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9|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焰火與燈

    在很久以前,可能也並不太久,曾經世界在我看來還是裹著一層玫瑰色的糖衣的時候,不用在乎別人的想法,社會也並不那麼像一個會將人吞噬的巨大齒輪,的那個時候。
    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能夠和一個人在一起好久,是一件舒適的事情,我以為那代表的是我能夠喜歡他很久,名為專情。
    直到發現原來要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是那麼不容易的事,永遠只能跟還能接受的對象走著平凡的路,拼命抵擋偶爾會出現在夢裡的那些閃亮,然後一再的感受到自己被罪惡感一下下刨成絲,為了拼回自己再一次回到只有自己的繭裡。
    玫瑰色的糖衣被社會融化,那些眼光跟話語一針針刺下,流出來的並非甜膩,是不敢說出口的自私,是以專情為名包裝的割捨不下,最殘酷的地方也在此,割捨不下的從不是那個明明也沒有犯過任何錯的對方,而是自己放進去過的心力和情感。
    永遠像一隻蛾在追趕著焰色,閃爍不定,難以捉摸,累了的時候偶爾也會懷念燈,但燈永遠也是燈,只能是燈。
    不會有火焰的溫暖跟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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