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0/13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向作家致敬:「讀文學」系列商品

    【那些和作家致敬的時刻】
    透過作家的耕耘,臺灣文學得以在這塊土地上發芽茁壯,我們以「讀文學,成為___的人」為骨幹,向臺灣文學作家致敬,改寫經典作品的文學金句。這些字句橫跨自不同的時空,也被風格殊異的創作者經驗、感受、想像,我們再次給予這些經典獨特的臉孔。希望當你盯著它看的時候,也會產生屬於自己的共鳴。
    我們與手寫字藝術家CY合作,透過手寫字進行金句設計,體現文字之美,分別製成布貼與鑰匙圈共八款。
    (圖/文化銀行)
    (圖/文化銀行)

    布貼

    使用熨斗燙熨即可將布貼固定在其他布織品上,有五種款式,文學金句分別為:

    讀文學,成為一心只想談戀愛的人/翁鬧
    ★ 作家小傳
    翁鬧(1910-1940),號杜夫,彰化社頭人。臺中師範學校演習科畢業。1934年至東京留學,期間居住於東京高圓寺。留學時期翁鬧積極參與文藝活動,新詩與小說刊載於《臺灣文藝》、《臺灣新文學》、《臺灣新民報》等刊物。作品充分展現了現代主義的前衛文風、細膩的心理描寫,是臺灣新文學中獨具旗幟的人物。
    向翁鬧〈天亮前的戀愛故事〉致敬
    1930年代的殖民地臺灣,經歷的不只是工業化的物質演進,更是思潮精神上的衝擊。啟蒙也好,革命也好,民主也好,勢必都得騰出一個位置給戀愛,毋庸置疑。那句「想談戀愛。想得都昏頭昏腦了。」
    在翁鬧最為人所知的經典〈天亮前的戀愛故事〉裡,就已經開宗明義地寫下宣言。在小說中,一名身世模糊的男性敘事者,只是整夜盡情地對著另一個年輕女子絮絮叨叨,彷彿要把所有挫折都埋在某個地方。名曰愛情故事,但內容非但沒有性,甚至沒有擁抱,有的只是隔天就要踏入30歲的失意「我」,整晚躺在「你」身邊,苦悶地傾訴著關於自己的一切。自此,彷彿就已經完成了一場愛情。翁鬧在80多年前寫下的情節,至今仍然是現代社會中鮮明的縮影。
    作為一介心中曾懷抱著寫作夢——從本島遠渡內地的殖民地青年——彼時翁鬧年僅二十多歲。獨自前去東京的三○年代中期,也正是文學獎接連設立的黃金時代,在飄著細雪的北國裡,他不僅積極參與文藝活動,也活躍在東京郊外的高圓寺走跳。
    這個紛亂而帶有浪人風情的狹窄之地,不僅餵養了眾多不同於文壇主流的文學家,也與翁鬧的性格一拍即合。在臺灣文學史上,翁鬧留下了響亮的聲名。但是從個人的戀愛史來看,無論是與戀慕的女子同居,或者試圖展開追求,他都只落得坎坷結局。然而,是的,為了戀愛,人確實會不惜拋棄身上最後一滴血,最後一片肉。如果翁鬧能夠再回答一次這個問題,或許他仍然會這麼說。
    參考資料:台灣作家全集《翁鬧、巫永福、王昶雄合集》(臺北市:前衛出版社,1991)
    (圖/文化銀行)

