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21|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到了好遠的天母去看比賽

    11/21(日)
      週末,回了台北一趟。
      中原大學有為系隊提供免費的企聯門票,和學弟要了兩張,最後只看了星期六的場次。
      我們約在早上十點的台北車站,雖然是假日,七點多就起床了。新竹到台北比想像中還近,睡一覺就到了。
      早上十點的台北火車站,飄著雨,人少少的,地下街甚至還沒開始營業。
      和阿傑幾個月沒見,他說沒認出我(大概是剪短髮的關係)。好像在見網友。他穿得很帥,頭髮長得比我的還長了哈哈。說話有些生疏,甚至覺得他以前有這麼高嗎?
      想到二年級下學期的體育課,我和阿傑一組,兩個人在網子對面,沒說什麼話,互相練著發球;體育課結束,系排的學弟妹們一起佔著網子打play的日子(把我的球借給他們,晚上練球時再拿回來)。分明是半年之前的事,卻隔得好遠好遠了的樣子。
      淑瑜、世豪、紹威、彭奕瑄、歐胤里(學姐學長們)好像都在台北,甚至也看了同一場企業聯賽,卻沒有試圖聯繫他們,一個人坐在太陽神粉絲的前面一排,為著台產加油(超有壓力的)。
      比賽辦在北市大的天母體育館,除了駕照體檢有去過聯合醫院外,對於天母的印象微乎其微。周宇訢住在這、台客劇場也曾經住在這。感覺是個很貴、生活機能不錯的地方。
      天母的人有股異於台北人的悠閒(因為很有錢的悠閒)。
      在這裡吃了很貴的咖啡廳、和很貴的晚餐,他們的google評價高得嚇人;但口味普通,是這個價格應該有的味道。好吃,不到驚艷(但口袋驚艷了)。
      幾個禮拜沒回家,戴著一頂新頭髮。家裡的氣氛像是一池靜了許久的水,買回來的藍星花,在沒了塑膠花托的控制後,恣意地蔓生;瑪格麗特還開著兩朵花地枯了。
      媽去了司馬庫斯玩,而我回了家。爸最後決定訂了netflix。
      「大學在那邊如何?」「差不多囉……和中原差不多。」
      早餐吃了冷掉的起司蛋餅,中午是水餃和青花菜。爸說,醫生告訴他舒跑要買鋁箔包的,成分和罐裝的不同。
      我把吉他揹來新竹。下午快一點啟程,和來的時候一樣,睡一覺就到清大了。
      把〈我們不在咖啡館〉看完了。洗了趟衣服,四點多去打球。
      試著對自己的要求再高一點:球舉給自己的時候,用盡全力打;接噴是不應該的,漏接也是。看了企聯之後,覺得自己並沒有和她們差太多,基礎穩固之後,差異真的是非常細微的(舉球的精準度、攻擊的戰術運用)——在排球上,90分和95分的差距,是要花好幾年的時間進步的。

      不知道該不該寫,沒有想傳遞的事情,所以也不會寫得好;可是,不寫,就什麼都沒有了……並非是什麼都沒有的……或無趣的假日——見到許久沒見的學弟、到了好遠的天母去看比賽、吃了好貴的晚餐、看完了一本輕鬆的書。
      這些經驗卻沒有帶給我任何新的感受,似乎所有事情都只是繞著核心打轉,並沒有因為它們而感到震撼。很輕、很薄、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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