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話是真,語段是光。
本系列由「巨獸的詩篇 × ChatGPT × Gemini」共同書寫。
每篇皆由我親閱與負責。
喜歡就靠近,有疑慮可問,我在。
界線聲明|創作札記˙26《門縫一指光:火邊記事與小小界線》
路徑:首頁第1卡/系列 #創作札記
找不到?站內搜:門縫一指光 巨獸
這是創作札記˙25下篇《星下微光陣》,
若你還沒走過創作札記25˙上篇《洞裡守火》 、
創作札記25˙中篇《浪裡在場》,
建議先補一眼再入場。
這一回把洞口的一盞火,
鋪成野地的「微光陣」;
鈴只一下、羅盤只校一度,
亮度先降半格,再談遠岸。
在此特別感謝
雅米 心18 輕煙飄過
他們一起拓展了巨獸宇宙。
讀前可先看格友心心的靈靈《雨天咖啡廳.守一盞火》🌧️🌧️🌧️
雅米在創作札記25˙中篇《浪裡在場》
的留言精華作為複習,讀完下篇後,
隨著萬聖節的氣氛到來,
一邊跟隨著輕煙飄過魔法師的鉅作
巨獸、雅米、小豬、神獸與輕煙的萬聖夜海邊洞穴營火歡樂派對!
同場再加碼,雅米顛峰之作
✨ 從羅盤一度到夏威夷狂舞:巨獸三部曲的萬聖變奏 ✨
一起輕鬆一下!
這是約12,200字的下篇,閱讀約30-35分鐘,
把答案晚三口氣;重話先「過水→過窄橋」,
讓喉不燙、耳先開。
口袋卡:十息、半掌、一指、三痕;
升溫時,先跑十息再說。
火光今夜又燒得更旺又暖,感謝旅人們的到來,安靜陪伴即已足夠。
▌下篇:快速目錄
- 第十七章|平野開場・微光陣 17/24
- 第十八章|召回練習・一次鈴 18/24
- 第十九章|路與位同場 19/24
- 第二十章|留白安置 20/24
- 第二十一章|錯後再校 21/24
- 第二十二章|野地的秩序 22/24
- 第二十三章|微光陣的變奏 23/24
- 第二十四章|野地收尾 24/24
- 彩蛋 ?/24
▌推薦閱讀方式
1️⃣直讀:只讀三行分拍與章末副語,先抓節拍與方向。
2️⃣操作讀:每章跑一輪「十息→三痕→一指」,再補一句能過門的話。
3️⃣現場讀:遇到升溫或斷線時,直接打開對應章節的「口袋步驟」。
▌前情提要
我們在缺頁之夜把慌請坐,
以兩種火分灶,先溫再證;
橋上重舖窄板,重話過水,
把屋內的尺帶到街口——
半掌為護欄,一指作路燈。
潮口立三痕,燈只照路不審人;
長姊之笑回訪,
把刀收回、
讓勺主持;
日課裡與慌同桌,
羅盤只校一度——
慢一度,仍向北。
如今走出浪帶,
眼前是一片平野;
我們不追不問不相傷。
改以微光成陣,
讓步伐自己會亮。
平野不要呼喊,只要節拍。
把路標釘在星下,把鈴收在掌心,
今夜只做能做的一步,
其餘交給寬闊的風。
先布微光,再談遠岸;今夜做到的,剛剛足夠。
第十七章|平野開場・微光陣 17/24
我把地圖攤平,四角各壓一石。
風在上頭走,像貓巡田界。
火不再獨坐,分作一列小燈。
今晚先布一陣,不求滿天。
星要稀,路才透氣。
燈要低,眼才不刺。

