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夏爾蜉之夢]不方便

    2019/07/06做了宛如鮮血淋漓第一季的夢
    小學二年級有個好朋友叫鍾尚揚,總是吸著鼻涕不太聰明的女孩,某天她放學後就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20年後翻相本和他說起這個女孩,他沒有回應。晚上睡覺的時候背後傳來哭聲,他說「那個女孩是我殺的,我用石頭把頭砸得稀爛。」因為她被拽著辮子哭哭鬧鬧地很讓人心煩。要是知道是我的好朋友就不會殺死她了。他哭著祈求原諒,我也哭著不知如何是好,但仍然選擇了原諒,再次不安穩地睡去。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身體無法動彈,右手被綁上了尼龍繩,手掌向後彎,把手筋和血管繃得緊緊。一個很溫柔的聲音說「一下下就好,只是割斷手筋而已,不會讓妳死的。」他也在另一邊掙扎,左手也被繃得緊緊,兩下電影裡的唰唰聲,俐落把手筋給割斷了。
    溫柔的聲音讓我安睡,悄悄說,好了以後可能會因為傷口沾黏有點不方便,但沒關係的。
    醒來後,發現置身於一個有六張床的大病房,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家人。病房門是反鎖的,但房裡的大窗卻是開著的,兩層樓高而已,外頭有一面薄牆,可以沿著跑出去。
    我們開了窗小心翼翼地踏上牆頂,一步一步地邁進,感覺很輕鬆就可以逃離。一個不小心,突然滑了下,用左手攀著牆,卻無法把自己拉上,被斷了手筋的右手幫不上忙。
    牆的下頭傳來那個很溫柔的聲音說「就說會有點不方便嘛!」只能任由自己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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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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