漱杯與牙刷。我們三人並排站在長條形的衛浴鏡前,牙刷與牙齒摩擦的沙沙聲交織成晨起的序曲。待漱口聲漸歇,婉婷不避諱的褪去褲子坐在馬桶上,帶出嘩嘩水聲。
「我今天得回去拿些衣服過來,雪瑤的衣服能穿但就是胸罩穿了有點空」菀婷隨意說著。
「我也得回去拿,我連她的襯衣穿了都空」韻瑤雙手托了一下自己C,瞥眼看向我胸前。
「妳們可以不必保護著我,我已經好多了」我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水滴,平靜的說。
「不行!這幾天非跟緊妳」「就是!」
我仍站在鏡前,凝視著鏡中人泛著倦意的面容,深吸一口氣低語⋯
「秦雪瑤,妳定能穿過荊棘叢林,跨越無垠沙漠,抵達那片屬於自由的海灘」
話音剛落,韻瑤轉過沾著水珠的臉龐,笑眼彎成月牙。
「姐,加油!」
婉婷也從馬桶起身,一邊整理衣著一邊溫聲附和⋯
「雪瑤,我們挺你!」
我每日清晨獨自面對鏡的儀式,這個秘密僅她兩人知道。就連同居一年的炎峰,也從未窺見過。
我們三人同行,韻瑤駕車駛出我家大樓停車道。我不自覺回頭望去,那輛原本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已悄然尾隨其後。果然還是跟上了,他們究竟是誰?
「雪瑤,你家衛生巾還有嗎?我這兩天要來了」婉婷漫不經心地問道。我皺眉思索片刻,緩緩點頭,喉間發出一聲含混的應答。
「我也這兩天,怪了我倆怎麼會同時?妳的日子變了?」此時韻瑤從駕駛座傳來聲音。
「前兩天吃了個......吃了個緊急避孕藥,時間就亂了」婉婷頓了頓,聲音帶著不自然的澀意。
韻瑤的目光突然被路邊飛速掠過的藥局招牌牽走,昨日清晨與奎龍在家翻雲覆雨的畫面猛地湧上心頭。她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收緊。
車廂陷入短暫沉默。我想起昨晚的畫面,不禁大了寒顫,寒毛直豎。
「菀婷⋯妳跟林浪⋯⋯那個時,不會覺得很噁心嗎?」從學生時,我就常常被男生調戲,這幾年更是常常被那些家族紈絝用下流的話語問候與形容,在我眼裡男人就是噁心醜陋的動物,我實在不明白為何男女之間一定要有性。
「林浪?菀婷的男友叫林浪嗎?姐妳見過了?」
「嗯,昨天早上剛認識的,當時妳還沒來公司」
「可惜了~我也想見見那個傢伙長得帥不帥,就這樣把我們家的白兔給吃掉了」
「雪瑤⋯以前我不知道但後來發現⋯那事⋯其實滿幸福的⋯」菀婷通紅臉吱吱嗚嗚的回答。
「還滿舒服的吧!」韻瑤調戲著菀婷。
「嗯⋯真的超⋯舒服的⋯或許雪瑤妳也⋯⋯」
「我不可能的!」她倆說的話讓我震驚,未等菀婷話落,我急忙回復。而她俩各懷心思。
「難道雪瑤是拉拉?⋯⋯以前我們一起洗澡睡覺我也感覺不出來呀!」
「之前就應該逼著炎峰把姐給強了,等她體驗過了,看她還會不會不可能」韻瑤意淫著炎峰把我壓在床上撕碎衣服的畫面,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我從右後方看去,以為她回憶起她大學時期的班長。
作者 浪跡天涯 【行走天下,不靠藝,只靠浪】
我將故事贈予你,請把評價留給我。
你的每一條建議,都是我學習的階梯、思考的方向。
如果喜歡我的作品,請點擊喜歡🩷+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