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01|閱讀時間 ‧ 約 10 分鐘

合租公寓客廳垃圾桶的洨味疑雲4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待催動的蟄伏野獸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待催動的蟄伏野獸
恩恩傳了訊息過來。我問她上次怎麼沒有出現在約好的體育館門口,她說「沒出現不是比較好?」我整個啞口無言。難道她知道那晚發生什麼事,難道那個一晃眼跑走的黑影就是她?我頭腦愈來愈混亂了。就跟我和橄欖還有強哥的關係一樣。
最近強哥好像都在忙朋友的事情變得也不常回合宿,而橄欖則是因為球賽的關係都不在,晚上黑摸摸一個人在家,怪恐怖的。
恩恩傳了訊息問可以來公寓找我玩嗎,順便帶朋友過去。也好,不然一個人在家既無聊又有點恐怖。
「是個帥哥喔」她說。這個恩恩真的很,故意。
我們買了一些滷味和啤酒就在客廳邊看節目邊隨便聊著天。她帶來的朋友叫亨泰,戴個細金邊的圓眼鏡,一副學霸樣,他會算塔羅牌,恩恩說他算得很準。酒過三巡我們都有些微醺,話題也逐漸變得歪斜。亨泰不囉囌的直接出櫃說自己其實是雙性戀。那我就問他是否喜歡恩恩,但她們倆都堅決對方只是閨蜜。
「其實,泰會一種東西很厲害。」 「什麼什麼?」 「唉唷不要說那個啦。」亨泰的臉紅紅,但本來就已經喝得很紅。 「說啦...」 恩恩看向亨泰,但亨泰一直猛甩頭。 「不然,今晚你讓我們倆睡這邊我就說。」恩恩笑笑的引誘我。 「沒地方睡啊。」 「橄欖說他房間可以借我。泰跟你睡。」 「真假...我是問,橄欖真的有說可以嗎?」 「所以泰跟你睡沒意見。」 這下換我羞紅了臉。
我不太會喝,整個腦袋脹脹像是吹得飽滿的氣球,隨著心跳脈搏在震盪晃動著,有點像把電音開得很大聲那樣。
最後,我已經忘了恩恩說了啥就意識不太清楚。後面發生的事情就有點像在作夢一般。我的印象大概是這樣的:
首先一直覺得亨泰在我耳邊呢喃著什麼話語,然後身體就開始輕飄飄的,從躺著的床上不斷下沈,下沈,下沈到最深處,然後就看到亨泰字站在床旁邊,他要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字一句,我說我當然相信啊,但是躺在床上的身體軟綿綿的,並不能做太多反應。
然後他啪一聲打響手指,感覺像有魔法式的血液便立刻往下體集合,導致我瞬間就勃起了。雖然覺得有點怪怪的,但身體並沒有排斥這種現象,反而還覺得這樣被控制有點舒服。
「沒有我的指令,你不能高潮。」亨泰用他非常有男性魅力的聲音說著。
我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灼燒那樣狂熱,隨著亨泰又在喃喃唸著,並彈著手指頭,我的身體就變得愈來愈敏感,且熱,就有點像在被橄欖或強哥肏入的時候那樣,可是我沒有被亨泰肏吧,我有嗎,我的印象就是他只有講話跟彈手指而已。 整個身體變得很想要,一直難受的扭動著,手指不斷撫觸自己的乳頭,那一根則是變成像一支直直指向天的木棍,極端脹硬著痛苦的不斷出汁,隨著亨泰的指令身體的快感就急劇膨脹,直到快要爆炸的時候...
「停下來。」他冷靜的說。 「你想要停下來。」
說也奇怪我的慾火就那樣慢慢的消退了,在他彈指之間。簡直像不可思議的咒語一般,亨泰可以控制我身體裡面的那股性慾。
這應該是夢吧。一場奇怪的春夢。半夜醒來的時候,亨泰側躺在我的床上。我勃起著硬到不行的棍棒直指他的屁縫之間,我發現涼被下我沒穿內褲,亨泰則穿著合身的四角褲,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稍微挪了下身子,亨泰就也被我吵醒了,翻回正面側臉睜開眼看我。他此時此刻看起來又萌又可愛,有種小高中一的氣息。
「Sorry...吵醒你了,我沒打呼吧?」 「沒事我本來就淺眠。」 「還是我去睡沙發?」我是尷尬的想逃離現場。 「不用不用。這樣偶爾跟人擠一下...也不錯。」 「那個,恩恩說你會的是什麼?」
沈默從空氣中蔓延。早秋清晨的涼意透進被子裡,但旁邊有另一個人的體溫恰恰好夠暖和。
催眠。」 「催眠?!」 我馬上意識到我醒來前的那場夢!我是被催眠了? 「情慾催眠。」他說。 這下我更肯定剛剛那場清醒夢就是被泰亨給催眠了! 「你...你怎麼辦到的?」 「人只要足夠放鬆,就比較容易進入狀況。」 「所以你早先催眠我了?」 「因為你一直吵著要試...」
我...怎麼可能。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是不是酒喝到斷片我都不能確定。從哪邊開始是清醒,又從哪邊開始是催眠,或是夢,我也沒把握了。
「那我們沒有...那個...吧...」 「做愛?沒有。」 「喔。」 「還是你想...」話說完,亨泰就把手伸了過來握住,害我嚇到倒彈。 亨泰跟我說,恩恩就很迷戀這種沈浸式的多重高潮,亨泰跟恩恩是從網友晉升為柏拉圖式性愛的固砲關係。恩恩跟他說,跟男生約炮那麼多次,從來都沒有像被亨泰催眠這樣的高潮過,被男生插入與其說是爽,還不如說是滿足感比較多,看男人透過自己身體愈插愈興奮的樣子到射精不能自已,汗流浹背的模樣而感到滿足。但男人終究顧自己爽的多,不太能真的讓女生高潮。
「但她最近幾乎很少找我催眠了。」 「哦?」我腦海裡浮出橄欖。 「嗯。大概有男人能讓她高潮了?」 我搞不懂亨泰那要笑不笑,想幸福又稍微失落的表情到底算什麼。
「也有直男熱衷找我催眠的。」 「蛤?」 「他說那種快感是直男一輩子幹女人都不太可能會有的...」
他溫熱的手,緊握著我發燙的肉杵,我望著他薄唇蠢動吐露著性感的音調,像又再次催眠般地走進了他口中這個直男情境裡......
