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前 ＃5 雙重臥底

2019.04.02

凌晨時間天色漸涼，天空烏雲密佈，我站在水泥高架道路下。一名街友邀請我加入他們的計畫，大意是：許多人因為身體的缺陷、心理的疾病被社會遺棄而上街流浪，儘管如此，這些問題都不妨礙他們努力成為社會上的一分子，然而大多數這個社會給予的回應是拒絕⋯⋯

聽到這我毅然決定參與他們的計畫，儘管還不清楚我在這計畫中該做些什麼。參與計劃的大概有三四十人，其中五六個為核心人物，我必須先後和他們對話。我聽著年邁街友說話，簡短又有力的箴言，同時一旁的的街友在我的手上作畫，用某種黑色特殊媒材，擠出來是液體的過一段時間風乾即變成固體，是一種源自印度的身體彩繪，被稱作曼海蒂（मेहंदी／Mehndi）。每個老街友都有相對應的短語和曼海蒂。

當我來到最後一位，聽完他的話感到雞皮疙瘩，因為那正是對應我真實生活的良言。此時警笛聲四起，不一會幾十台警車包圍了這裡。

審判結束。究竟我參與的計畫為何需要動員大批警力我仍不解。走出法庭看見另一個審案中的被告是為日本女聲優竹內順子，起訴原因是竊取國家機密，以聲優作為表面，實質上則是國家情報特務。

儘管法庭層層警力戒備，她在審判幾乎無法對她有任何有利結果之時，她決定突破重圍逃走，在她之後是被撂倒的警察們，和我同個方向走來，我不需要阻止她，我沒有那個必要。

此時一名女子從對向走來制服了竹內，從身上掉出預備逃亡的交通票證，陸上和航空，我撿起那些票證，竹內的情勢反轉，而此時我決定成為雙重間諜。

我將票證還給竹內，並和她制服了那名女子，我想這時即便語言不通，她也明白我和她是同一陣線，連後來追上的警察們也是這麼認為，於是我和她一起逃跑，她接連向下跑了好幾個電扶梯，我從電扶梯旁的草地斜坡翻滾下去。

夢裡，沒有人知道我是雙重間諜，唯有跟著她才能知道她為何而來、竊取了什麼資料、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