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夏爾蜉之夢]老家-02

    2021/02/21夢[02]
    越過了圍爐的過程,夢的進程很快就到了飯後。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到客廳裡打牌、泡茶,不認識的鄰居、遠親都聚集過來大聲拜年、吆喝著我們的名字。沒有塞進手裡意思意思的紅包,反而是小聲地交頭接耳問東問西,那些細小低頻的聲音特別惹人不爽,一個字也聽不懂。
    客廳裡沒有電視,但兩套椅子很有趣,藤椅系列其中一張單人扶手椅,坐上可以原地轉圈,轉得快會讓自己誤會能抵抗地心引力,幫忙轉的人也會特別起勁。不一會兒,圍爐桌上搶食的臘腸、蒜苗、鹹豬肉又新鮮供應。
    實木椅的座位區會往後沉,坐著總是會往後滑躺,要是年輕人勉強有點核心還能撐住保持儀態。但實木椅的尊榮感不可言喻,惹人厭的幾個熟面孔倚老賣老地搶下了特等四席。不一會兒就個個擠出了雙下巴、像團無骨的爛肉,躺得東倒西歪,
    「幫我切點水果來。」 「幫我倒杯茶。」 「幫我拿下家的牌。」 「幫我⋯」
    明知是夢卻充滿不可控制的煩躁感。走進藥材房「申請」了摩托車鑰匙,宣紙上頭又再次寫下我的名字。在這時候我突然想起某一年的掃墓,被炫耀似地向我們說「只有男生的名字才能被刻上祖墳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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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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