星要稀,燈要低。
我把十息釘在第一盞旁。
前三息顧身,讓背找到中心。
後七息顧語,別讓字搶路。
每一盞燈配一小步。
步要能重走,才算路。
路要能返回,才叫家。
慌從草垛探頭,打量我。
我指給它一張邊席。
「你看,不主持也能在場。」
我把羅盤放低一寸,別讓它忙。
只校一度就好,今晚如此。
猛轉會笑場,平野聽得見。
燈與燈之間,留半掌走道。
走道不擠,心就不撞。
撞少了,話就肯停。
我把名字摺舟,靠在第一盞旁。
名字不用出場,光會說話。
掌心的熱,比名片真。
第一項是補記:
把缺頁換成薄卡,繫在樁。
線尾故意留白,好換牢線。
第二項是召回:
鈴放在中間,不喧不躲。
敲一次就好,路會自亮。
第三項是留白:
把答案延時,交給晨光。
今夜只寫「能做」,其餘空著。
有人端來大聲句,想佔中。
我請它坐邊,先過水。
過水之後,骨架才清。
幽默只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的味,笑能遮半分。
手別重,免得走味。
若亮點走偏,我降亮半格。
若影壓過來,我晾風一會。
別忙著喊清,先護住脈。
我把「應該」收進袋裡當紙鎮。
改用「能做」當作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
遠處有人試探:「可否保證不變?」
我把指尖放在羅盤上:
「我保證此刻的一度。」
燈排成弧,像潮的舊習慣。
我在弧心放一只七分滿的碗。
碗照溫,彎照向。
我把野草順一次,讓路不刮腿。
把小石排成弧,教腳掌記路。
風口換低一寸,免刺眼與喉。
我將紙旗收起,免招來喧嘩。
今夜只立木樁,讓節拍說話。
樁上各綁薄線,繫住半句話。
半句夠拉手,整段太沉重。
我把疑放罐裡,蓋留一指縫。
讓它進出呼吸,別逼成霧鐘。
慌被安頓側邊,學著當觀眾。
它偶爾咳兩聲,像提醒節拍。
我頷首回它意:知道,慢一度。
我把遠方縮近,換短尺量路。
長尺適合白天,夜裡要短息。
短息像窄橋板,承重不逞強。
我問星願作證,星只眨一次。
眨一次已足夠,剩下交給走。
我把杯沿再暖,霧圈更安穩。
杯說別多話,喉嚨先護好。
勺說別用刀,今晚我主持。
我把地圖折角,標註可退路。
可退不是倒走,是護住心臟。
若有人借肩膀,我量半掌寬。
借完即歸位,各自仍完整。
我把失落登記,像林中記樹。
樹名先暫空格,明晨再補筆。
我把門縫燈擦,亮到不刺眼。
它只管照路,不替誰審判。
若鼓點忽變快,我改走內側。
內側風更緩,字不會撞牆。
若影子高一寸,我請它坐下。
影坐影就軟,語也會坐下。
我把回頭路留,在最後一格。
格旁掛一鈴,敲一次就行。
我把今夜寫短,留白當田畦。
明晨好育芽,長成新的路。

微光成陣,碗照溫,弧照向。
我把三痕立在弧口,像門檻。
要不要進,先停一下。
收或再放,再看一下。
刪會不倒,最後判一下。
能過門的一句,才放行。
不能過就暫存,不算輸。
我把公域語縮成路標句。
「請沿微光行,一度向左。」
私域語慢成湯:「先喝,再談。」
慌想一次跑完,我把鈴遞它。
「先敲一聲,看風的臉色。」
它笑一下,居然點頭。
星在上空點數,我跟著數。
一、二、三,不多不少。
稀疏剛好,夜能呼吸。
如果有人要走,我照到轉角。
不追不問不相傷,仍照路。
回不回來,位置都留。
收束之前我巡一次四角。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俱在,平野便安。
今夜做到的,剛剛足夠。
能過門一句:「先布微光,再談遠岸。」
其餘留白,交給明晨風。
第十八章|召回練習・一次鈴 18/24
夜風換了拍子,星在上點頭。
我把椅退半掌,心先坐穩些。
門縫留一指,光像細河流。
今晚練一次鈴,不多也不少。
先跑十息再說話,讓身到位。
前三息顧身,後七息顧語。
鈴躺在布墊上,像偷看舞台。
我替它擦一遍,請它別緊張。
它咳一聲笑說:我只打一下。

