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旋律落下,始終,傻子般的像個傻子。 已經相當久不曾提起過筆,就跟您相當久不曾回應我那些文學上的探討。不過我沒有19、20世紀用鋼筆的浪漫,因此並不害怕我的筆會鏽掉;我始終是,用著鉛筆,想盡力以越輕越好輕到能夠在雞蛋豆腐上留下痕跡卻不留下任何意思侵犯之意的力道留下甚麼給您。但我,幼稚、惡劣的複合體,使否把您的心劃傷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