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夏爾蜉之夢]颱風

    2018/09/15 小睡片刻。
    早上09:00回到家想著今天得繳完各式費用,便埋首整理帳單,剛下班的睏倦突如其來,眼鏡一脫便就著發票堆趴睡,做了這樣的夢。
    飯店房間裡,外頭一片黑,風聲的尖叫不停刷過耳朵,W女一直慌張地捲著窗簾。「外面好黑啊!」「風好大啊!」「我們來得及嗎?」我十分專注地排著晚上的聚會流程表,沒有太多留意,當作只是窮緊張。
    K女坐在單人沙發椅上點著頭,打起了盹。我問她「晚上目前有人會缺席嗎?」她猛地驚醒搖搖晃晃地說「啊!有!」
    一邊拿起剪綵的剪刀伸進嘴巴裡,「唰-」地剪了半片舌頭,她不以為意,含糊著「颱風來了颱風來了」然後把剩下的舌頭也剪斷了,喀滋喀滋地嚼了幾下囫圇吞了,咳了兩聲又睡去。
    W女還在捲著窗簾但經過提醒突然有些雀躍,哼起了曲,看這風勢一定會休個颱風假呢!我這才意識到「場地費只包了今晚啊!」要是真離不開,還得再收費超額部份,想到這裡就覺得萬分苦惱。
    就這麼醒了,面對一桌的凌亂一樣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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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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