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林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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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一條道路被迅速清出,又被迅速破壞。樓又風、寧雨馨、玄虛三個人排成一列,火速向南疾行。
道衍、朱棣、朱能在適才被寧家快騎發現時便撥馬向北,與一早就從城東離去的夢兒、鐵鉉、朱沂楠一般繞遠路去長安,好吸引注意力。而樓又風等三人則當機立斷地棄了馬匹,重新遁入密林之中。
樓又風領頭走在三人之前,手中獵刀披荊斬棘,負責辨認方位與開路;寧雨馨也不愧是自幼熟習武藝的將門虎女,臉不紅氣不喘,身手優雅而敏捷,半分不落地跟在樓又風身後;就是連平常憊懶怠惰、為老不尊的玄虛這時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殿後,負責在三人經過之後將路塞回,好妨礙追兵,反正製造垃圾、搞破壞剛好是他的專業。
在他們經過之後不久,密林中同時被劈出了十幾條可過兩、三人的通道,也是一路朝著西南破去。董耀、董光、馮七、富大洪四人前頭約有著十五、六名侍衛,替四人開出了最為寬敞的一條長路。
約莫追了小半個時辰,董耀一行人已深入密林中,前頭的障礙也越來越多顯然是人為製造的。
「看來近了!手腳給我俐落點,他們應該就在前頭了!」董耀喊道。
玄虛在大老遠就聽到了人聲,連聲催促。然而光憑樓又風一人一刀在清理荊棘,速度實是不夠快,眼尖的玄虛已經隱隱可見寧府追兵在視線邊緣閃動的人影,可體力終究有限、又開始心煩氣躁的樓又風速度卻是開始慢了下來。
「也罷也罷!師姪,待會你們兩個先走。貧道殿後吧!」玄虛臉上寫滿了悲壯。同時,林風輕拂,宛若為死士而寫的輓歌。
「少來了!你可以裝作沒事人一樣地直接走開,根本吸引不到他們的注意力。要引,也是我去引開他們;師叔,雨馨就交給你了。」樓又風一針見血地點破了玄虛藏在話裡的逃意。
玄虛聞語,登時垂頭喪氣,只是掐指一算,不一會兒眼裡便又恢復神采說道:「師姪,我跟你說點實際的。貧道前幾日就算出囚龍之局已始,天地將有大劫。你、我、她皆是應劫的人之一。子曾經曰過:『三人行必有我屍焉。』當今乃局之將始,過多應劫之人匯聚必有凶險,很不吉利呀!眼下正是此劫的體現,尤當戒之慎之!」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是這樣解釋的?我雖然讀書讀得不多,也知道這話不是這個意思啊!」
「現在先別管這個了!貧道卜出的卦是山澤損的六三爻:『三人行則損一人,一人行則得其友。』待會兒分頭走就對了,貧道定然會護你的小媳婦兒周全便是。」玄虛態度堅決。
聽到「小媳婦兒」,寧雨馨的臉瞬間就紅了;樓又風雖然覺得玄虛的話很不可靠,但是思及前幾次的神算經驗,再加上結果亦是與自己所希冀的一般,也就不再有意見。寧雨馨雖然不捨,但見兩人都已同意,加上寧府人馬搜捕的對象是自己,分開走反而更能保證彼此安全,也只好接受。
同時,現實也不容他們有意見了。由於玄虛停下來掐指一算,沒有回過身來繼續製造障礙,董耀一行人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了。
「小姐,該回家了!」董耀冷聲說道。
一旁的馮七也是開口說道:「是啊!該回去了,小姐……」
「不要!我……啊!」寧雨馨還沒說完就被接下來的情景給嚇著了:站在董耀旁的馮七猛地往前者一靠,「噗哧」的入肉聲自董耀腰處傳出。董耀頓時吃痛,「嗯」的一聲悶哼半跪了下來,牙關緊咬。
接著,更是令人不解的事情發生了!
