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加河的愛戀（六）

第六章 哈爾科夫的肉餡餃子 戰略會議 回到營地飯店後，君特召集所有師長和參謀，進行一場重要的戰略會議。地圖上，哈爾科夫像一個巨大的肉餡餃子，突出在德軍的戰線中，引人垂涎。 「各位，總部給了我們一個大禮。」君特站在地圖前，聲音沉穩而有力，「我們若能拿下哈爾科夫，將獲得六個月的休假，正好故地重遊，去台灣好好放鬆一下。」 參謀總長庫爾特補充道：「帝國需要時間消化佔領的地盤和資源，整合民心。哈爾科夫這一仗，至關重要，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勝利，更是政治上的象徵。拿下這裡，我們就能去台灣好好享受假期了。」 「六個月的假！真是太棒了！」第一裝甲師師長霍夫曼興奮地說道。「早就想回台灣看看了，這次總算有機會了。」 第二裝甲師師長格拉姆也笑了起來：「霍夫曼，別高興得太早。這塊『肉餡餃子』可不好啃，我聽說米哈伊爾那傢伙，帶著殘兵逃到哈爾科夫了。」 「米哈伊爾？那傢伙不是跑了嗎？」骷髏師長舒爾茨語氣冰冷。「讓他死在戰場上就好了，還省事。」 「別小看他。」大德意志裝甲擲彈兵師長格姆沉聲道：「他可是帶著殘兵搶了架飛機，跑去哈爾科夫，還補充了兵員。而且他不是一個人，據說還有羅莎和馬卡夫以及約翰幫他鎮守。」 維京師長阿芙烈搖頭晃腦地說：「兩個魔羯座，一個天蠍座，一個雙子座，這搭配可真有意思。一個固執，一個陰狠，一個難以捉摸。看來這仗有的打了。」 警衛旗隊師長貝克則顯得十分平靜：「越是難啃的骨頭，越能體現我們的價值。這一次，我們警衛旗隊師要打頭陣。」 「好！大家各抒己見，拿出最好的方案。」君特一錘定音。會議室內，眾人開始熱烈地討論起如何排兵佈陣，吃下哈爾科夫這塊難啃的「肉餡餃子」。 精神上的凌遲 在眾人開會時，娜塔莎獨自一人在飯店房間裡。這段時間的精緻折磨，讓她的自尊被一點點蠶食殆盡。但對於水瓶座的她而言，完全的「臣服」是不可接受的。她選擇了一種極端、另類的方式來「反抗」——既然無法掙脫囚籠，她就要在囚籠中扮演一個最「出格」的角色。她要將自己變成他「寵物」的極致，一種令人厭惡、卻又無法忽視的存在。這是一種絕望的反噬，一種扭曲的求生欲，更是一種在徹底的崩潰中，尋求唯一能掌握的、畸形的「掌控感」。 娜塔莎心裡話：他對我越好，我就越是感到不安。他給我華服，給我美食，甚至允許我出去遊玩，這一切都讓我受寵若驚。可這不是愛，更不是仁慈。當我親眼看到塔碼拉、杜森納和伊莉莎白她們被羞辱時，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他讓我看到了背叛和失敗的下場，然後又把我捧在手心。我曾經以為這是他一時興起，只是為了報復我當年的冷漠。但蘇菲和瑪格莉婭的存在，徹底推翻了這個想法。如果他只是想發洩，他大可以把我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而不是帶進他的生活，讓他的妻子和妹妹日日夜夜地看著我。這不是一時的玩樂，而是一個長期的、精密的計畫。 娜塔莎她能感覺出來這莫大的寵愛和仁慈，但這份仁慈卻讓人感到顫抖。他的善待，讓他像個上帝一樣，在決定她的命運，讓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戰利品」。但奇怪的是，除了這份莫大的寵愛和仁慈以及對她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外，她能感覺到君特這人真的變太多了。他變得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宛如一個冷血的戰爭機器。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唯一一個能看到他君特心中最後一絲溫柔的人，而這溫柔，既是她最後的救贖，也是最致命的誘惑。 最可怕的是，將近五個月的時間，君特對她沒有任何發洩，甚至連一個摸奶的動作都沒有，更別說身體上的碰觸。她過去一直認為君特就是「饞她身子」，這也是她當初對他君特吐出「噁男」這兩個字的底氣。