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3|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穀酌—南國氣泡夜〈二〉

    那天是大一開學前一週,是我們的新生預備週。
    夜裡飄著細雨,意外的成為了故事的序曲。
    眼見前方一台老勁風光,打著側柱停了車。一位身材高挑且頭戴直排輪白色安全帽的學長走了過來。
    「學弟!會不會抽菸!會不會吃檳榔!」
    這句話,是在初入大學時,可稱為貴人學長的他,對我所說第一句話,也開啟了我的南台灣故事箱,或者說各種「誤事」。

    回憶中,當聽見那豪爽嗓音,會看見一個手拿兩罐常溫啤酒頭戴紅色帽子的大學生(對你沒看錯,他只喝常溫啤酒)LOCAL的外表下其實蘊藏了許多知識及歷練,撇除酒後會像一隻噴垃圾話的石斑魚,在認真狀態下,他可以縱橫在學校各處室間,為往後故事基地—屏科滑板社—先打下一支支預防針。
    先前可說是在讀書環境不斷生活過來的我,不會沒碰過菸酒,倒也沒成為習慣,但他如此直接帶著菸酒檳榔,所謂的台灣三寶走過來,經驗也是頭一遭。
    「呃,不會抽菸吃檳榔欸。」我當下只能這樣回應
    「不會的話要學啊!哈哈哈哈哈」現場是迴盪的爽朗笑聲以及尷尬不知所措的我。
    我們邊玩滑板邊小酌啤酒,開始談起了屏科滑板社是如何與酒精共舞,如何和熱音社的朋友們醉生夢死,聊著聊著也意外發現這位石斑魚學長竟然就是滑板社創社社長,而旁邊的阿彥學長則是第二屆社長。當時懵懂如我,心中暗自想著:高中時期勤益大學那些朋友們聽聞我要到屏科大就學時所說「看你會整天都在茫喔!」是一句玩笑話,自詡為醉仙李白的我,某個絕妙時間點與石斑魚學長說出了改變我大一生活的那句話:
    「學長,我沒醉過。」
    他們眼裡閃耀出了奇怪光芒,但我並沒察覺。
    此後日子也因此變得不平靜,可說是精彩但荒唐!

    在幾年後與他重新聊起相識的這天,才知道當初那句「不會要學啊!」是開玩笑的,不過的確也為我的大學回憶本插上了一個彩色書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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