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校外教學印象最期待遊覽車的卡啦ok,能盡性唱平時喜愛的歌曲有什麼不好呢?但就是在那時候,我成了班上女生的八卦對象。因為唱歌太難聽,成為大家私底攻擊的原因。
我興奮的接下麥克風,在唱主歌時就聽到前排的女生議論紛紛,我開始感到像上臺演講般不安;到副歌情緒高張時,我要帶入情緒進去時:「啊……許多……啊。」竟然不小心破音了。豪放的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比較靦腆的人嘴角也微微上揚,當下我只能故作鎮定繼續唱下去。事後想到校外教學前,主任還特別交代唱功不好的同學千萬不要製造噪音。幸虧導師那時在閉目養神,沒有被他卡歌。我的第一次演出就告一段落-班上起初覺得沒什麼,聲音有點破破的也很可愛。
第二次時我就沒在客氣,抓到點歌的訣竅時,連續點了5首歌。就在唱完我這輪時也差不多要到目的地了,而女生們仇恨的種子就此萌芽。但我沒有聽到惡言惡語,只是每當輪到我唱歌時就會聽到陣陣不耐煩的聲音。不識相的我也只考慮想趁這時大快肆意,而忽略同學的感受。後來,明示、暗示也好,我總算明白要給別人好好休息。於是就沒在當那位破音傳奇。
畢業旅行時,嘴巴癢癢的,十分想在最後一次的遊覽車上大展快生鏽的歌喉。選了一首SHE的「你曾是少年」告別即將結束的高中生活,整理這一路帶給我的人生重點。我要不斷讓自己相信曾經做過的一切、追求夢想的過程、讓一個陌生人踏入我生命是對的。有信心的人不需要他人過多的肯定,而是逐步確定終於能承擔當時的錯誤。
相信愛會永恆,相信每個陌生人
相信你會成為最想成為的人。
在播放下個階段的進行曲前,我都會重新審視初衷,瞧瞧過去的我過得如何。回到現實後,想到要步入自己的人生軌道時,感到像在錯雜的小巷迷路班荒迷。心煩意亂就會聽聽這首「你曾是少年」,問問曾經嚮往飛向蔚藍天空的我真的做到了嗎?心中的答案也很明顯:看到當初充滿希望的我,說著一切都沒問題,心也安心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