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頹圮不勘的民宅為個人劇場,從屋內天花板湍流而下一道水柱,儘管屋外艷陽傷人,但在屋內多停一秒,任誰都會不寒而慄。大部分的空屋多少仍會給人一股這裡曾是某戶人家的稀薄氛圍,但是遠藤利克的劇場卻無法讓人感覺到前屋主在此留下的情感和氣息,就只是孑然一身地矗立在那裡。唯一的生氣來自於突兀與衝擊交雜的流水,一股人造的生命之水。
年紀越大,越不愛夏天。軀體只要一走到戶外,遇到烈陽就像霜淇淋般地快速融化,接著就往陰涼處鑽去,恥化為土蟲也無所謂,只有陰暗與涼意才能給我力量。可是在日本藝術家遠藤利克的作品裡,這股力量大到令我感到恐懼,大到難以承受,無法久視。
以頹圮不勘的民宅為個人劇場,從屋內天花板湍流而下一道水柱,儘管屋外艷陽傷人,但在屋內多停一秒,任誰都會不寒而慄。大部分的空屋多少仍會給人一股這裡曾是某戶人家的稀薄氛圍,但是遠藤利克的劇場卻無法讓人感覺到前屋主在此留下的情感和氣息,就只是孑然一身地矗立在那裡。唯一的生氣來自於突兀與衝擊交雜的流水,一股人造的生命之水。
為顧及遊客安全,在必須低頭才能跨入的玄關處就設下結界。若無懼殘破的挑釁執意跨越界線的話,沒有人能保證是否能同樣無懼地走出這戶人家。時間彷彿一進入屋內就凝結,趨近死亡的冷風迎面而來,不禁打了一個混著暑氣的寒顫。小心翼翼地環視一圈屋內,每一吋風景都反射著強烈的敵意,似曾相識。
有一些人是隳壞的棄屋,對水般的自由與活躍投以無名的忌妒。說不上來的莫名,所以才更讓人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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