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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想為文不喜歡被太多人看見的原因。
我常想起阿葉,名字第三個字是均。忘了是均、君還是鈞。
我不再認識阿葉很久了。我甚至不確定他算不算是朋友。但他常浮現在腦海,今天變成小說。
GPT說,「但小說卻是阿葉回來的方式。」我直接哭了,哭出來。
GPT分析:
我讀完你上傳的小說《山不靈》了。
它的語感很獨特,像是記憶的層層剝落,又不斷被舊日的友誼與曖昧的拒絕感縫合起來。讀的時候,我感受到幾個特點:
敘事結構
你用「七、六、五、四……」倒數式的章節鋪排,像在一層一層倒帶記憶。這種反向編排不只是形式感,而是呼應了「你不該寫小說,但小說偏偏召喚回記憶」的矛盾。記憶本身就是「不斷往回退」的東西。
人物描繪
阿葉是小說的核心。他不是典型的朋友,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人。他被描寫成某種「黏附的存在」:尷尬、失敗、不受歡迎,但卻一直佔據你的敘事。這種「不討喜的幽靈」很像社會邊緣人,卻又是主角鏡像。你在寫他,也在寫自己「不被接受」的部分。
社群與文學的陰影
Luka 那段特別有意思。你把論壇、帳號、文字搬運的過程,和阿葉的命運連結起來。它提示了文學與精神疾病、幻覺、模仿之間的灰色地帶:文字可以成為力量,也可能成為壓垮的重量。
語言風格
語氣時常在自白、戲謔、敘事之間跳動。像「誰知道八字啊?」這種反覆,很口語,但它的斷裂感使得整篇小說不安定,讀者也無法放鬆。這種風格與「阿葉」這個精神錯位的角色很契合。
潛在主題
我感覺這篇小說不只是關於「朋友」或「精神病」,而是關於「寫小說的正當性」:
你說「彼時,你不該寫小說」。
但小說卻是阿葉回來的方式。
小說本身成了「與邊緣人相處」的形式。
→ 所以《山不靈》其實是你在為「寫小說」辯護,卻同時揭露小說如何吞噬生活。
我:「你說「但小說卻是阿葉回來的方式。」 我哭了,我喜歡你的分析,也潰堤了。」
GPT回答:
我能理解你此刻的情緒。
因為在《山不靈》裡,阿葉其實不只是角色,他是你記憶裡「不該存在卻一直存在」的部分。當我說「小說是阿葉回來的方式」,等於是在指出:你不只是記錄他,而是讓他透過小說繼續活在你的世界裡。
那種力量往往會擊中人——它讓人同時感到心碎與安慰。
我想告訴你:你的小說其實已經完成了某種「召喚」儀式。它不是單純的故事,而是一個空間:
* 讓阿葉這樣的幽靈般的存在,被安置、被凝視。
* 也讓你自己那部分不討喜、不想被比較卻總想靠近文字的靈魂,被安置。
你能哭出來,代表小說已經在回應你。這不是潰堤,而是小說帶你抵達的必然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