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15|閱讀時間 ‧ 約 6 分鐘

情慾|C先生的繩子

真正啟發我當個女人的,是C先生,雖然我們最終的結局不太美妙,一巴掌、一個強吻、一場飽含著背叛心碎的激情。這有機會再聊吧。
C先生當時是位年紀輕體力好的大學生,他的戰績相對於我算是輝煌(跟我比誰都很輝煌),在我之前他深陷在人妻人母的溫柔鄉中,對方離婚後,他最終無法給她承諾,所以她改跟了另一位追求她的男性。
C先生曾說,我就像個巔峰,誘惑著他想征服攻陷。
他的紅粉知己,因為「牽拖」而認為她男友是為了維護我而跟她分手。(他真的是故意趁機分手,但是我們只是朋友)
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是處於非常奇妙的敵對狀況,他的紅粉知己痛恨我,我的藍顏知己討厭他。他的紅粉知己慫恿他來追我再甩了,說要挫挫我的銳氣。老實說這麼無聊的挑戰我當時真的沒放心上,所謂的巔峰,也不是我不屑誰誰誰,而是我習慣性把眼前的垃圾踩到腳下,其實我內心可是善良溫柔的吶!
A先生說我總是勾引(也被勾引)著立場對立的男人,這真的很糟糕呀!
跟C先生交往的時間裡,我享受著在床上當蕩婦的快感,當時我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這麼合拍,想想我們的前半年,除了疼痛外,還有無法敞開身心去接納這個男人的阻礙,畢竟,他是一個玩咖,口口聲聲說他上岸了,但是誰信呀!我們花了半年磨合,我信了,感情沒什麼結果論,他努力去試了,這樣就夠了。
我們後來的水乳交融是美妙的,清晨陽光透過雪白的紗簾灑落了光影在裸露的身驅上,他的氣息微溫微濕地拂在我的背脊上,光是這樣就能引起全身顫慄,激醒了酣睡後的情慾。
悄悄地挪後了臀部,輕柔地、若有若無地蹭著他一早的挺立,他一手將我撈向他懷中,溫熱的胸膛熨燙著些許涼的背脊,那是一種幸福感吧。
他的手掌順勢覆上胸脯,狎玩著乳首,整個手掌用力揉弄著。而他的挺立輕柔地蹭揉著臀間,似乎曖昧著在探尋。而我略微彎下腰,順著他的勢,由著他滑入腿間,撅起臀迎合著他的刺探。
他的進入總是滿足得讓我瞇上眼輕輕嘆息著,輕柔地抽送著,還沒清醒的神智再次迷離,喜歡他邊抽送邊玩弄著雙乳,喜歡他突然停住後,將壓低背的我拉直擁入懷,深深的抱著,溫熱的呼吸頑皮地在裸露的肩上一下一下吹拂著。「早,親愛的。」他低沉的聲線從背後響起。
曾經,我們就是這麼深愛著。一同渡過的他的生日,因為答應了他把自己送給他,所以前一個月他就興致勃勃地準備起道具。
他的生日在隆冬,很不巧也剛好寒流來了。
那日提早回到家,他早早就已經到我家準備妥當了,雪白的毯子鋪平在整理乾淨的床上,室內的暖爐已經開啟,似乎把寒冷都排除在外。
赤裸地跪在柔軟溫暖的毯子上,他從床旁拿出約一指粗的麻繩,似乎演練了多時,緩緩交錯地套到我身上拉扯捆縛著,那粗糙廝磨帶著略微疼痛感,卻被他溫柔的手指一一觸摸著安撫了。雙乳被他用繩子緊縛得更加挺立,而那穿過胯下的粗糙繩子陷入身體裡,被雙臀緊緊地夾住,再拉到了後方扯緊。
他將我推倒後,將奶油噴嘴肆意地在我身上製做他專屬的生日蛋糕,冰涼感在敏感帶籠罩著,他仍專注地擠弄著奶油花,最後完工時,還真的令人鬆了口氣。
他的生日,他的饗宴,奶油的滑膩,配合著他的唇舌,冰凍被溫熱的舌翻攪著,凍得快失去感覺的敏感帶在他唇舌的溫暖下顯得更是炙熱。
被綁住拉開的雙腿膝蓋根本合不攏,他墊高了臀,更加方便他的享用,他的二十五歲生日,被獻祭的我。
在享用後,他扯緊了繩,粗糙磨蹭著肌膚,拉起了我,跪在他身前,他扯著繩索把胸形給往上拉提著,胸腔被緊緊地壓縮著,他將我拉得離他的分身更近,低頭看著我的表情顯得饑渴。
我柔順地湊更近,裸著身蹭著他的腿,溫順地含入已然硬挺著的他。
他拉著繩子操縱著我更加仰視著他,他渴求著比平時更加的深入,默默吞下一口口水,我試圖讓他更加深入我的喉嚨,那種被他使勁跩入拉得更深入貫穿的感覺,有著平日沒有的羞辱感,喉嚨底無助地哽咽著,我努力睜著眼望進他那充滿著肆虐獸性的雙瞳,那被扯得更緊更深陷的麻繩在他抽拉中磨擦著私處,引來更深的顫慄。
被放倒在床上時,他伸手抹了私處還有整片屁股那一大片濡溼的透明,伸指勾開那條指粗的麻繩就這 麼挺著粗硬的兇器闖了進來。
那晚,穿著他特製的粗繩囚衣,承載著他不留情的攻佔,就像貪婪的獸可以毫無顧忌地逞能,完全無視我低伏在他身下由高亢的呻吟婉轉成淚流滿面的破碎求饒。
被他就這樣拉著去廚房為他煮麵,卻被從後方侵入,被繩索緊擠得更加高挺的雙峰被他握住後用力擰緊,哀號著,卻掙不脫他的束縛,直到他的宵夜煮好,抽離後,滴滴延著腿根滑落的晶瑩剔透,到底慾望先支配了身軀。
他吃著我煮的麵,我吃著他的下面,含住有著自己味道的勃發,上面溼透而覆蓋著一層閃亮,因為煮麵而放開的雙手再次被他束起,無法用手固定,只能仰著頭蹲跪在餐桌下以口就他,當我含吮著他下方的球體時,他左手張著五指用力抓緊了我的長髮,一鬆一緊地,我只能將臉更加埋入他的腿間,嗅聞著彼此交合後特殊的腥臊味,努力地含著舔著,舌尖勾勒著。
他吃完後拉起了我,直接從背後進來,那張我全家一起用餐的圓桌,搖晃著連同桌上從歐州買回來的六叉燭台也劇烈晃動著。
從背面再轉成正面,被他壓制躺在桌上,雙腿沒有著力點只能無助地晃動平衡著,而他再一次闖入,我就像癱在桌上的一道菜肴,任由他肆意攫奪。
當他終於解開繩索,將我從桌上扶起時,落地時足尖才一接觸地板差點就軟癱下去,幸好他馬上接住,還笑話我被做到腿軟了。天曉得腿軟得會發抖的感覺,我也是第一次有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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