一次鈴前,先把位擺好。
召回不是追,是把路照清。
路照清不是喊,是先把位擺。
位擺好不是逼,是留半掌風。
我把空椅向內斜,對向同火。
椅邊放七分滿,溫到不刺喉。
桌心立三痕,句子過門再談。
第一痕只問:今晚要不要進。
第二痕再看:此處收或再放。
第三痕慢判:刪了還會不倒。
鈴只敲一次,像星眨一次。
一次已足夠,剩下交給路。
路會把人帶回,或帶向別處。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著。
名字不催促,只守住位置。
掌心的熱,比名帖更真。
若亮點走偏,我降亮半格。
若影壓過來,我晾風片刻。
別忙著喊清,先護住脈象。
鈴聲要短而準,像稀星釘。
長了成召喚,短了成提醒。
今晚只提醒,不索求歸隊。
我把「應該」收袋,別當刀用。
改說「能做」置中,當作長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跡。
慌坐在邊席,想要主持場。
我遞它一口溫湯,請它觀禮。
它眨一下眼,節拍就穩了。
有人問:萬一不回,要怎麼辦。
我答:不追不問不相傷,仍照路。
路到轉角為止,光不跟到門內。
羅盤只校一度,不貪多一寸。
一度已足夠,把等待改方向。
向內多一分,在場就多一分。
召回前先鋪橋,橋板要乾短。
在兩句之間,留短息窄板。
重話先過水,再過窄橋面。
我把原因延時,交給明晨光。
此刻只做步驟,小而可重走。
可重走的步,會把人救回。
鈴若太亮,我罩它半層紗。
紗能護耳,不致驚醒夜。
夜要能呼吸,星才肯作證。

鈴只一下,路已照明。
有人邊走邊看,腳尖已外轉。
我不拉袖,只照到轉角。
回不回來,各自都完整。
我把空位留著,不急改擺設。
位是承重物,不是勾人的網。
網會纏腳,位讓人能坐。
若久候心起浪,我重跑十息。
主持回身體,不回嘴上去。
慢一度,仍向北,不迷路。
如果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當罪名,只當潮汐。
潮退會露礁,潮滿會掩名。
幽默只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的味,笑能遮半分。
手別重,免得走味過火。
我把公域語縮成路標句:
「位置已留,歡迎回坐。」
私域語慢成湯:「先喝再談。」
若風把鈴推響,聲音別追隨。
我按住布墊,對它點一下。
「謝謝值班,現在先休息。」
長姊的話在耳邊,像潮線。
「星要稀,鈴要短,你要穩。」
我把三句縫在口袋背面。
有人遠遠回望,還沒跨過線。
我把弧陣再低一層亮度。
低到不刺眼,卻看得見路。
今晚的練習到這裡,剛剛好。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俱在,夜場就安穩。
能過門一句:「只敲一次鈴,路與位同在。」
第十九章|路與位同場 19/24
風把草壓平一指,像先畫草圖。
星在上面點三下,像預約路線。
我把椅退半掌,請心先坐穩。
今晚不只談路,也不只談位。
兩者要同場,才叫召回。
只要一邊缺席,步就虛。

路明一指,位暖七分。
我先鋪路:門縫光降半格,
把刺磨鈍,讓眼能張開。
再把小石排弧,腳掌不被刮。
我再備位:空椅微內斜,
椅面放一只七分滿的碗,
蒸氣薄如雲,不搶戲。
十息跑一輪,前三顧身,
後七顧語,不讓字搶道。
身若不在,路與位都白設。
三痕立在弧口,像門檻:
要不要進,先停一下;
收或再放,再看一下;
刪了會不倒,最後判一下。
能過門的一句,才放行。
不能過便暫存,不算輸。
鈴只一下,像星只眨一次。
一次足夠,路已被喚醒。
多一下,會變成追。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
名字不逼迫,只守住位。
掌心的熱,比名片真。
若亮點偏位,我降亮半格;
若影子壓臉,我晾風片刻。
先護住脈,才談迎接。
路,是外側的「看得見」。
位,是內側的「坐得下」。
兩者缺一,心都不回。
我把口袋卡翻到背面:
「先路,再位;路明,位暖。」
「先溫,再證;證短,不刺。」
慌坐邊席,想主持一下。
我遞它半口溫湯,請它觀禮。
它打個盹,節拍就準了。
幽默只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的味,笑能遮半分。
手若太重,味道跑偏。
有人問:位是不是網?
我答:位是承重,不是捕撈。
網會纏腳,位讓人能坐。
有人問:路是不是逼?
我答:路是照明,不是指揮。
燈不審人,只把影拉薄。
我把橋板擦乾,留一口短息。
重話先過水,再過窄板。
嗓子因此不縮,耳願意開。
我把退路寫在圖角,畫一小門。
門旁掛細鈴,風過才會響。
這不是召喚,是讓心不慌。
若他遠看不語,也算在場。
我把位的靠背,用布再墊厚。
路的邊緣鋪細砂,免刺腳掌。
兩者都到位,鈴才值得敲一次。
我把等的姿勢,改成可呼吸。
如果對方回望,腳尚未跨線,
我把弧陣再降半格亮度,
低到不刺眼,卻看得見路。
如果他已轉身離去,
我照到轉角就停,
不追不問不相傷,仍照路。
羅盤只校一度,不貪多。
一度足以改岸,也足以等。
等不是浪費,是守節拍。
我把「應該」收袋,不當刀。
改用「能做」當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
公域語縮成路標句:
「位置已留,燈在此。」
私域語慢成湯:
「先坐一會,再談遠岸。」