    讀文學,成為本色無垢的人/石中英
    ★ 作家小傳
    石中英(1889-1980),號如玉,臺南市人。與多位臺南女詩人共組女性詩社「香芸吟社」,以實際行動培育更多女學生,使更多女性學子得以深化知識與視野。石中英在當時的詩壇上小有名氣,作品曾發表在《藻香文藝》、《詩報》、《臺灣日日新報》及《詩報》等刊物。
    向石中英〈春妝〉致敬
    臺灣第一個女性詩社「香芸吟社」,是1930年由石中英與多位臺南女詩人成立的。石中英延續臺南望族「石鼎美」石家的家學淵源,以細膩柔和的詩氣,裊裊融入古典詩壇交際圈。
    古典詩學及傳統女性道德對石中英而言不全然是枷鎖,反倒在接收民族自決、婦女解放思潮後,彷彿從岩漿活動中結晶出的石英——就這麼化作同時接收封閉與開放思想熱流對衝,仍保晶形完整、透明而純淨的水晶。「芸香閣」書房更化身為她將更多「雲鬢輕梳不染脂」的女性,凝鍊成外堅內柔、飽藏柔潤光澤晶體的礦脈。
    然而地層的擠壓和錯裂並不限於整個大時代,少年夫妻關係的變質也曾令她感到仿若被埋在地底深處的壓力。石中英沒有就此被壓碎,反而勇敢地公開掙脫婚姻的束縛,憑藉著從前在「臺灣總督府醫學專門學校」努力取得的執照成為助產士,朝理想大步邁進,與人生伴侶呂伯雄扶持前行。
    「玉顏本色原無垢。奚用胭脂臉上添。」不只形容那個時代女子的婉約柔美,似乎也倒映出石中英相信自身蘊藏的純粹和才華,並非必定要依靠丈夫的能力或社會的評價作為妝容修飾,方能折射出光芒。結婚、離婚、再婚,不同於一般女性的經歷,粹煉出如水晶般堅韌又澄澈的石中英。注定經歷著世界各種權勢、資本、思潮等無數高溫岩流的臺灣人,亦永遠懷藏著那枚礦石:一次次再結晶後仍能保持無垢的對臺灣的認同和眷戀。
    參考資料:《全臺詩》第54冊(臺南市:臺灣文學館,2018)、《臺灣古典作家精選集27‧石中英集》(臺南市:臺灣文學館,2012)
    (圖/文化銀行)

    讀文學,成做咱臺灣上媠ê人/蔡培火、林氏好
    ★ 作家小傳
    蔡培火(1889-1983),雲林北港人。日治時代重要社會運動家,臺灣人第一份社論雜誌《臺灣青年》主編。蔡培火一生投入文化倡議。曾加入臺灣文化協會、臺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臺灣民眾黨、臺灣地方自治聯盟。作詞《臺灣自治歌》、《咱臺灣》、《美臺團團歌》等歌曲。
    林氏好(1907-1991),臺南人,音樂工作者與社會運動者。林氏好在1932年從歌手招考選拔中脫穎而出,成為古倫美亞旗下臺語流行音樂歌手。這首《咱臺灣》由古倫美亞唱片灌製並發行,由她來擔任演唱歌手。林氏好同時亦為臺語流行歌曲《月夜愁》的首唱者。
    向蔡培火、林氏好〈咱台灣〉致敬
    怎樣才能在40歲仍揮灑著青春期般的活力與熱血?尤其是身陷牢獄後,蔡培火對臺灣的熱愛非但沒被撲滅,反而激發他想將歌曲化為風、把「臺灣是臺灣人的臺灣」認同點燃一整座島嶼的渴望。
    咱臺灣有啥物寶貝咧?現代依然是旅遊勝地的日月潭和阿里山,對1920年代的臺灣人來說,早已在令人神往的「臺灣八景」之列。每逢殖民統治不合理的桎梏,蔡培火常漫步至農田綿延之處,那仿若沒有盡頭的青綠,總能讓幾欲死寂的心念再度鮮活起來。 有時巧遇農人犁田除草,瀰漫於空氣中的草香紛飛,總迷得人不覺停下腳步、好好感受生活的吐息;有時適逢插秧,水田剔透得恍若能映出心裡最純粹的那塊淨土,雲朵此時是在一叢叢秧苗間捉迷藏的孩子,只有心靈靠近土地的人能聽懂它們頑皮的密語——這兩種時候白鷺鷥皆會好奇地尾隨著農人,蔡培火不禁猜想,牠們是想趁機覓食、還是也已經視農人為家園的一份子了呢? 「臺灣 臺灣 咱臺灣 海真闊山真高 大船小船的路關 遠來人客講汝美 日月潭阿里山 草木不時青跳跳 白鷺系過水田……」聽著林氏好昂揚的女聲乘著活潑的旋律,蔡培火的心滾燙了起來:是啊,大概就是臺灣這樣風光旖旎、物產豐饒的土地,才會使生出咱臺灣人這款上媠ê人情佮志氣矣!
    參考資料:蔡培火創作、林氏好演唱〈咱台灣〉(國立臺灣文學館藏品,NMTL20190160768)
    (圖/文化銀行)