但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這份完全的無動於衷，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讓她感到絕望。這意味著，他要的從來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心靈，她的意志。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資本，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他不是一個渴求她肉體的禽獸，而是一個完全掌控她靈魂的魔鬼。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與無助。 她甚至寧可君特****操她發洩，哪怕只是指交也好。那樣的行為雖然屈辱，但至少是她能理解的範疇。那會印證她過去對他的判斷，那份厭惡會給她繼續活下去的理由。然而，現在的「受寵若驚」卻讓她完全無法理解。她寧願接受身體上的痛苦，來換取一份精神上的「清晰」，而不是在這份不知其所圖的「仁慈」中，一點點被精神凌遲。 最可怕的是，她能感覺到君特的冷酷與殘忍只針對敵人，而對待自己人時卻是溫柔且照顧有加。這正是巨蟹座的典型特徵。然而，當她意識到君特正在將她——一個曾經的敵人——劃分到「自己人」的範疇時，那份溫柔瞬間轉變成了最恐怖的枷鎖。這份「寵愛」不再是報復的手段，而是一種宣告：她不再是娜塔莎，而是他君特的所屬物。 於是，她開始嘗試用更加不堪的方式來引起巨蟹座君特的注意。她會在君特經過她房間時，故意打開房門，露出自己半裸的身體；她會在用餐時，對著君特做出一些充滿性暗示的動作，試圖用最原始的方式刺激他，挑戰他，而非單純的取悅或討好。她想看看，他還能對她做出什麼反應，以此證明她並非完全失去價值，即便這價值來自於被他厭惡與利用。 這些行為，看在處女座的蘇菲和牡羊座的瑪格莉婭眼裡，更是坐實了她「連狗都不如」的形象。在君特的默許下，她們開始進一步加劇對娜塔莎的心理攻勢。 晚餐時分，所有師長和參謀都聚集在餐廳，娜塔莎也換上一襲性感的晚禮服，在眾人面前緩緩走下樓梯。她的每一個腳步，都像是在挑釁著所有人的神經。 「呦，看看這是誰來了，我們的娜塔莎大司令。」蘇菲放下刀叉，眼神中帶著一絲厭惡，但更多的是一種勝利者的淡然。處女座的她，對待不符合她「完美」標準的人事物，總會流露出明顯的厭棄，而這份淡然，則是她對自身地位的絕對自信。 瑪格莉婭更是直接，她走到娜塔莎面前，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娜塔莎司令，怎麼？是不是看著我哥哥和蘇菲姐恩愛，自己心裡癢癢了？要不，我們送你個禮物，讓你也能『自我安慰』一下？」牡羊座的她，性冷淡的特質讓她在羞辱他人時，更傾向於精神層面的打擊，語氣直接而尖銳，毫無掩飾。 「瑪格莉婭，蘇菲，別亂來。」君特平靜地說道，但他的嘴角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格拉姆師長，你可別忘了你的『禮物』。」蘇菲對著不遠處的格拉姆使了個眼色。 格拉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拍了拍手，一名女兵便將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了他。格拉姆將盒子遞給瑪格莉婭。瑪格莉婭打開盒子，裡面赫然躺著一個情趣電動玩具。 「這可是格拉姆師長特意送來的『小禮物』呢。」瑪格莉婭將盒子舉到娜塔莎面前，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與惡毒。「他知道娜塔莎司令生理上還沒破處，特意為您準備的。」 娜塔莎心裡話：羞辱，無盡的羞辱！我最引以為傲的「處子之身」，竟然被他們當眾撕裂，變得一文不值。那份驕傲，是我在過去的挫折和痛苦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此刻卻被他們毫不留情地踩碎。