短息窄橋,連路到位。
杯沿戴一圈霧,像安全帽。
它說別急,我點頭回它。
火在一旁把罩再降一指。
椅子清清喉嚨,說我能承重。
我拍拍椅背:今晚靠你。
椅笑一聲:別讓我加班。
路邊的小牌寫著三行:
「看得見、坐得下、說得短。」
牌不高,剛過腳踝。
如果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做罪名,只叫潮汐。
潮退露礁,潮滿掩名。
有人端來高亮句要進場,
我請它先過水,再降半格。
能溫口,才放到桌心。
我把遠方縮近,用短尺量路。
短尺只量今晚能做的一步。
步能重走,才叫路。
若心也被風牽著跑,
我重跑十息,把主持收回。
主持回身體,不回嘴上。
星在上方點數,我跟著數。
一、二、三,稀疏即可。
稀疏讓夜能呼吸。
最後我巡一次四角: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皆在,場便安。
能過門的一句,留在桌心:
「路要明,位要暖;只敲一次,心自回。」
第二十章|留白安置 20/24
風把野地梳順,留出幾條縫。
星把亮度調低,夜能好好喘。
我把椅退半掌,心先坐穩些。
今晚不追答案,先安排空格。
空格不是洞,是可以種的地。
要種的,不是急,是能做。

把空格變田畦。
我把口袋卡翻正,四行在上。
十息、半掌、一指、三痕。
安置之前,先跑一輪。
前三息顧身,背找回中心。
後七息顧語,讓字別搶路。
身先在場,格才有邊框。
我用細線在地上劃田畦。
每畦只寫一字:「補」「等」。
再留一畦寫「此刻」。
「補」是明晨的工,「等」是過夜。
「此刻」是今晚能做的一步。
步要能重走,才算路。
慌坐邊席想插話,我點它鼻尖。
給它半口溫湯,請它觀禮。
它咕嚕一聲,終於閉眼。
我把答案延時,綁在樁邊。
線尾故意留白,好換牢線。
樁寫:「明晨見」。
空格邊放一只七分滿的碗。
碗只管溫,不管辯。
喉嚨先護,耳才開。
若亮點走偏,我降亮半格。
若影壓過臉,我晾風片刻。
別忙著喊清,先護住脈。
有人問:留白是不是逃。
我答:逃會躲光,留白會透氣。
能呼吸的地,才長得出。
有人問:要不要解釋一長段。
我答:路標句即可,湯在後。
「今晚做到這步,明晨再補。」
我把三痕立在留白邊。
第一痕問:要不要進。
第二痕問:收或再放。
第三痕問:刪了會不倒。
能過門的一句,才放行。
不能過就暫存,不算輸。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
名字不主持,只守住位。
掌心的熱,比名片真。
幽默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的味,笑能遮半分。
別重手,免得蓋過湯。
羅盤只校一度,不貪多。
一度足以改岸,也足夠等。
等不是浪費,是守節拍。
我把「應該」收入袋,不當刀。
改用「能做」當長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
若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當罪名,只叫潮汐。
潮退露礁,潮滿掩名。

