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下流淫穢(一)他想讓我知道他的獸慾

2019/12/03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沒有很熟的朋友算是一位富二代,我們會認識,是因為朋友的朋友去他的豪宅參加party時候邀我一起去。這種異性戀的場子我其實通常會婉拒,但因為沒去過豪宅,又很想看看上流社會到底都是怎麼過日子的,所以才去參加。
富二代自然有個洋氣的英文名叫Benson(犇森),長得又壯又高但不見得是全場最帥,可是可能那一身裝扮把自己打理得夠好到加分,於是依然還會是全場目光焦點。
犇森有個美艷動人身材超級好的女友,恩蕎,瘦瘦的胸部卻快要掉出低領小洋裝,我想那裝扮是刻意挑選的,犇森就是要自己女友的好身材秀給在場所有的人看,像頭驕傲的公獅展示自己的領地。而恩蕎即使穿得暴露卻也依然落落大方,也許這就是她贏得犇森的原因之一吧。
剛到沒多久朋友就領著我和犇森打照面,朋友也是屬於浮誇的social款(他平時還好可一到這種場合喝點酒就話匣子停不下來),我則一如往昔在他身旁靦腆微笑致意,但我卻發現犇森的眼光停留在我身上比我預期的還多。
我自認寒酸又不起眼,心想這種上流社會人士應該不會放在眼裡才對。可是犇森卻很熱絡的和我敬酒甚至碰杯,他的笑容也不像敷衍的那種,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犇森那種洋腔洋調的口音其實很中我的胃口,不知怎麼我感覺美式英文腔的發音共鳴好像比較容易變得中低而渾厚,聽著那聲帶震動方式就是會令男人變得性感起來。
「他一直在換女友這都不知到第幾個了。」他倆前腳剛走朋友後腳就開始嚼起舌根。
「哦?是喔。」我心想這不是富家公子哥的常態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但這個恩蕎倒是...很不錯。」朋友盯著恩蕎洋裝的鏤空美背,感覺口水快流出來。他喝了酒就是這種豬哥性。而且不久就正常發揮地把我晾在一邊,自顧自獵豔。
犇森的獨棟別墅是有庭院有水池的那種。現在的天氣不適合玩水,但依舊打上了營造氣氛的燈光,搭配遠方的夜景,在池邊躺椅上配著雞尾酒喝也是享受,就是夜裡氣溫略低了點。
「怎麼一個人在這?」
這悅耳的低沉嗓一聽就知道是犇森。
「欸...這邊風景好好喔。」
「是喔。」
他邊說就往我躺椅上坐,我只得趕緊挪到一邊讓位給他。
「我很少坐在這邊看風景。」
「你不住這?」
「這離市區很遠欸。當然沒事不常上來。」
「可是夜景很美。」
「所以我都帶妹妹們才會上來...嘿嘿...you know。」
他居然就在我旁邊緩緩躺下。我感覺和他的距離瞬間拉太近,近得我一陣小鹿亂撞。
「有錢真好。」這句脫口而出時我自己也很驚訝,我居然就這樣自然,有點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
「沒你想得那麼好。」他的口氣像是忽然變天地讓我有點驚嚇,「只是不用為錢煩惱而已。」
我一時之間忽然不知道要回應什麼,沒想一下就跟陌生人聊這麼水深處啊。
「恩蕎呢?」
「誰?」
「......」我傻眼,「剛在你旁邊的那個女生。」
「喔,她喔,很多都她朋友她要忙著聊天啊。」
沒想到我跟犇森就在那邊聊天邊喝酒,到最後因為喝太多,我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一喝醉就會變得很睏...
不知道幾點鐘,我從床上醒來,一開始以為自己已經回到家了,但後來在昏暗中環視房間,才發現這是不知道誰的家。我微微警醒在床邊坐直身子,窗外還可以看到那片夜景,我就猜想我應該是不小心在豪宅的某處睡著,被帶到這個房間來。衣著整齊的。幸好。
嘴巴一陣乾渴,我就想說要到廚房之類的地方找水喝。除了房間之外的走廊燈都還亮著,雖然不是像電影裡面那種誇張的宅邸,但還是比自己住的地方還要大上非常多倍,並不是很好找。
我就在下樓梯口聽到「那個」聲音。
其實很輕易就可以分辨「那個」什麼聲音,只是一開始會盡量說服自己那只是像女人呻吟的貓叫,可是伴隨著肉體撞擊的鼓掌聲,的確就是性行為才會發出的聲音無誤。
隨著走下樓那聲音只有愈來愈大,在樓梯間轉角映入眼簾的就是半裸男女在挑高客廳做愛,定睛一看,就是犇森穿著襯衫半裸著扶著那個應該是恩蕎的屁股,她的乳房在懸空晃蕩,最令我訝異的是那個正在被口的,竟然是我那朋友!