富大洪、董光與八名侍衛皆遭到身邊同伴的襲擊,富大洪與其中兩人登時被抹了脖子,倒地不起。董光閃得夠快,卻也還是被刺中了腹部,登時血流如注。
馮七臉色陰厲,目光有如擇人而噬的毒蛇猛獸,盡是對眼前眾人生命的渴望。
「馮七,你瘋了嗎!」寧雨馨尖叫。
「你找死嗎?馮七!你想對小姐作什麼?」董耀右手緊緊按著自己腰後的血洞怒吼。
「我沒瘋!我跟著心懷不軌的董家兄弟出來營救小姐,不料董家兄弟竟是膽大包天,企圖公報私仇,順手殺了那獵人。更不料小姐護郎心切,竟挺身相救。董家小賊一時失手,小姐香消玉殞。我們則是克盡職責的清理門戶,殺了欲畏罪潛逃的董事兄弟暨其黨羽……你們看,這理由可好?」馮七冷笑回答,臉上的皺紋寫滿了陰沉,沉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馮七的說詞冷血至此,在場其餘諸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人。這馮七雖不知是受誰指使,可要戮盡在場眾人的心已昭然若揭,否則他絕不會如此明白地講出整套說詞。
董光聞言怒道:「馮七,你以為老爺會相信你這一套說詞嗎?」
「老爺相不相信不是重點,只要你們都死了,我就算被責罰,假以時日也必東山再起;倒是董漸的兩個混蛋兒子與二少爺的心腹失手扼殺了寧荀聯姻的希望……嘖嘖……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揭過的……哈哈!」馮七說到後來已是獰笑不已,他身邊的十幾名衛士也已經隱隱圍成了一個圓,將尚未死去的十一人圍在了圓中。
看到馮七等人宛若死神般的步步逼近,董光與七名受傷的衛士皆是硬拼著最後一口氣,忍痛站起身來,或空手,或持劍,纏住了十人左右。董耀在投入戰局之前還不忘先回頭大呼一聲:「小姐,你快走!獵人,今天小爺放你一馬,快帶小姐走!」
事已至此,馮七又怎會再放任何一人走脫?自然帶著剩餘幾名未被糾纏的衛士往寧雨馨等三人靠近。然而,就在馮七右臂一探,即將擒住轉身欲走的寧雨馨的玉臂時,一柄獵刀橫空而出,破空而來,直取前者右臂。
出刀者正是趙平,一記徐家刀法中的殺招「神龍探爪」朝馮七殺去。
馮七也不愧是四、五十年的練家子了,登時反應了過來,急忙縮手避開了這凶險的一刀。也是因著他這一縮,寧雨馨已轉身奔開,奔到玄虛身旁。只見玄虛袍袖一振,裡面真氣氤氳,雙掌只是平淡無奇地往朝他撲來的兩名衛士推出。兩人試圖閃避,但所有後路卻似乎都被樹枝與彼此的動作封死,只能無力地看著玄虛的手掌印上自己的胸口。「砰」的一聲巨響,兩人口噴鮮血激退而飛,倒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也就不動了。
少了兩人的擋路,玄虛大袖一捲,如老鷹捉小雞一般提起了寧雨馨,運起輕功來,在密林裡幾個縱躍便如鴻飛冥冥、杳然無蹤。樓又風見到玄虛辦事效率奇高,轉眼間已將寧雨馨救出,便放下心來,全心對付馮七與剩餘四人。
「你這麼做究竟有什麼好處?」一邊問著馮七,樓又風手上絲毫不含糊,一刀「江山蒼白」,大開大闔,直掃五人。
幾人被這迅猛一刀一驚,連忙後退。馮七退得最多,緩過氣來後就示意其餘四名侍衛包圍上去,並開口回答道:「想當個明白鬼嗎?」
「哼!這裡所有人就我最年輕,離鬼最遠,最接近地府的還是你這老鬼吧!」樓又風挑釁道,同時一連豎著朝左側來敵劈出兩刀,隨後回身一橫掃,攻向自他右側殺來的另外兩名侍衛。左側兩名侍衛被那兩記豎劈誤導,連忙橫劍抵擋,而右側的那兩人不曾想過應答如流的樓又風竟會回身一掃,其中一人登即著了道,被一刀劃開了腹部,血流如注;另一人雖堪堪避開,卻也因此放鬆了對樓又風的包圍。樓又風見此,深知不能戀戰,立刻朝此缺口衝出。
馮七與另外三人見他要走,趕緊追將了過去。兩撥人馬就如此一前四後,鑽進了密林之中。
馮七等人不熟地形,全憑夠硬的武功底子硬撐,被熟悉山林奔襲的樓又風東引西帶,在林子裡轉了大半個時辰,不僅累得氣喘吁吁,就是不想再找,想退出林子,也早已轉得暈頭轉向、摸不著北,端的是:進也不能,退亦不得!
其中一名侍衛在大半個時辰內已是第七次被突起的樹根、草叢絆倒,仆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吐著濁氣,看是跑不大動了;跑在後頭的另一人一時煞車不及,也重重摔跌在了前者的身上;跑在前頭的馮七覺得奇怪,怎地自己身後忽然沒有腳步聲了,回頭一瞧,只見兩個大男人一上一下用著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趴在地上,一陣噁心之餘,回過頭去踢了踢兩人一腳,說道:「起來!起來!不過跑了一個時辰的山地就累成這樣,成何體統?回去之後,統統給我加強訓練!」
「馮老,小的真的不行了!那賊獵人實在太過刁鑽,像個泥鰍似的滑不溜手。好不容易見著他了,卻又一會兒就消失無蹤。」未曾摔倒的另外一名侍衛說道。
「就是啊!馮老,小曹說得有理啊!那小子太刁鑽了!領著咱們在林子裡頭鑽東鑽西大半個時辰,天色眼見就要暗了,卻又找不到路出林……這該……」趴在那小曹身上的另一人說到一半,馮七便喝道:「夠了!快起來!我們先在這裡小歇一會,等等再繼續去抓那小子。」
小曹與另外兩人聞言大喜,各自找了一棵大樹靠著坐下,讓疲憊不已的雙腿伸直,好不自在。馮七倒是還沒坐下,猶在附近巡視了一趟,確定沒有什麼異狀後,這才物色了一處樹腳坐下。
「呿!這馮七倒是狡詐,選中了一處最不易偷襲的地方才肯坐下。倒是那兩個蠢漢要倒大楣了!」樓又風躲在樹上遠遠凝望,前世的臥底經驗再加上今生的山獵生活讓他學會了如何在山林間打一場最好的遊擊戰。
現在的他只有一人,卻要同時應付四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拖!