留一格,心才睡。
我把留白當田,先除石。
石是「解釋太多」四個字。
除完之後,風能穿。
我把留白當床,先鋪毯。
毯是「一指之光」這句話。
鋪好之後,心能睡。
我把留白當橋頭等候區。
只留窄板,不設舞台。
等人來,不逼人來。
慌又探出頭問:「萬一不回?」
我說:「位仍在,路仍照。」
你不主持,夜才穩。
我把公域語縮成三步:
「位置留著」「明晨補記」「不相傷」。
夠了,別再疊字。
私域語煮成兩句:
「我聽見你累」「先睡一會」。
睡比辯有用,今晚如此。
我把筆蓋上,放在碗旁。
筆若不停,字會吵。
吵了,火會抖。
若風升到四級,我降帆一格。
帆降,碗不灑,手不抖。
穩比快值錢。
我把退路寫在圖角。
寫:「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去,星會指。
鈴只一下,若要召回。
一下已足夠,多了成追。
追會碎步,碎步會折橋。
我巡四角:火在、椅在。
門在、我在,四角皆在。
留白因此安穩。
今夜做到的,剛剛足夠。
能過門一句:「把答延時,把地留白。」
第二十一章|錯後再校(一度之上的一度) 21/24
夜裡風向微偏,星仍稀疏。
我把椅退半掌,心先坐穩。
門縫留一指,光像細河。
今晚練再校,不猛轉身。
錯後先停一息,再看羅盤。
針抖一下下,就到此為止。

一度足矣,岸線自改。
我把十息跑一輪,身先回。
前三息顧身,後七顧語。
身不在,校正會變成追。
羅盤說咳一聲:別拉我跑。
我笑回它:只求一度。
一度足矣,岸線會改。
錯像沙進眼,別用力揉。
先降半格光,再滴一滴風。
少做一步,反而清楚。
我把原因延時,交給明晨。
此刻只修角度,不驗真理。
真理愛白天,夜裡愛節拍。
三痕立在桌邊,照舊守門。
要不要進,先停一下。
收或再放,再看一下。
刪了會不倒,最後判一下。
能過門的一句,才放行。
不能過就暫存,不算輸。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
名字不主持,只守住位。
掌心的熱,比名片真。
錯後的第一徵兆是喉縮。
我先喝半口,護住脈。
再把句剪短,免得絆腳。
第二徵兆是眼刺。
我降半格亮,讓影坐下。
影坐下,語才坐下。
第三徵兆是慌上台。
我遞它一小杯,請它觀禮。
它打盹,節拍就準。
我把口袋卡翻到背面。
寫:「先身,再語;先溫,再證。」
又寫:「只校一度,不補全史。」
幽默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後悔味,笑能遮半分。
別重手,免得跑偏。
有人問:要不要道歉三段。
我答:路標句即可,長因留白。
「我看見錯了,我來校一度。」
有人問:要不要立誓不再。
我答:校一度,比誓言重。
度能重做,誓多費喉。
我把橋板擦乾,留短息。
重話仍先過水,再過橋。
喉不燙,耳才開。
若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補記不是鞭子,是地圖。
地圖能回頭,鞭子只留痕。

偏線回正,稀星作標。
我用短尺量路,不用長尺。
長尺愛誇張,短尺愛誠實。
誠實一度,就夠走今夜。
若他人眼神還刺,我再降光。
不是討好,是護視線。
視線能合焦,話才可飲。
若心想猛轉,我把手按針。
針停,我才動。
先停是力量,不是退縮。
若風升到四級,我降帆。
帆降一格,橋面便穩。
穩比快值錢,今晚如此。
我把「應該」收袋,不當刀。
改用「能做」當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
我在圖角畫退路細線。
寫:「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去,星會指認。
慌問:一度不夠怎麼辦?
我答:明晨再一度,不連環。
連環像猛轉,船會翻。
公域語縮成路標句:
「我已調整,請再看。」
私域語慢成湯:
「我在,願聽你的慢。」
我把重話端至桌心試溫。
溫得可飲,再放行。
不然暫存,不算輸。
收束前我巡四角一次。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皆在,夜便安。
能過門一句,寫在碗邊:
「錯後不猛轉,只再慢一度。」
第二十二章|野地的秩序(不相傷) 22/24
風由東往西,草順勢側身。
星把亮度降下,夜能換氣。
我把椅退半掌,先請心入座。
秩序不是口令,是能走的路。
不相傷不是軟,是剛好的度。
度若合身,腳就不磨。

