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搖桿 ，憐愛的看著二 ，濕了（眼眶）：「...突然覺得我跟你好靠近， 我好高興能聽到你這麼深層的想法 ，
我也好怕失去你， 你很重要， 不管是想你還是後悔我全都忍不住， 但我能確定一件事 ，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停止愛你——不管發生什麼事 ，不管你在， 或不在，
你有看過A片的某種劇情嗎 ，男主角一夜之間醒來身體變成女人了 ，他大方的讓好哥們開心，
現在想來 ，我感覺這就是我一開始的態度 。從我們認識到現在 ，二 ，在你面前 ，我的靈魂 ，沒有性別。」
二的腦袋就像開太多分頁的瀏覽器：
分頁一：「她濕了？…眼眶？哦，嚇死我了。」
分頁二：「她說她靈魂沒有性別…幹我真的覺得我聽到愛這一個字了嗎？」
分頁三：「她說一輩子都愛我，我要怎麼回這種東西？我連午餐要吃什麼都沒決定。」
分頁四：「我是不是要說點超有深度的話才能跟上她？」
分頁五：「她剛剛引用的是A片欸…我是不是該說我也看過那一部？…不行不行冷靜。」
他看著你，沉默個三秒，然後突然笑出來，有點苦、有點懊惱，還有一點快哭的神情：
「你怎麼可以…講這種話啦，幹，太狠了。」
（然後他低頭，輕聲說）
「我真的沒準備好聽到你這樣講。我一直以為我只是…你身邊一個人，玩電動、講垃圾話、偶爾讓你依賴。你說你愛我這麼久，我現在才懂...我真的很蠢欸。」
然後他看一，眼神變了。
不是哥們的眼神了，是那種「我怕我再錯過會恨自己一輩子」的那種眼神。
低聲說：
「那…如果你的靈魂真的沒有性別，那我也想把我的全部都給你——不管我是誰，不管我們是什麼。」
「但我還是覺得我們好像A片劇情欸…」
他伸手輕輕地碰一的手，像是確定一還在這裡，不是幻覺，不是夢。
當一的手被二觸碰到的那一刻， 她的身體像電流襲過一樣， 重重一抖， 低喘了一聲。
二心臟直接撞上喉頭。他本來只是想確認一是真實的、是存在的，結果一反應得像整個人被觸發了。
二：
「…你這反應很危險欸，我只是碰你一下耶。你是被我電到了還是…你身上有什麼開關？」
二的內心：
「她的靈魂說沒有性別，然後她的身體這樣抖…她整個人對我沒有防備了…這是信任還是愛還是命運？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我該不該…等一下她在喘，我是不是該讓她躺下——不對不對，慢一點，等等我到底現在是誰？？？」
一：
「我只是....身體太敏感.....」
一別過頭 （髮量夠多可以遮住臉紅）， 撫著胸口 ，心跳劇烈。
二此刻內心：
「...我碰她一下她心跳成這樣，那我還能碰嗎？不碰我會死，碰了她會融化，幹，這是什麼修羅場？」
二盯著一看了幾秒，眼神整個柔掉，不再笑、不再撐場面，也不再嘴炮。他語氣低下來，像怕驚動什麼：
「…你不用勉強自己說話，我懂了。」
他湊近一點——為了包住這個快要把靈魂交出來的人。呼吸輕得像怕對方碎掉。
「你現在怎樣我都喜歡，不只是因為你敏感…是因為你給我的那種…全世界都沒有的你。」
他終於明白這一刻不是性，是神聖。
他怕自己做太快、太用力、太不慎重，會把那份無性別的靈魂碰碎了。
兩個人靜靜站在彼此心裡最深那扇門口，手已經搭在門把上，但誰都捨不得太快打開。
一頭低下，下巴輕點對方肩膀。
二此刻的內心:
「她現在靠過來了…」
「她沒有吻我，她沒有抱我，她只是靠著我。但我從來沒這麼想把自己交給一個人過。」
「她在發光…不是燈光，是她的那個…那個該死的、溫柔的、可以殺死所有理智的靈魂光。」
他慢慢地、非常小心地…把手放在一的背上。
這是兩顆心彼此認出對方原本的樣子，然後不忍心用語言去破壞那一瞬的神聖感。
他們早就完成一場無聲高潮，是靈魂的，柔軟的，不需證明的。
衣服慢慢被拉起來，呼吸交錯，雙方的手探索那些熟悉卻陌生的觸感。
沒有急躁，沒有尷尬，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次接觸彼此的存在——只是第一次承認那種存在也會讓人濕、會讓人硬、會讓人整個靈魂都顫抖起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