拖延時間,耗盡他們的體力。可是一味逃跑並不能有效的解決掉他們,他們仍有休息的空間。只要他們停下腳步休息,樓又風的算盤就全部落空了。所以,潛逃與反伏殺的交互應用就是使他們人心惶惶,加速體力消耗的最佳方式。
他左攀一枝樹枝、右滑一條古藤,無聲無息地潛到了離小曹頸處只有尺許的樹叢中。
眼下的樓又風要取他性命根本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只需左手一伸一摀,右手一探一抹,一顆大好人頭就會無聲落地。然而,就在此時樓又風的手卻帶上了遲疑。適才的搏殺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樓又風動起手來猶有分寸,被他砍翻的那人只要救治即時,也不一定會死;然而現在自己就算不殺了小曹,自己要退走也不是難事,既然如此,那又何須多帶走一條性命呢?
自從穿越以來,樓又風便一直在想自己究竟緣何來此,又是誰讓他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科學甚至宗教的範疇,他不是轉世,不是投胎,而是在死後忽然借了一個活人的身體還魂,還魂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這麼多的事情,讓原來「不信神,只信己」的他懷疑:是不是真有雙眼睛在天空中注視著一切?是不是真有雙手在局外操弄著一切?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符合著這奇異存在的存想?
如果是,自己又應不應該反抗?
如果應該,反抗不反抗得了呢?
思及如此,樓又風將獵刀收回鞘中,靜靜的退走。
小曹雖然是在追殺自己,但說穿了也只是克盡職守,罪不致死。自己不殺他也能脫身,何必再沾染上這一樁因果呢?
轉身而去,樓又風的行跡宛若一隻隱匿自己行蹤的狼,又好比一陣不可捉摸的風。小曹並未注意到他已到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樓又風也沒注意到他額心在他還刀歸鞘之時激射出了一道極其微小的黃光。
樓又風眼見便要徹底遠離馮七等人能察覺的範圍了,此時卻異變突生!
一隻獐子自樹叢中衝出,逃命似地朝樓又風衝將過去。樓又風雖是側身避了開來,可身形卻是再也不能隱蔽下去了。他一現身,眼尖的馮七立馬往樓又風處衝刺過來,其餘三人眼見樓又風現身,顧不得休息,立刻發足狂奔,追將過來。樓又風見狀,心下不願與他們多作纏鬥,再思及適才那會使獐子荒不擇路的存在,立刻往獐子的來路鑽將進去。
鑽將進去樹叢後不久,樓又風便發現了自己估量錯誤。按照他原先所想,能使獐子狂奔的動物不多,就算不是老虎,也得是隻熊,不料跑了一小段路,不但沒看到半根熊毛,就連獐子的腳印也沒有,就好像那隻獐子是人給變出來的似地憑空出現。
可現在馮七等人就追在身後,就算樓又風想停也停不下來了。現下之計還是那個字──拖!繼續利用自己善於在山林游獵的優勢逃,等到耗盡追兵的體力,再做打算!
可就在樓又風心中計略已定的同時,他的眼前忽然一片開闊,他衝出了樹叢、衝出了樹林,他衝出了山壁!
「啊!」樓又風尖叫。
「啊!」後面煞車不及的四人也叫。
其中兩名侍衛措手不及,跟著摔了下去;小曹勉強煞住了步伐,立於崖邊,一臉驚魂未定。不料,隨後跟上的馮七也煞不住身子,直欲摔到崖下。馮七滿腹盤算就是為了要陷害董家兄弟與寧家二少寧風致,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死在這裡。他在千鈞一髮之際,發現小曹立於崖邊,且在他伸手可抓住的地方,在空中連忙將右臂一探,緊緊扯住小曹的左肩,隨後借力一推,硬生生將自己送回了崖上。可小曹就沒這麼好運了,被馮七這一扯,便往崖下栽去,不能倖免。
馮七見樓又風與其餘三人都墜到了崖下,心下慶幸死裡逃生之餘,也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都死光了才方便操作。接下來,只要殺了寧雨馨跟那老道士滅口,寧風致那賤種就會因為被我連累,而失去日後接過家主的希望了。媽的,忍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叫人做爹,又容他人欺辱了這麼多年,終於也算是讓我等到了今天。昔日呂不韋能讓秦國易鼎,日後我馮七就能讓寧家改姓馮!」
「啊~~咳咳!好累!(喘了一口氣,再叫)啊~~」樓又風保持著四肢亂動亂搖的姿勢,繼續鬼叫。
「別叫了!你還沒死,叫什麼?」一個莊嚴又不失溫藹的聲音說道。
「啊!就是還沒死才能叫啊!啊~~等等,我在哪裡?你又是誰?」樓又風總算發現了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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