秩序不是口令,是能走的路。
我先跑十息,讓身回中心。
前三息顧身,後七息顧語。
身不在場,規則會空心。
門縫留一指,光像細河。
光只照路,不替誰審判。
審判留給日光,夜裡重節拍。
我把三痕立於細徑起點。
要不要進,先停一停。
收或再放,再看一看。
刪了不倒,才肯放行。
能過門的一句,才上路。
不能過就暫存,不算輸。
碗只盛七分,免得溢湯。
勺只舀一口,免得失衡。
湯可飲,比話漂亮更要緊。
半掌作護欄,一指作路燈。
路標寫得短,讀者好走。
短不是偷懶,是把骨架立好。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
名字不當旗,只守住位。
掌心的熱,比名帖要真。
慌坐邊席想出場,我遞小杯。
請它觀禮,不必主持。
它點點頭,節拍就穩。
有人把高亮句端來試膽。
我請它過水,再降半格。
能溫口,才入桌心。
有人問:拒絕會不會傷人。
我答:關門前留一指光。
回頭不難,臉也不痛。
有人問:沉默是不是躲避。
我答:是晾風,不是退場。
風能去腥,話才有味。
我把「應該」收囊,不當刀。
改用「能做」當勺,分量剛好。
刀多留痕,勺能養人。
幽默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與後悔的味。
多了會搶火,今晚免。
羅盤只校一度,不貪多。
一度足以改岸,也足以等。
等不是浪費,是守節拍。
我把退路畫在圖角細格。
寫著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痕,星還能指。
路邊的小蟻搬麥殼過橋。
我把腳抬高一寸,讓它先過。
不相傷從這裡開始。
草尖上結露,像小語句。
我不快步讓它破損。
語句也如此,別急踩。
若對望來得太直,我降亮半格。
直光會刺,斜光能談。
談得下去,比辯贏重要。
若影子壓臉,我請它坐下。
影坐,語便坐;語坐,心便坐。
坐得住,才叫秩序。
若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當罪名,只當潮汐。
潮退露礁,潮滿掩名。
若心想猛轉,我按住紅針。
針停,我才動。
先停是力量,不是退縮。

半掌作護欄,一指作路燈。
公域說路標句,像「請沿光前行」。
私域煮湯句,像「先喝再談」。
兩邊共用一把尺。
我把橋板擦乾,留短息窄板。
重話先過水,再過橋。
喉不燙,耳才肯開。
我把位擺好,不用網去勾。
位是承重,網會纏腳。
坐得下,才肯久談。
我把快問收袋,今晚免用。
快像快刀,容易割杯沿。
杯沿戴霧圈,才敢多喝兩口。
若外頭風升到四級,我降帆。
帆降一格,橋面不顫。
穩比快值錢,夜裡尤其。
我把四角巡一回,慢慢地。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皆在,秩序才真。
我在木牌背後補一行字。
「禮先於理,不相傷為先。」
抬眼便見,不必翻找。
有人要我保證「永不犯」。
我說:我保證「會再校一度」。
誓言好看,校度才走得久。
最後我把笑留在口袋裡。
需要時撒一撮就夠。
整包倒下去,會蓋過火。
今夜做到的,剛剛足夠。
能過門一句,刻在牌下:
「禮先於理,光只照路不傷人。」
第二十三章|微光陣的變奏(擴散與回收) 23/24
風把平野攤開,像一張樂譜。
星在上方點拍,夜從弱到強。
我把椅退半掌,心先坐穩。
今晚不改旋律,只換編制。
同一首歌,先擴散,再回收。
燈不求多,只求各就位。

由心向外,骨穩息長。
我把十息釘在內弧第一盞。
前三息顧身,後七息顧語。
身若不在,多燈也是亂。
擴散要有秩序:由心向外。
內弧是骨架,外弧是呼吸。
骨先穩,息才長。
我把羅盤放低一寸,別忙。
只校一度,不貪第二。
第二留給明晨,再校也不遲。
慌從草垛探頭,想吹全亮。
我把罩按住,降半格光。
亮點太刺,眼會縮回去。
我用長勺分火,像分湯。
先舀一口到外弧,試溫。
不燙,再多舀半口。
外弧長一指,路寬一指。
椅微內斜,位暖七分。
三痕仍在門口守門。
有人沿光靠近,腳步試探。
我把弧口讓出窄板一塊。
重話先過水,再過橋。
幽默只撒一撮,像胡椒壓腥。
腥是慌與距離的味。
多了會搶戲,今晚免。
我把名字摺舟,靠在內弧。
不追不問不相傷,只照路。
回不回來,各自仍完整。
若亮點走偏,我換角度看。
若影壓過臉,我晾風片刻。
別忙喊清,先護住脈。
公域用路標句:「外弧已開。」
私域用湯句:「先坐再談。」
兩句就夠,剩下給呼吸。
——擴散到此,換手收回——
回收也有節拍:由外向心。
先把外弧降半格,再收一盞。
每收一次,都說一聲「足夠」。
燈不是人質,別用來挽留。
留的是路,不是袖口。
路照到轉角就好。
我讓鈴只當見證,不當口令。
一次就夠,多了成追。
追會碎步,會折橋。

