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最後一天，北返的車潮遠遠超過了澄和男孩的估算。沿著西濱公路走走停停，三個多小時過去，車子才慢慢逼近中部。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澄望著前方動也不動的車流，語氣帶著疲倦。
「好吧，我從前面下交流道好了。印象中這裡有個海濱公園，旁邊還有小市集，我們可以吃點東西。」
男孩雖然開的是新車，還有自動跟車系統幫忙，但塞了這麼久，肩膀和眼神還是難免疲憊。
他打了方向燈，依著導航下交流道，把車停在濱海高架橋下的停車場。
幸好小市集今天有營業，而且人不算多。他們很快解決了中餐，又各自買了杯飲料。回到車上，望著導航上依舊鮮紅的塞車路段，男孩無奈地嘆了口氣。
兩人只好把車窗降下一半，任由帶著鹹味的海風吹進車內。喧囂的車潮被隔在遠處，此刻車裡靜靜的，只有飲料杯裡冰塊相互敲擊的聲音。
海風微微的從車窗縫隙吹進來，讓沒有開空調的車內不會感到悶熱，但車內的氣氛卻異常凝重，兩人都沒有說話。
「你和璿，在車上試過嗎？」澄終於打破沉默，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怕被誰聽見。
男孩愣了一下，視線望向窗外的海岸線，思索該怎麼回答。良久，他才吐出一句：「不完全。」
「不完全？」澄偏過頭看他，眉眼間帶著好奇。
「嗯，她…只是用手幫我，就這樣。」男孩不敢看澄，只是老實地把那天交車時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說完後，他偷偷瞥了澄一眼，語氣有點緊繃：「妳有什麼感想？」
澄沒立刻回話，只是深深嘆了口氣。良久，她才低聲道：「有點羨慕你們。」語氣裡有點苦澀，也有點認命。
「為什麼？」男孩仍然不解，「妳明明有個很愛妳的男朋友啊……」
「那又如何？」澄垂著眼，指尖在膝上的裙擺輕輕揉捏，「他可以滿足我的心理，卻滿足不了我的生理。」說到這裡，她抬起頭，終於直視著男孩，眼神裡帶著掙扎卻又堅定的光，「你就當作這是我結婚前的任性吧。往好的方面想，至少……」她停頓了一下，喉嚨像卡住似的，最後才低聲說出來：「至少這人是你。」
車內靜得只剩下浪聲拍打堤岸的回響。男孩的手心沁著汗，緊握著方向盤，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澄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般，忽然湊近，幾乎貼在男孩耳邊低聲問：「我想……在這裡試試看？」
「啊！？」男孩差點把手從方向盤上放開，不敢置信澄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反正在車裡，沒人看得到。」澄的視線緊盯著他下身，吞了口口水，聲音越來越小卻帶著難以忽視的誘惑，「你把褲子脫下來……我……我想試試看……」
「澄……你、你在開什麼玩笑啊？」男孩聲音顫抖，心跳快得幾乎要衝破胸口。
澄卻只是彎起嘴角，輕輕笑了一下：「我看起來有在開玩笑嗎？」
車內的空氣瞬間變得黏稠，只聽得到遠處海風的低吟。
男孩喉結滾動，緊張到快說不出話，可身體卻很誠實。他沒有阻止，可能也不想阻止，只能任由澄的手落在自己的腰際。
澄俐落地解開了褲扣，男孩不自覺微微抬起臀部。她的小手輕輕往下拉，本以為只是褪去褲子，卻不小心把內褲也一起扯了下來。
「澄！」男孩整個人僵住。
澄愣了愣，卻忍不住低聲自語：「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是怎樣？」男孩呼吸急促，眼神徹底慌了，內心知道，朋友界線正在飛速模糊。
澄卻偏偏在這時湊近，眨著眼問：「你想不想看我的？」
「不、不、不……」男孩嘴上慌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澄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手伸進自己那件淺灰色的窄裙裡。幾秒後，一件黑色蕾絲、側邊還有綁帶設計的內褲被她抽出來，輕輕晃在男孩眼前。
「這條窄裙啊……是沒有襯裙的。」她慢慢將裙擺往上拉，拉到接近大腿根部，幾乎就要露出最隱秘的地方時…
「等等！先這樣就好！」男孩急忙伸手阻止，臉紅得快燙起來。
澄卻笑得更壞，語氣低柔卻帶著火熱：「你確定？可是你的十五公分……可不是這麼說的呢。」
話音落下，她直接把那件剛脫下的蕾絲內褲放到男孩的分身上。布料帶著她的餘溫與氣息，男孩瞬間抖了一下，欲望反應又更明顯了。
澄見狀，緩緩湊近他耳邊，氣息帶著曖昧的顫動：「還是……我幫你？你就讓我試試看？雖然可能沒有璿和璘厲害，但我想……也不會讓你失望喔～」
男孩一臉慌亂，自己和澄之間已經開始失控。
澄看著他一臉慌亂，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指尖在那件被自己脫下的黑色蕾絲內褲上繞啊繞，故意壓在他緊繃的地方。
「哎呀，你這麼快就有反應啊？」澄眨了眨眼，語氣帶著戲謔，「別裝得一副沒事的樣子，好像我很沒有吸引力。」
男孩耳根子瞬間紅到發燙，想要推開她的手卻又沒有真正用力，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才沒有……妳、很有…….」
「沒有？」澄挑眉，把手指沿著內褲的布料慢慢劃過去，隔著薄布輕觸他的敏感處，笑聲壓得低低的，「那這是什麼？騙我？」
男孩全身一震，下意識抓住她的手腕，呼吸變得急促。
澄卻不急著抽回，反而往前湊近，壓低聲音說：「放輕鬆啦，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上次在墾丁，你就表現得很大方啊～怎麼今天？」
男孩心慌意亂，這時澄趁他分心，直接伸手滑進薄布裡，手心輕輕握住那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分身。
「嘖……這麼硬。」她半是驚訝半是打趣，動作卻越來越大膽，手指一下一下地套弄，像在試探他的極限。
男孩喉嚨滾動，喘息聲壓不住，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澄見狀，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別忍啊，你這樣忍得好辛苦。」
幾分鐘後，他終於撐不住，低吼了幾聲，在她的手中失控……
澄往後退了點，重新做回覆駕駛座上，抽了張紙巾隨意擦了擦，然後抬起眼睛，語氣像是隨口問問，卻帶著一絲探究：
「所以啊……我剛剛那樣，跟璿、璘比起來，感覺怎麼樣？」
男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著，她忽然把那件蕾絲內褲塞到他手裡，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拿著，算我送你的。別說我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