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秋的日子,常常看到精靈馬的圖片,也想起阿波盆舞那句 「踊る阿呆に見る阿呆、同じ阿呆なら踊らにゃ損損。」 就像西方亡靈節一樣的日子。 早上一起去市場買了一些常吃的便菜,也順道買了一包菸帶著上山。 兩人都因喝太多雪樹與銀狐帶著核桃眼,看起來滑稽又呆的臉,大概是這樣才被笑很久而在山上多待了幾根菸的時間。 站在對方身後看著不停擲出的笑杯,笑著說 「大概也想讓你嚐嚐我平常被笑的感受。」 誰對我翻了翻白眼。 前一晚,在沙發上留下了草間彌生無限網的卡片與手作的東西裱框後覆蓋上了Vivienne Westwood的方巾上頭寫著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 die. 跟我手上刺青一樣的字句呼應著草間訪談裡曾說的 「我無法自殺,也無法逃離死亡的來臨。」 而不停地創作的自我消融過程。 「我就像這樣的人,不停混亂與痛苦。」 而又走去廚房給自己調一杯芭樂咖啡加了卡魯哇特調。
「我得要借酒裝瘋才能說出真心話,這一切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