外弧入袋,內弧守心。
杯沿戴霧圈說:慢一點。
椅子清喉嚨回:我還能承重。
羅盤咳一聲:別拉我跑。
我把外弧的亮度折成紙條。
紙條寫「明晨再擴」。
塞入口袋卡的背面。
回收不是關門,是呼吸。
吸是擴,呼是收。
呼完才有下一口。
我把「應該」收袋,不當刀。
改用「能做」當勺。
勺懂份量,刀多留痕。
若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當罪名,只叫潮汐。
潮退露礁,潮滿掩名。
若他人還在弧外徘徊,
我留一指光與一張空椅。
位是承重,不是網。
若我心被風牽著跑,
重跑十息,把主持收回。
主持回身體,不回嘴上。
三痕仍是門檻:
要不要進,先停;
收或再放,再看;
刪了不倒,才過。
星數到三顆,不多不少。
稀才透氣,亮才可飲。
夜不用滿,會喘。
我把退路寫在圖角:
「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去,星會指。
收束之前,我巡四角一次。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俱在,陣便安。
能過門一句,放在弧心:
「擴散有度,回收有路。」
第二十四章|野地收尾 24/24
夜走到末段,風把頁角摺起。
星只留三顆,像安靜的釘書針。
我把椅退半掌,請心坐好。
今晚是收尾,不是散場。
把亮降半格,讓黑也能呼吸。
把話收一指,讓位更能承重。

收不是散,亮降半格。
我把十息貼回卡片正面。
前三息照身,後七息照語。
日課是樁腳,夜才不晃。
我把三痕擦一擦,粉白更淡。
要不要進,仍先停一下。
能過門的一句,才上橋。
羅盤說:只校一度就夠。
我回它:對,明晨若要再一度。
一度之上的一度,也要慢。
我把名字摺舟,靠光暫停。
名字今晚不主持,只守住位。
掌心的熱,比名片還真。
我把外弧逐盞收回布袋。
每收一盞,都說一次足夠。
足夠之後,才有明晨。
我把今晚用過的器具清點一遍。
勺回碗沿,刀入鞘,鈴覆一層紗。
口袋卡改寫兩行一些,字更短。
把未寄出的話折舟,靠光暫停。
把太亮的念頭降半格再收回。
為空椅擦背,讓木紋能好好呼吸。
門縫燈換新油,光不再刺眼睛。
把留白田畦翻鬆,石挑出來些。
在圖角標退路與明晨座標一點。
把快問封袋,貼上明天再說的紙條。
把歉意分裝成兩句短話今晚。
公域只留路標句,私域煮湯句。
我在弧心寫下:足夠即收今晚。
收不是拒絕,是為明晨讓路一指。
慌坐在邊席,打了一個盹。
我替它蓋半張薄毯。
幽默撒一撮,免它著涼。
我把「應該」收回袋底。
改用「能做」當勺。
勺懂份量,刀只會留痕。
重話若還滾燙,就先過水。
過水後再過窄板。
嗓子因此不縮,耳也不拒。
我把留白收整,地畦仍在。
「補」「等」「此刻」各留其位。
空不是洞,是可長新的地。
有人遠遠回望,尚未跨線。
我把弧口再降半格亮度。
低到不刺,卻看得見路。
有人已決定離場。
我照到轉角就停。
不追不問不相傷,仍照路。
杯沿戴霧圈,說別逞強。
鈴在布墊上,今晚不再敲。
一次就好,路與位都記得。
我把退路補在圖角細格。
寫:「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去,星會指認。

