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見他們臉上的笑容太過和煦,以為是友善,握握手,可背後卻被刀捅。剎那,笑聲變得刺耳,彷彿惡魔的低語縈繞在耳邊。轉身離開,卻依然被偷窺,像是什麼變態的跟蹤狂一樣。怎麼他們的行為,與恐怖情人無異?
那同事,同我一樣選擇離職,可她仍然選擇盤旋在那群惡魔身邊,試圖通過示好與乖巧祈求最後的手下留情。但都說是惡魔,惡魔怎會有同理心?說不定,她們就像以前一樣,表面和你好姐妹,背後卻嘲笑自己掌控了你。
太過幼稚,告訴你錯誤的職場訊息,瞧你信以為真,便獲得心理滿足,認為能夠玩弄你對她們的信任,是她們天大的成就。求求你,不是說你大學讀心理學專業嗎?怎麼舉止如此讓人無語?好在你沒打算繼續做什麼心理諮詢師,省得手下顧客又被你弄沒了幾個。誰家好人,踐踏自己的信用,還以為獲得勝利?說實話,我看不懂他們在干嘛。一陣噁心,陣陣噁心,可你的噁心,換來的只會是他們的得意。剎那,你意识到自己被強j了,只是這是職場強j,才會出現如此噁心的持續性反應。以為是職場霸凌,可自己的心情,怎麼與被強j的情緒一樣,如此令人難受?
查閱定義——違背他人意願,使用強迫、暴力、威脅等手段侵犯他人主權與私人空間;享受受害者被玩弄,以及無力、不安全感、防禦或害怕等情緒反應,甚至進一步要求受害者必須完美,否則所有加害只是活該和咎由自取。
加害者的心態,則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權力與控制慾,去掌控另一個主體。嗯,原來在職場上,也會有恐怖同事、恐怖上司、恐怖高层、恐怖CEO;原來出外打工,也要小心會被職場強j,不是你天黑加快腳步就能規避風險。
瞧著他們的嘴臉,開始思考——或許,若沒法律,或若她們為男子,大約也會和某國男一樣,通過那種方式來發洩自己的掌控欲或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吧。好吧,這種設定一旦開始,想象便難以再回去。
回過頭,感到陣陣詫異,原來霸凌者和強j犯的行為模式、心理情緒與動機,居然如此相似。無論是任何形式的霸凌,加害者都是另一種形式的強j犯,只是方式與情境不一樣罢了。都是強j犯,只是有的強j犯,苟且在路邊,再被關進監獄;而有的強j犯,西裝筆挺,履歷美麗,濫用權力,再以此來滋潤自己那病態的心。
再瞧一瞧他們那人畜無害的臉龐,不解他們為何急著暴露自己的內心。以為他們生來就是波旬哥的NPC,後來才知道NPC也有選擇的權利,只是惡魔的低語太讓人憧憬,於是選擇背棄良心。繼續看有什麼上演的好戲,再捛一捛臺上角色的心理動機。
本源說你當然能生氣,但別被憤怒牽著鼻子走,把波旬哥再引回來就不好了,到时本源與系統又要大戰,省得我又要被波旬哥帶去繞圈子。可捛順心情,紀錄痕跡,也並非不可以,只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能量軌跡,別讓系統鑽空子便行。
昨日午休她們的笑聲仍然尖銳、刺耳,似是什麼讓人不舒服的手段又似是心虛的掩飾,期望情况再度混亂來為自己扳回一局,才能洗白失責與其惡劣行為這些難以脫罪的痕跡。可前幾日的午睡,若連波旬哥都要降下雷雨來試圖動搖或測試反應,期望可以再大作文章;或是讓其睡眠癱瘓,嘗試連結或投钩子但以失敗告終,那是否意味着所有在混亂中方能起舞的角色,都即將失去曾從他人身上掠奪以便維持與滋潤自身的人設或生活之能量?被波旬哥拋棄的玩偶,剩下的只是程序反應,誤以為或期待勢力還能捲土重來,但只要能量金主不入戏,那麼其只能被迫面對自己通過不當手段來平衡自己人生與病態心理的最終審判。
但也許你會感到莫名其妙是吧?別人的心理問題,他們為何不能自己去處理?為何要將其投射到外人身上,讓外人被迫替他們擦屁股?明明你活得自洽、自在、開心,卻莫名刺痛他們的心。明明只是外人、職場上的stakeholders,可他們卻莫名越了邊界,要你為他們的無能、掌控欲、成就感等情緒負責,不顧你意願侵犯你的私人空間、步步逼近與持續騷擾你。
不過是借職場之便,對你實侵犯之行。
創作於2025年8月14日早上9點4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