他說他是個輟學而又轉讀的軍校生。
平日裡那些汗流浹背的精實男體並無法帶來任何遐想。他不喜太豐滿反而是那些貧乳女優,他尤其喜歡那容納不下巨根的小嘴,努力想把它整根含入卻嗆得口水直流的淫蕩模樣,會讓他硬到不行的想一舉插入她們下面潮濕的小穴裡。
因為體格和長相其實要約到炮並不難,但真實的做與看AV拍攝的情慾總有那麼點落差,導致他懷疑自己是否有什麼障礙。在一次偶爾的盲聊中認識了情慾催眠便想試試。
「我以為你是女的。」見面後發現是男的,軍校生本想掉頭走人。 「抱歉,我沒說清楚。」因為軍校生從頭到尾也沒問啊。
但看在對方並不是故意的情況下,就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開了房間。軍校生其實抗拒和男人靠得太近,也完全不可能讓對方碰觸自己身體。但對方則意外的完全沒有無禮的動作,只是漸漸用言語卸下了心防。
「奇怪我怎麼起反應了...」 當心裡有這念頭時,軍校生已經在這斯文男人的言語催化下勃起得老硬,且臉紅氣喘得像跑了三千。
斯文男人的聲音像是可以穿透入他的身體,挑逗著每一處快感神經,讓軍校生甚至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想脫掉自己一身衣物,撫摸自己的性慾飽脹的身體各處。他覺得他自己變成一個,像AV裡面那樣欲求不滿的女優,身體像是膨脹的氣球,裡面裝得滿滿都是想要得到解放的慾望。
「還不可以喔。因為你還想要更舒服。」
沒錯!身體還在渴求著更多,但是已經忍不住解開拉鍊讓平常在寢室無法隨意發洩,淫慾滿溢的男根探出頭來,不常流汁的馬眼卻把漲紅晶亮的龜頭給濡濕了,怎麼可能呢?自己居然像騷淫的女優那樣濕得不像話,這根本不是平時的自己身體。
但卻很舒服,有一股能量在支撐他的身體往上漂浮,隨著斯文男情慾的口吻,他也欲罷不能地把自己的長褲和四角內褲褪到腿邊,把自己的T恤繞過頭束縛在後背,讓自己胸腹肌乃至全身的熱氣可以散出。
可是他還是非常的想要。具體而言不一定是想要幹人,而是覺得腦子裡的這個性感的男聲正在侵犯著自己,而且他卻無力抵抗的接受著,因為他想要更多的快感,這個磁性的嗓音可以帶給他更多,更多,比幹那些女砲友還來得更多,更多的感官刺激。
他雙手撫摸著自己平日努力操練的碩大胸肌,上面的乳頭挺立得像兩顆紅豆,一撫摩就像有電流傳導到他正在流汁的馬眼尖端,逼出更多透明淫水,不斷汩汩流。
好想射出來...
腦子那個聲音卻控制住他的雙手不讓他碰觸自己快要爆炸的極度興奮陽具。
「拜託...讓我射...」
他嘴裡竟開始求饒,且隨即猥褻的呻吟,更加像條瀕死的蚯蚓那樣扭動自身,抬高自己的雙腿騰空亂蹬,握住自己的屁股雙瓣,無法遏止的,但也不曉得為何自己要那樣做。
『你想要被狠狠的肏入對吧?』
「嗯...亨...嗯...對...想要...」
『想要我狠狠地幹死你對吧?』
「嗯...唔唔...對...拜託...快....」
『想像我現在就已經插入你的屁眼,而且直接頂到你的G點,每一下都頂得你不要不要,但你還想要?』
「啊...啊...啊....想要...更多...好爽...唔唔...」
『你這騷逼...軍校生都像狗狗一樣飢渴嗎?』
「嗯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比肏女人還爽?』
「啊啊當...然...啊...不行...不行了...拜託...求求你...」
『說主人我想射,我想射得一塌糊塗。』
「主...主...唔唔...」
『說!主人我想射,我想射你滿嘴。』
「主人...我...想射.....射...你滿嘴...唔嗯...」
『如你所願。』

啊啊啊幹—啊啊—啊啊啊—嘶—
等我在意識到的時候,亨泰正在用他的嘴,吸住我正在一搏一搏的龜頭冠狀溝,正無法自控的往他口腔甚至喉頭,射出一道道的強烈精柱,就像中出在某人的腟腔裡那樣地灌入大量子孫,那感覺簡直像要榨乾自己一樣的激烈高潮,全身都在癲癇似的不正常地癲狂抖動,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亨泰吞下食道之後......
才像一隻瀕死的鬥獸倒臥在床。
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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