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雲聚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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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樓又風意外的是,董光竟然還沒死,甚至還在折家殘卒的行列中出現了。
「潘安過世?呃不……我是說董光你還沒過世?」樓又風在陸續被收編的殘卒行伍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是……那個死獵人!我家小姐呢?」化名秦漢的董光聽到竟然有人叫出自己以前的名字,不禁驚異地回頭一看,叫住他的人竟然就是當初那名拐跑小姐的可惡獵人,立刻怒吼了出來。
「你家小姐沒事,現在好好的在當王妃呢!對了,你哥呢?還有,你怎麼會混到折家裡面去了?」樓又風見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詢問寧雨馨下落,心下對他的印象突然好上了三分。
「我哥……死在馮七那老賊的手中了……那天我原先想跑回寧家去,可後來我發現馮七那老賊他們仗著有馬,竟然先跑了回去,說些我和大哥有異心的鬼話,老爺雖然沒把我爹怎麼樣,可整個寧府卻都一致以為我是已經死掉的叛徒了。因為不能回去了,就只能想辦法找個地方投靠。所以我就去投了折家……」董光娓娓道來。
樓又風寬慰道:「辛苦你了……回去吧!我把寧家婦孺從霸州救出來的同時,也順手救出了你爹……我也跟他們解釋過馮七的陰謀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
「……謝謝您……姑爺。」董光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終於吐出了那麼五個字,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留下樓又風一人。
「這也算是浪子回頭嗎?」樓又風不禁心想,看來顛沛流離讓董光成熟了不少。
二月十二,天京,紫極宮內,
一代人皇端坐於紫金皇座上,閉目靜聽著座前將領戰戰兢兢地匯報。
「在狼賊的水計之下,大軍分崩離析,冠軍侯霍去病、長興侯耿炳文、鎮國將軍姜之逸力戰而死;軍師荀友拓不知所蹤;武襄侯狄青、血衣大將血裂、討逆將軍哈淮大敗而歸。士兵方面,被洪水沖散的士兵有七萬餘人,叛國降敵的有二萬餘人,秦王殿下只來得及收攏回五萬多人……」
聽完匯報後,人皇並未立即開口,也沒有露出絲毫憤怒或是悲痛的神色,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饒富興致的玩味,好像損失的士兵不過只是手中的棋子,當捨則捨,毫不心疼。而在場諸將多是自十餘年前便隨人皇征戰天下、十年前參與兵變的老人了。
他們都知道人皇越是平靜,就代表其心越是怒不可遏;嘴角翹的弧度越大,就代表其計略越是會讓人生不如死。
沒有一人敢打破這股沉默。
直至人皇終於睜開了他的雙眼,那妖異的重瞳也閃爍出了一股睥睨天下、冰冷無情的光芒。
「出發吧!朕,想看看樓察的人頭了。」
轉眼間,三個多月過去了。
時節又來到了蛙鳴如雷、藤花似幕的五月。
自人皇親臨、左不賢接過軍師後,戰局丕變。草原方的游擊戰術雖說成功,可兵多將廣、糧草充足的大夏改變戰法,以不變應萬變,一時間草原方也拿夏軍沒轍。