    讀文學,成為仰望天空眼睛的人/夏曼.藍波安
    ★ 作家小傳
    夏曼.藍波安(1956-)達悟族人。夏曼.藍波安現為專職作家,同時也是「臺灣海洋科技研究中心」研究員,以發揚蘭嶼達悟文化為一生志業。代表作有《冷海情深》、《大海浮夢》、《海浪的記憶》等作品,曾被翻譯成多國語言。
    向夏曼藍波安《天空的眼睛》致敬
    臺灣被大海圍繞,成為一個凝聚眾多民族的移民國家,如同悠遊於海洋的鯨;而蘭嶼,則更像是一艘小船,立航於太平洋上,多年來乘載著達悟族人的靈魂與信念。夏曼.藍波安是達悟族人,由海洋孕育而生的民族,他的寫作養分來自於變幻萬千的海洋。
    如《天空的眼睛》書名,是達悟族語的星星,也意味著飛魚鱗片在海上浮動的波光,如同星空一般閃爍。仰望天空的時候,那些在黑暗中閃爍的光亮,同時代表著達悟族祖先的靈魂,好像天空、祖先們都關照著你,即使自己在生命中獨處,也不至於迷失。
    臺灣人身為海島子民,理應親近海。夏曼.藍波安帶我們看見的,是星星、魚鱗、生命澄澈的光亮,遙想南島語族划船來到蘭嶼生根,將生命的潮起潮落與大海拚搏,最後成為天空的眼睛代代相傳。一如他盼望將海水凝聚成文字,將一生都執於海,海洋教會他的,是亙古的達悟民族文化,以及閃爍生命的波光。
    參考資料:夏曼.藍波安《天空的眼睛》(臺北市 : 聯經, 2012)
    (圖/文化銀行)

    讀文學,成做煞猛點光个人/杜潘芳格
    ★ 作家小傳
    杜潘芳格(1927-2016)客籍女詩人,跨越語言的一代。1965年加入笠詩社,開始創作生涯,在80年代時積極從事客語詩創作,作品揉雜豐富的語言與文化底蘊。曾任《臺灣文藝》雜誌社社長、女鯨詩社社長。代表作有〈中元節〉、〈平安戲〉、〈紙人〉等。
    向杜潘芳格〈有光在个位个時節〉致敬
    二戰結束後,臺灣經歷政權的更迭。生長於日治時期的人們,必須跨越時代和語言,面臨生活上的劇變,杜潘芳格就是這樣的人。1927年,她出生於新竹客家望族,讓她得以在日治時期,進入當時多半僅有日本人才能就讀的小學校,然而本島人與內地人的身分差異,卻使她受到來自內地同儕的霸凌。
    這份無處可去的憂愁,便藉由優異的日語能力化作詩、散文、小說抒發出來。正因為這份產於自身的創作原動力,使杜潘芳格在二戰結束時,即使政策必須學習一種新的「國語」,仍持續進行寫作,對於杜潘芳格來說,創作便是一種跟自我對話的過程。
    1945年,國民政府來到臺灣,在語言政策上更為強硬粗暴,隔年便立刻禁止了報紙的日文欄。這群接受日本教育長大的臺灣詩人,終戰時早已過了學齡,卻又要學習新的語言且淬鍊成文學。即使面對巍聳的語言高牆,杜潘芳格都設法跨域了。1980年代更開始積極用自己的母語客語作詩,嶄露客家人韌性與文化精神樣貌。
    身為跨越語言的一代,杜潘芳格跨越了語言也跨越了時代,她克服時代的艱困,也不選擇滯留於時間的狹縫,而是擁抱至今走過的一切,為自己也盼為別人點亮生命中的光。
    參考資料:《臺灣詩人選集•杜潘芳格集》(臺南市:臺灣文學館,2009.7)
    (圖/文化銀行)

