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終於到家,一打開門便見小苗只穿著那條正發出異味的精液內褲和充滿尿騷味的襪子蹲在門前,她的雙腿張開,雙手舉起在胸口兩邊握拳,嘴裡咬著狗鍊的握柄。
「小苗歡迎主人回家。」
「妳、妳這是幹什麼?」我瞪大雙眼看著小苗。
「這是奴隸問安,讓奴隸記得自己的身份,向主人展現自己的臣服,將自己身上每一處最羞恥的部位都展露給主人看,但因為今天被懲罰穿主人的內褲,所以沒這麼做,如果主人不滿意,可以懲罰小奴。」小苗咬著握柄,聲音有點含糊地道。
「不……不是,我是說妳……不用做到這樣的……」
「奴是您的玩具,不用想太多,小奴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
「……唉,我覺得……我沒辦法當好妳的主人。」我頹喪道。
「請別這麼說,沒有當不好的主人,一切都只會是小奴的問題。」小苗服侍我除去鞋襪,並將我的背包移到桌上放好,並道:「別在意,主人只是放不開而已。」
「我不明白為什麼妳願意這麼做,為什麼願意當另一個人的奴隸?這對妳有什麼好處?」我忍不住問道。
「……那小奴可以反問主人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小苗突然將我撲倒上床,趴伏在我身上。
「咦?幹什麼?」
「沒做什麼⋯⋯」她輕含著一隻手指,用一副羞答答的表情瞄著我問道:「只是想問⋯⋯主人覺得小奴長得怎麼樣?」
「呃⋯⋯長得還不錯?」
「哼!明明就是很漂亮!」小苗挺起胸膛,用那對飽滿的胸脯壓在我身上,驕傲地宣示。
被她的氣勢所迫,我只好回道:「好啦,小苗妳很漂亮,而且身材也很棒。」
小苗得意一笑,接著說:「所以有這麼一位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孩子願意當您淫蕩的性奴隸,無條件服從你任何下流又色色的命令,主人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是沒有不滿……可是理由呢?」
「理由真有這麼重要嗎?就算奴是受迫於某種壓力,又或是受過什麼創傷,那也是小奴和別人的事,與主人何干?只要小奴服從主人為真,主人就沒任何壞處,何況人家的祼照都在您手上,不怕人家反過來害您,您又真的這麼需要知道理由嗎?」
「呃……但是我實在沒經驗……」
「主人只是因為第一次碰到像小奴這麼低賤的東西,不習慣怎麼應對罷了。」小苗她扭了扭身子,讓自己更貼在我身上,嬌滴滴地的道:「沒關係,只要您願意接受小奴,熟能生巧而已……反正您可以盡情『試用』,不會過期的喔!」
「來,主人,請讓小奴來服侍您。」小苗拉著我的手起身,讓我坐在床邊,她伏身跪地,低頭舔舐我的腳背,一邊道:「小奴是您的玩具,在小奴說話的過程中,您可以隨時打斷奴,甚至隨意打奴的臉幾巴掌,或用腳直接踩在奴的臉上,不用顧慮小奴的感受。」
將我的腳背全部舔過一遍後,她捧起我的雙腿,並用自己白嫩的臉蛋磨蹭我的腳底板,一邊道:「您可以隨心所欲的玩弄小奴,您的每一個命令,小奴都必須完全服從,不得有任何異議,因為這正是主人的權利,也是小奴僅有的價值。」
「但是我……」
「主人曾告訴小奴,奴隸是階級制度重要的象徵,奴隸的存在反應了人有不同的階級,階級越高,待遇越好,反之則越差,如果沒有不同,那就沒有階級存在的必要。其中奴隸代表最低階,代表最差的待遇,如果待遇不夠差,就沒辦法區分最高階級和最低階級的不同……」
小苗接著又伸出自己的香舌,舔舐我骯髒的腳底板,含糊地道:「主人請別把小奴當成一般的女人,小奴只是一個自以為是人類的物品。有時小奴會忘記自己是怎麼樣的存在,這時就需要主人好好調教,讓小奴重新理解自己並非正常人類的事實。」
看著小苗的模樣,我忍不住施力將小苗的臉踏倒在地上,小苗痛哼一聲,但還是微笑道:「這就對了,卑賤的小奴很榮幸被主人踩。別忘了您可以隨意羞辱小奴、隨意折磨小奴,透過小奴來滿足您心中任何平時想做但不敢做的事,不用擔心小奴會怎麼樣,盡情地發揮您的想像力。因為……小奴是您的奴隸,而您是奴所侍奉的主人!」
小苗保持被我踩著臉的姿勢,開始按摩我的雙腿,繼續道:「請主人打破自己內心的道德枷鎖,找到自己想要的,要求卑賤的小奴嚴格遵守您定的每一條嚴厲又下流的規矩,展露您內心最醜惡的慾望,不要害羞,因為您想要的就是奴想要的,變態的不是您而是小奴!」
「最……醜惡的慾望?」
「是的,有什麼是主人您內心覺得最羞辱人,最不把人當人看待的事情呢?這是小奴自己的願望,請用在小奴身上吧!」小苗的話語像惡魔,誘惑著人心。
「……最羞辱人嗎?」
「……您覺得最下流,最污辱人的方式。」
「比如……比如說我對著妳臉尿尿?」我吞了口口水,感到自己的臉脹紅起來。
「不對,主人不用問奴的意見,不用顧慮賤奴的感受。」
「我……我想尿在妳臉上。」
小苗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喔,這是小奴的榮幸。」
她跪坐起身,解開我的褲子拉鍊,手指頭摸著屹立的陽具,臉色肅穆地,像捧起重要事物一般,對準自己的臉龐,哄著我道:「尿吧,小奴會滿懷欣喜的用自己的臉頰承接主人的尿水……」
「等等!」我突然打斷小苗,示意她先不要說話,並問道:「小苗,妳真的喜歡這樣嗎?」
「因為是主人,所以小奴很喜歡唷!」小苗毫不猶豫地回道。
「好吧。」內心的慾望再也無法抑制,小苗淫魅的話語就像催情藥,不斷侵蝕我的理智。對著小苗白嫩的臉龐,釋放自己積存已久的泛黃尿液。恍惚之中,似乎自己釋放的不只是尿水,而是自己內心黑暗的枷鎖。
小苗是我的,小苗是我的所有物,誰都不能搶走她,只有我能玩她,而且我要狠狠的玩弄她,羞辱她,欺負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羞辱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
尿騷味充斥著房間,難聞的騷臭不停刺激著嗅覺,平時小便時不覺得,但這時感覺卻特別明顯。小苗的臉上全是尿,幾近赤裸的身子也全被泛黃的尿液弄得濕濕噠噠,在這個氛圍中顯得特別下賤。她閉著眼睛,舔了舔嘴唇,似乎也在享受這變態的快感。
看著她淫蕩的樣子,我也露出笑容,解開她的狗鍊,隨手打了她一巴掌,罵道:「髒死了,地上全是尿,搞什麼啊?妳也是,臭死了,去清乾淨!」
「是……是的,全是賤奴的錯,小奴馬上去清理。」
這時我瞧見她放在門邊的衣物,便道:「用妳的衣服擦。」
「是的,主人。」看著小苗用自己剛脫下來沒多久的衣服擦我的尿液,我忽然感受到小苗有了明顯的轉變,表情變得更加溫馴,身子也伏得更低了,並且很自然地四肢著地爬進洗手間清洗……
就好像——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成為了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