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喝紅白酒的他甚至不了解葡萄品種與產地的他,在賣場看見了一瓶與我身上印記類似的酒標後而帶了回來。
不知如何解讀一切的我,在前些日子爭執到已無法繼續下去的關係裡,這些行為對我都起不了漣漪,哪怕深知是是我在傷害這段關係。
寫完了六萬多字的混亂之後,隨即而來的每天都只想喝下一堆酒精讓自己麻痺在這段已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日子。愛或不愛,喜歡或不喜歡頓時之間不再那麼重要。
愛或不愛在這些紛擾的日子裡都不是那麼重要嗎?
真的嗎?
「妳一直覺得自己在跟一具肉體交流而已嗎?」
他說
「我確實一直感受不到喜歡,聽起來很殘忍,但確實感受不到。」
不論書架上有多少描繪愛情的事物並且在我身上顯現,我仍然感受不到的情緒就是感受不到。
坐在地上給自己添滿酒杯,就像電影裡失序人生的酗酒者,卻也點上蠟燭鋪蓋上一張深色的布,照本宣科的一邊洗著塔羅牌一邊算著心中的迷茫。
迷信或者破除迷信,指引或者聆聽內心的聲音,人往往在迷失自己時會藉由外力去堅定自己,聽起來好可笑,卻是唯一繼續撐下去的理由。
打坐的那些年貪瞋癡就像回到身上一樣,在我發現被愛的可能卻又有著愛著他人的關係裡。
一切都來自於我執。
喝吧,就像酒神那樣。
讓我想起尼采
「他感到自己成了神;他如他在夢中所看見的神一般狂喜而且崇高地行動。人不再是藝術家,而已經成為了藝術品。」
我大概醉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