我卡在那樓梯間進退維谷,心想朋友是怎麼勾搭上他倆的,一邊不可置信又一邊覺得這樣偷窺很是刺激,但因為他站的位置,很快的就被犇森發現我在這裡,但他不怎麼驚訝只是微挑了眉當作對我的致意,接著繼續表演那肉慾三人表演,甚至更賣力操幹恩蕎的蜜桃屁股給我看,活像應觀眾要求。(這位觀眾可沒要求這個啊)
我馬上就硬了。
其實我本應該馬上回避但我選擇繼續站在那裡看,就像個湊熱鬧的鄉民,看側背對著我的朋友屌被恩蕎吸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還一邊被犇森狂操得啪啪作響卻因小嘴被塞滿而叫不太出聲,嗆得都要流下口水的騷淫痴態。
不得不說朋友真有兩把刷子。這就像獅子旁邊的小跟班們總會有些剩餘碎屑可供撿食,所謂一人得,雞犬升天。我大概也被算進雞犬一員在這場活春宮,只是我的眼光多停留在犇森的腰臀擺動,他幹人的姿態感覺是平時就在不斷練習、揣摩,抑或那是天生,有股壞壞痞痞的顯擺,很知道怎樣運動腰臀腿的肌肉連動,使他的那根肉棒(到目前為止還看不到尺寸)像在調教著女人的肉穴般,令她們升天。
他沒脫但從襯衫也看得出下面藏不住的大塊肌肉,大概是從金字塔頂端才能加入的健身俱樂部會員所操練出來,而下半身也沒半點疏忽,把屁股練得好翹、腿也練得有力,不會這一身肌耐力就是練成為了應付這種下流場合吧。
在我腦袋還在亂七八糟的轉著各種事之際,事態卻忽然超出了我的幻想能力——犇森和朋友在舌吻,他們兩個一人插著蜜穴一人插著嘴涎,然後在彎著腰宛若第三者的恩蕎上方舌吻。
看得出來,是犇森主動把朋友用他強有力的臂膀,半強迫式的摁著他的後腦勺,把舌頭竄進朋友嘴裡,不管他情不情願。直到此刻我才了解到,朋友也不過是犇森爪下的玩物之一,雖然他提供朋友他女人的一點點性服務,作為交換的就是,犇森可對他逾越界線的性遊樂,譬如逼迫直男與之交換唾液(之類的)。
之後犇森在朋友的協助下把恩蕎抬了起來騰空肏幹,恩蕎正面扶著朋友的肩膀和他貼著嘴唇(只是象徵性輕吻),朋友也因這姿勢而可盡情搓揉他夢寐以求的兩個半球。即使卑賤的下體無法插入這高級性感尤物的小穴,但可以這樣方式貼近她身體,應該也算夠爽了吧。
我不知道。
後來我躺在床上喉頭愈發乾渴地想,朋友的心情到底怎樣,而犇森和恩蕎又會是怎樣的心態。可是腦袋一團混亂,可能因為血液都瘋狂聚集到下面脹硬的部位去了。
我回想剛剛犇森在客廳對我的愛現,就像紅燈區gogoboy在舞台上的性愛表演,只是那似乎是只對一個觀眾表演,那就是我,像頭猛獸扭動強有力腰時的他,跟跟我深聊時的他根本判若兩人,除了身上那件品味剪裁襯衫還認得出是同一件,他臉部的爽快表情,身體挪移的姿態,眼睛散發出的魔性光澤,都完完全全不同,那就彷彿雖然軀殼相同,個性卻天差地遠的天使與惡魔雙胞胎。
他想讓我知道他的獸慾。
他也有獸慾的一面,甚至這占了他生活的很大部分。而且他是想用這些畫面對我傳達那種乖張的性野心,他可能想對我做些什麼,類似的事情。因為,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視姦,感覺站在樓梯間偷窺的我是裸體在被他精神侵犯,的確,因為一想到這裡,我的肉棒就脹硬到爆青筋的正在流汁。為他。即使他根本什麼實際行動也沒做。
那個犇森與朋友的舌吻。他也是故意的。他似乎想對我說,怎麼樣,男人我也是可以的唷,而且你看,這傢伙會乖乖臣服,我想伸出舌鑽進他嘴裡時,他就得接受,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說得沒錯,有錢有時候真的蠻好,這也是某種延伸的好處之一吧。
可惡。
我一邊想著那一幕,搓著自己滿是黏滑汁液的潮濕肉棒,搓得噗滋噗滋地響,一面帶著對朋友這種猥瑣蹭飯行為的微微憎恨,卻一面欽羨他可以加入上流社會的酒池肉林,男主人犇森甚至色氣滿溢的吻了他,即使這可能讓他覺得有點噁心(這能算性侵犯嘛)。
然後,就這樣爆射了自己滿身精液,在犇森度假奢華山景屋的客房床上。
於是我又再度變得更加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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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似乎有著各形各色、各種不同的「房間」?身為Justininder,你忽然興起那種想要一一探索的好奇。喂⋯⋯不會吧,這、這未免也太刺激⋯⋯微微的不安油然而生,卻又無法遏止,那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渴望。你,並不寂寞,我們一定是共享了什麼,才會在這裡出沒。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既然夜幕早已落下,就一起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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