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19|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那些細思極恐的短篇故事:女伴

我租住了一個劏房單位,業主特別告訴我不可以帶人來過夜,免得騷擾到其他劏房的住客。
我當然也有遵從,因為我這個人十分孤僻,莫說是女伴,我連朋友都沒有,又哪來有人跟我回家?
「咯咯。」我打開門,原來是業主。
他說:「陳先生,你就幫幫忙,不要帶人來過夜。」
我不明所以地說:「沒有,我沒有帶人來。」
「還說沒有?你們吵到其他住戶都投訴你了。」他說。
「怎麼可能?我真的每晚都一個人。」
「有不只一個住客說你帶著不同的女伴。」他斬釘截鐵地說。
「沒可能!」我也斬釘截鐵地說。
「你這樣子,我很難再把單位租給你。」他說。
我有點生氣:「你門外的走廊不是安裝了閉路電視嗎?你翻查紀錄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好!我就回去看!」
這個業主真的很過份,我看他根本是想趕我走,然後加租租給其他人。
第二天一早,他大力地拍我的房門,他大叫:「我就看你認不認!」
他果然把閉路電視的紀錄都帶來了給我看,我看著畫面,努力地抑壓著驚訝的表情。
畫面顯示我每晚回家時,身後都跟著不同的女伴。
我說:「對不起,我搬走好了。」
「哼!早就說過你的了!你一星期內搬吧!」業主氣沖沖地走了。
我安靜地走進房間關上門,低聲呢喃:「你們跟著我也沒用,你們在生時尚且被我殺死,死後也沒法對我做甚麼的。」
我彎身執拾房間中的雜物,把一張報紙剪報扔進了垃圾箱,剪報上寫著:「連環姦殺案兇手仍在逃 北區街坊人心惶惶」。
在香港做創作很難,但我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希望大家可以在下方為我按讚,這將成為我的動力和經濟上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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