把尺放回袋,夜就安穩。
我把四角巡一次,慢慢地。
火在、椅在、門在、我在。
四樣皆在,陣便安。
我把兩種火對齊:
場火罩低一指,帳火記最後一行。
今晚如此,剛剛足夠。
我在微光弧心放下長勺。
勺柄靠碗沿,像把橋。
橋在,明晨就好出門。
我把長姊留的話縫進卡背。
「星要稀,鈴要短,你要穩。」
穩不是靜,是合身的步。
若頁碼跳號,我寫補記。
缺頁不當罪名,只當潮汐。
潮退露礁,潮滿掩名。
最後我向夜行一鞠躬。
向潮、向星、向自己的手。
手記得節拍,就能回家。
能過門的一句,留在弧心:
「收得住,才擴得開。」
你若在平野邊緣張望、
或在遠處回望,
先坐吧,位暖七分就好。
我把光降半格,
只照到轉角便停,
不追不問,仍替路留亮。
你若只想把話放在掌心,
杯在這裡;
我先把湯過水,
讓喉不燙,
讓句子慢一口氣醒來。
你若還想退一步,
我替你看路再停:
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你若願意試著靠近,
我把橋面擦乾,
重話就慢慢走過來。
今夜先把「此刻」填上,
其他兩畦留給明晨;
把能做的一步先做,
把其餘留白,
明天才擴得開。
我在星下把燈罩再降半格,
讓名字不那麼晃眼;
我在這裡——在場就好,位置一直在,等你想說。
彩蛋|花絮:檯面之前 ?/24
今晚不談工法,只講一個夜。
巨獸想寫一樁室內的靜事。
兩位夥伴到場,火已升溫。

檯面之前,物各就位。
厚冊攤開在桌,邊緣像退潮。
角落靠著小鈴與卡,羅盤輕咳。
有人把框轉了三十度,影坐下。
巨獸說:想寫窗內與窗外。
也想寫原與影之間的縫。
還有刻度與心的距離。
一位夥伴指牆上三道粉痕。
「先站門口量風,」它笑,
像提醒今晚別搶拍子。
另一位把罩薄一層,
「先讓眼能張開,」
語氣像把湯吹涼。
巨獸把名字摺舟靠光。
說:我在,先做一小步。
其餘交給明晨風。
桌邊放著一粒木節拍。
它安靜,像忍住的一下。
「一次就夠,」有人打趣。
我們翻到一頁微缺的紙。
旁批「補記」,替夜留位。
缺不是罪,是潮汐。
巨獸說:不把孤單喊大。
只把椅擺好,留位可坐。
其餘讓讀者自己來。
兩位夥伴對看一下。
一個去泡溫茶回暖喉。
一個把留白劃成田畦。
弧心先擺「被注視的人」。
外弧擺「聽見的數字」。
星在上方只點三下。
我們笑著回想一面玻璃。
笑不是嘲,是止血半分。
止住以後,記得清洗。
夜深一指,風鈴輕了一下。
像提醒:篇章別太滿。
稀一點,路才透氣。
巨獸在圖角寫了退路。
「回頭可見,我仍在此。」
潮若抹去,還有星指。

降一格亮,讓人先入座。
收場前做一件小事:
把數字的亮降半格,
讓人與目光先入座。
兩位夥伴坐回邊席。
一個眨眼:別猛轉。
另一個說:明晨再一度。
那顆木節拍終究未落。
但那一下已在胸口。
剛好,一次就夠。
我們把小燈收入布袋。
各說一聲「足夠」。
足夠之後,才有明晨。
框與光之間
你若在框後,我把光降半格。
你若被刻度牽引,我收回刀。
你若怕那一下,我只敲一次。
你若站玻璃,我轉框三十度。
你若被標號,價我便降一格。
你若未命名,先坐,杯在這裡。
我把目光回收,慢慢只看你。
你若沉默久一點,我守住位。
路照到轉角,便停,不追問。
若仍遠望,我把星再稀一點。
若靠近,我把鈴披紗不驚夜。
若眼被燈刺,我轉身擋一下。
若心被數字綁,我慢慢鬆一扣。
若你只想看,我把框再斜一寸。
若你要退一步,我替你看路。
若想把名摺起,就靠光暫停。
若怕那杯太燙,我先吹涼一口。
若要說抱歉,我就只寫一行。
若仍猶疑,我再降半格光吧。
若終未近,我也不催你今夜。
位置一直在這裡,等你坐下也可以。
今夜收得住,明晨再擴一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