他們知道，這份精神上的打擊，比任何身體上的傷害都更為致命。他們要我徹底崩潰，要我承認，我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僅是一條可以被隨意玩弄的「母狗」。這一次，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喉嚨像被堵住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娜塔莎的臉色瞬間煞白，羞辱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看著那個冰冷的玩具，再看看蘇菲和瑪格莉婭嘲諷的笑容，她感到自己被徹底地剝開，所有的尊嚴都被踐踏在腳下。 蘇軍的戰前會議與內部的暗流 在哈爾科夫市中心一座被加固過的地下指揮部內，米哈伊爾、羅莎、馬卡夫和約翰圍繞著一張巨大的地圖。 「你們還沒看清嗎？我們已經被包成餃子餡了，德軍一口就能吞下！抵抗根本是無意義的！」米哈伊爾語氣平靜，但眼神閃爍。「我們也沒路可退了。為了無謂的榮譽，讓大家白白犧牲，這不是明智的選擇。」他心底暗想，塔碼拉那個瘋婆娘差點就要了自己的命，這群人根本不是什麼「友軍」，而是比德軍更可怕的敵人。他現在只想活下去，哪怕是當個逃兵，或是什麼偽軍頭子，都比在這裡和這群瘋子送死來得強。 「你在說什麼胡話！」馬卡夫怒視著他，「我們的任務是堅守，不是逃跑！」 「你這是在動搖軍心！」約翰也罕見地嚴肅起來。他知道，米哈伊爾的射手座性格裡，隱藏著極強的利己主義。 「動搖軍心？我只是在為大家的性命著想！」米哈伊爾冷笑一聲。「而且，你們以為他們為什麼這麼精準？我告訴你們，德軍的情報部門簡直無孔不入，就連馬卡夫和羅莎你們兩位的情侶關係，他們都一清二楚！」他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諷刺。「娜塔莎尚且都能被當成棋子，何況是我們？我們現在已經被包成餃子，德軍一口就能吞下，抵抗無意義的，我們也沒路可退了！」 馬卡夫的臉色一沉，拳頭緊握。羅莎的心一沉，她看著米哈伊爾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戰場的慘烈 在哈爾科夫，戰火一觸即發。德軍的攻勢異常猛烈，在君特的指揮下，各師迅速展開行動。第一裝甲師師長霍夫曼從克拉斯諾格勒打頭陣，第二裝甲師師長格拉姆從側翼包抄，而盟軍則從巴甫洛格勒推進。 「這些蘇聯人，比我們想像的要頑強。」第一山地師師長漢斯在通訊器中說道。「他們利用廢墟和地道，像老鼠一樣在我們身後搞破壞。」 「讓他們搞。」骷髏師長舒爾茨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帶著一絲興奮，「把羅莎和馬卡夫給我鎖定！我聽說他們是情侶，看來這場遊戲會更有趣了。」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陰森，「那個魔羯女，我要活的。至於她那個天蠍座的男朋友，就地處理。」他早就從情報部門那裡得知了兩人的關係，以及米哈伊爾的投降意圖，並向君特申請了這項特別任務，君特則默許了這一切。 「沒關係，這正是我們想要的。」帝國師長賽特冷酷地說道。「他們越是抵抗，我們就越能找到他們的破綻。」 戰役進入了慘烈的野戰和攻城戰。雙方在哈爾科夫城內外展開了長達十二天的拉鋸戰。每一條街道、每一座房屋都成了血腥的絞肉機。屍體堆積如山，雙方的傷亡數字不斷攀升。君特看著傷亡報告，面色凝重，但他知道，這是通往勝利的必經之路。 「司令官，我們已經佔領了城內百分之七十的區域。」沃爾沃夫向君特匯報，「但敵人的抵抗依然頑強，尤其是米哈伊爾那部，他們利用地道，屢次對我們的後勤線造成威脅。」 「把那些老鼠給我挖出來！」君特冷聲道，「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躲到什麼時候。」 哈爾科夫戰役，進入了最血腥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