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秋天,吉他社裡的阿澤第一次注意到小芸。她的聲音乾淨清亮,唱起歌來像午後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來,讓人忍不住停下腳步。
阿澤雖然話不多,但手裡的吉他是最能說話的朋友。他在琴弦上找到節奏,也在小芸的歌聲裡找到共鳴。 他們開始在校門口、公園、甚至夜市的角落一起表演。小小的舞台是一張折疊椅,觀眾是來來往往的路人。
投進吉他盒的零錢不算多,但足以付一餐便當。每次唱完,他們就蹲在路邊分著吃,燈光昏黃,卻比誰都滿足。 生活並不輕鬆。小芸家裡有弟妹要照顧,她常為了省錢搭最晚的公車回家。阿澤的父親因病早退,他一邊打工一邊讀書,書本裡的字常在疲憊時模糊起來。兩人雖然窮,但都知道不能輕易放棄。功課要顧,生活要撐,還要在音樂裡找到喘息。 漸漸地,阿澤心裡有了秘密。他在每一次撥弦時,把對小芸的喜歡藏進旋律。他想告訴她,想說她的笑容比所有歌詞都動人。
但當話到嘴邊,卻被自己嚥回去。因為他知道,小芸總說未來要找一個能給她安穩生活的人,讓她不用再為學費和房租斤斤計較。 小芸不是不知道阿澤的心意,只是選擇裝作沒聽見。
她喜歡和他一起唱歌的時光,喜歡兩人肩並肩坐在路燈下的自在,可是她害怕答應會讓自己陷進更深的困境。
她不敢奢望浪漫,因為現實的壓力太沉重。 有一次,兩人去台北車站地下街唱歌。那天人潮特別多,吉他盒裡意外多了好幾張紙鈔。
小芸開心地笑,眼睛亮得像星子。阿澤看著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一句「跟我在一起吧」。
但下一秒,他只笑著說:「今天換你挑晚餐。」小芸愣了一下,最後點了滷肉飯,還說省錢最重要。 夜裡回程的公車上,小芸靠著窗,閉著眼哼歌。阿澤靜靜看著她,心裡湧上酸澀。
他知道自己可能永遠只是那個陪她唱歌、分便當的朋友。可是只要能陪在她身邊,即使什麼都不能說,他也覺得值得。 時間一天天過去,表演依舊,課業依舊,日子像吉他弦一樣緊繃卻不敢斷。
阿澤把心意埋進一首首歌裡,沒有人聽得懂,只有他自己明白。小芸偶爾會笑著對他說:「有你真好。」那句話比任何掌聲都重。 青春像是夜市的燈光,短暫卻明亮。他們的故事沒有正式開始,也不一定會有結局。
可是在那段艱苦卻真摯的歲月裡,阿澤和小芸用音樂互相依靠,唱出了屬於自己的青春樂章。
AI創作歌曲(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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