    鑰匙圈

    組配合藝術家的手寫字體,利用電繡製作展現手寫字體的流動性。鑰匙圈有三款,文學金句分別為:

    讀文學,成為瞻望歲月的人 /商禽
    ★ 作家小傳
    商禽(1930-2010),戰後時期來臺的軍中詩人,亦為臺灣「現代詩運動」的重要健將,以超現實主義詩風、散文詩類型最為人所知。商禽在世時出版過《夢或者黎明》、《用腳思想》等詩集,後有增訂本《夢或者黎明及其他》與多部選集。
    向商禽〈長頸鹿〉致敬
    16歲時,中學肄業的商禽從軍,他輾轉於中國南方各省,又輾轉來臺。除了從軍,他曾經歷的也包含逃兵、園丁、卡車司機、碼頭臨時工與牛肉麵小販。作為創世紀詩社的重要旗手,同時也無疑是戰後臺灣超現實主義詩的佼佼者,商禽僅如此回應這些標籤:「我不是超現實主義者,而是超級現實或更現實、最最現實。」
    詩人寫詩,但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經被現實給寫過了無數次。和五〇年代的戰鬥文藝主流不同,商禽始終未以戰鬥或懷鄉詩為自己的重要寫作核心,甚至還帶著些許反諷或自嘲的味道。或許寫詩這件事本身,對商禽來說也是一種逡巡,一種瞻望歲月的方式。
    發表詩作超過十年,當商禽在臺灣正式出版第一本詩集《夢或者黎明》時,是他來臺的第二十年。無論夢或者黎明,都已經橫跨他原本的「籍貫」了。1980年代,詩集增訂本《夢或者黎明及其他》的序文第一句,商禽寫:「回想起來,過往的歲月彷彿都是在被拘囚與逃亡中度過。」逃亡的不只是那一段流離的軍旅,也是他的後半生。如果我們試圖打量歲月的臉孔,或許能看出詩人身處的時代帶著複數的荒謬——或者說,每個時代注定有其獨特的荒謬。
    翻開詩集《夢或者黎明》中所收錄的散文詩〈長頸鹿〉,那名不識歲月的容顏,不知歲月的籍貫,不明歲月的行蹤的年輕獄卒只得到了典獄長的這麼一句:「不,他們瞻望歲月。」身分是洶湧的浪濤,時間亦是。但是我們還會在這裡瞻望,如同人間動物園裡的長頸鹿不斷地拉長了脖子。
    參考資料:商禽〈長頸鹿〉(國立臺灣文學館藏品,NMTL20100330007)
    (圖/文化銀行)

