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時,香港的午飯設在一點,肚子早餓壞了,老師講些甚麼,早幻化成一堆堆的食物。
養成嘴饞,像發窮惡,對食物不放過,撐到胃漲,好吧,收斂一下。
鏡子裡,看那身形外貌,猪的習性也。腰圍和年齡同步上升,自從楊貴妃後,流行在上流社會中,女人們的活動,減肥。
都說不要吃或少吃晚餐,那麼我嘗試一下。敗在一個晚上,輸在第二天早上,狼吞虎嚥,幹掉兩份早餐。
早午餐吃好。
和同事吃午餐,一家西餐,飯後。
同事問:好吃嗎?
我:好吃。
同事:那下次再來。
我:下次不來了
同事:為甚麼?
我:份量太少,吃不飽
無語是暗號。未到五點,我餓了。
晚餐,是對一天努力工作後最高的敬禮,我不能放棄,否則,我不知道每天辛勞工作的代價。
一個人也要吃好,買菜煮飯,一菜一湯一碗飯,花上一兩個小時鋪排,十幾分鐘塞進肚子,我享受。
去旅行,不在意風景,是換個地方吃飯。十年前去的東歐,我記得那難吃的日本餐,還有漂亮村莊裡的海鮮大餐,没多少烹飪技巧,但勝在鮮美。
北京,我想再去,吃刷火鍋。泰國也好,海鮮便宜好吃。日本,一直嚮往去,吃。
出差公幹,老總怕餓壞我,安排一桌子的菜。美味的菜餚,我大膽地問:有没有米飯,響亮透徹的提問,凝固在空氣裡,氣氛尷尬了。
主食稍後到。廚師大哥笑著擠出一句話。
可憐的他,一定在廚房翻箱倒櫃。多年侍候主上,竟敗在一碗白米飯,最後端出一盤煎餃子。
旁邊同事,急忙往我碗裡夾,怕塞不住我的嘴巴。
這斯模樣,上不了大堂。
與拍檔開酒巴,我在研究餐牌和廚房,宏大的計劃。
他敲醒我:Jenny, 我們是賣酒的,薯條賣不了多少錢,別期望與McDonald’s 爭生意。
好吧,我把我的清潔家當帶回家,不就混口飯吃嗎?有那麼難堪嗎?
星期五的酒巴,未到下班時間,已坐滿人。
我一來,大家都意識到的共通話語:叫點吃的吧?
他們摸著酒杯底,我捧著碟子,喝酒太單調了,没有吃的,我没有耐性。
哪怕回家路上,碰巧一家McDonald’s ,我也要進去拎一袋回家。
我真的好奇:餓著肚子,能睡著嗎?我不行。若然我睡不著,一定是肚子不够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