    讀文學,成為試開心鎖的人/郭良蕙
    ★ 作家小傳
    郭良蕙(1926-2013)生於河南開封。初期的文學活動以翻譯為主,後期也在《野風》、《自由中國》、《幼獅文藝》等雜誌上發表文章。觸碰情慾議題的長篇小說《心鎖》被當局視為禁書,引起一時喧嘩,使得郭良蕙在文壇的聲名達到高峰。小說《臺北的女人》、《第三性》也對於性別、同性戀等當時較禁忌的議題,具有前衛性觀察。
    向郭良蕙《心鎖》致敬
    1963年,郭良蕙的小說《心鎖》遭到查禁,除了作品中有對當時而言太過露骨的情慾描寫,以及女主角婚外情情節難以被接受外,她更是被前輩作家直言,由於外型亮麗、愛化妝與社交,和純樸保守的社會風氣不符,會影響寫作協會的聲譽。
    無論在什麼時代,總是有人習於以道德的枷鎖,某些領域畫為女性的禁區;若有哪個女子妄想衝破藩籬,便會招致斥責與懲罰。領口最好拉高一點,裙子長一些;化一點妝才有禮貌,但又不要太愛打扮、不要太出風頭。
    社會不斷給女性上鎖,甚至女性有時也給自己上鎖,解鎖的方法甚至早被遺忘,但唯有不斷尋找、不畏懼開鎖的失敗、一再嘗試手中的鑰匙是否與鎖孔匹配,永遠記得是什麼在束縛自己,才能夠解開那些禁錮女性的桎梏。
    參考資料:郭良蕙《心鎖》(高雄市:大業書店,1962);國立臺灣文學館藏品,NMTL20140083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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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文學,成為燃燒孤獨的人/楊熾昌
    ★ 作家小傳
    楊熾昌(1908-1994),臺南人, 筆名有水蔭萍、水蔭萍人、柳原喬等。1908年(明治41年)出生於臺南市,1930年赴日求學,於東京就讀文化學院,後因父病返臺。1933年秋季結合臺籍青年李張瑞、林修二、張良典以及日籍女子戶田房子、岸麗子等6人共組「風車詩社」,於10月發行同人刊物《風車》。[1]
    向楊熾昌《燃燒的臉頰》致敬
    1930年代,楊熾昌將超現實主義引入臺灣文壇,決心要來做點不一樣的事,楊熾昌有自己的堅持,認為文學中該表現出詩人的美學與技巧,他創立「風車詩社」、發行雜誌《風車》,同時也發表多首詩作,透過這些方式表現出吸收超現實主義後產生的美學觀。
    但這與當時的文學思潮相去甚遠,也連帶著以超現實主義為中心創作的風車詩社不太被注意,雜誌也僅發行了一年左右就停刊。楊熾昌或許也曾感到孤寂,熱愛的事物無法為多數人所理解,但正因為對文學信仰的堅持,他仍舊繼續書寫。
    終戰之後,風車摯友李張瑞受白色恐怖牽連而遭槍決,楊熾昌就此停筆。直到1979年,才將過往的詩作重新集結成冊,出版《燃燒的臉頰》,其中同名的那首詩便寫了:「憎恨和悔疚/都在流動的微光裏/讓臉頰因高度的孤獨而燃燒」[2] ,在沒有太多同好、選擇與主流背身前行的日子裡,高聳險峻的孤獨如火燄般燒灼著他,但當火燄停止,孤獨被燃盡,留下的他則從大火中淬鍊而出,手中緊攥著幾個未被燒毀的字詞,楊熾昌將它們組合成一首又一首詩,仍有些許火光殘存於字尾,在時代中熠熠閃爍。
    正如文學史上短暫停留的風車詩社,時代的火終將他燃盡,但風車並未消失,而是持續留存到現在,成為回望1930年代最美的結晶之一。
    參考資料:水蔭萍著、陳千武譯《燃燒的臉頰》(國立臺灣文學館藏品,NMTL20060450002)
    (圖/文化銀行)

    ★ 觀測員簡介

    呂珮綾 1997年生。現代詩寫作者,人間動物園裡的長頸鹿之一。
    邱映寰 臺南鹽分地帶佳里人。臺大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在學生。超脫和追求經常同時被丟進果汁機,就算遇到世界令人齷齪(ak-tsak)的時刻依然要可愛、依然要熱愛文學與寫作。
    林雲清 1997年生,成長在彰化市八卦山指揮總部武裝大佛區域,養貓但對貓毛對敏。畢業於靜宜大學臺文系,雙主修日文,目前就讀國立臺北教育大學臺文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畢業。研究興趣偏向臺日相關與意識認同。
    高于婷 1997年生,住在沒有捷運地帶的新北人。國立臺北教育大學臺灣文化研究所在學中,(應該有努力)寫字的人,得過一點文學獎、九歌109小說選。最近喜歡的作品是《藍色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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