孫子兵法有云:「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終而復始,日月是也;死而復生,四時是也。」也就是說戰爭之道皆脫離不了「正」、「奇」兩種戰法的範疇。而原先夏軍主戰的秦王與諸將皆是正戰高手,中了善於出奇致勝的道衍的「汛沒五軍」之計,大敗收場並不奇怪;而人皇卻不是這樣,人皇、左不賢與道衍、樓又風等人很像,都是奇戰高手,再佐以將門氣運所鍾的正戰第一兵法大家──宇文無敵,北原軍的優勢很快就被抵銷了一大半。
三個月裡,雙方爆發了六次大規模接戰與二十三次雙方合計不到一萬人的中小型襲擊,這樣拼將下來,雙方看似勝負參半,各自損失了五、六萬人,大夏傷亡人數、物資的數目又比北原蒙古軍多上一籌,看似較為劣勢,可實則不然。
先是西北戰線上的夏軍總兵力是二十五萬,可北原軍只有二十萬,同樣損失五萬,分母不同,就是四分之一與五分之一的差別了;再者,大夏南方戰事已經結束,大夏兵員不再如此吃緊:
越王陳伯寶不知道是哪一根「莖」(無錯字)不對勁,竟然在前線的宋江拼死拼活為他騎馬打仗的同時,把宋江美豔的妻子楊玉環也召進皇宮裡陪這個色老頭玩騎馬打仗……一聽到自家老婆出事,宋江就接下了大夏透過名妓聶隱娘牽線才拋出的橄欖枝,反過頭來帶兵攻陷越國首都會稽;至於荊國大軍則是在李俊聽信了趙括的話之後被打得大敗,足足有四萬荊兵跟著趙括這個誇誇而談的長平侯一起被秦瓊坑殺於荊國首都長沙城外,南方戰事就此結束。
沒有了後顧之憂,大夏更是抽調各路王侯來全力應付西北戰局,要不是四月中旬,李家家主李擘和逃出生天的寧家家主寧存信兩人合力,勸出了西北地界上已經退隱了十幾年的老將郭子儀向回紇人、羌人借兵,組織了六萬多人攻打李家舊領興慶,侵擾夏軍,讓人皇不得不臨時抽調宇文無敵、宇文成都、秦瓊等人領著空出來的八萬大軍前去應付,否則北原的壓力將遠不只有眼前這樣而已。
可即便如此,陷入僵局中的戰事依舊是讓樓又風憂心忡忡,畢竟自己的族人們一個一個地倒下,自己卻只能親手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向死亡而無力阻止,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就算他的體內還是以那個曾為趙平的意識為主,但是關於樓察的情感、記憶也都真真切切地存在於他的腦海裡,從回到草原開始這眷戀就未曾停過。就算曾經高大威壯的科能圖一夕間變成脆弱的老狼,就算這具軀體已經十年未曾回歸草原,就算自己的生命裡突然多背負了很多跟他完全無關的生命,都因為這股眷戀的存在讓他堅持了下來。
就連樓又風自己也非常驚訝自己的改變,剛到孤兒院的自己只在乎自己;稍微長大一點的自己開始試著在乎二胖還有院長;剛認識朱棣、玄虛他們的時候,開始認識到什麼是朋友;認識寧雨馨之後,開始燃燒自己的全心全力來保護著另一個能使自己完整的生命;從將岸也頓扔在地上,福至心靈地說出:「因為,你是我的族人。而我,將是你的大汗。」後,自己竟然還開始為了別人,不管認識不認識,擔起了責任。
深夜裡,大夏人皇大營。
營門旁矗立的大纛足足有三丈多高,需要三個人加上一台特殊設計的車才能立穩,而纛桿也因為太長,其實是分作三段的,每一段各有一個製作精密的機關閉合著,以免崩斷。
李景隆算是福大命大:大水沖來理應首當其衝的他竟然藉由攀著秦王那根大旗,成功逃出生天。而被秦王手下收攏回來的時候,對他那張草包臉有所印象的秦王也很是驚異,認為他是福星,便想叫他作自己的親兵,看能不能帶些好運給自己。
被水淹怕了的李景隆一聽之下,大驚失色,再三推辭並多方舉證自己其實不是當親兵的料,而是扛旗的不二人選,只差拿出一張文憑證明他是「扛旗專業」而已了。秦王也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見這聒噪又草包的小兵竟然這麼不識相,秦王親兵不當反要當棋手,不免感到好氣又好笑,也就真的打發他去給人皇扛大纛。
而李景隆上任旗手第三天就完成了一個影響千古的壯舉:有如諾亞上身的他為了要在水患再次來臨時能迅速逃命,花了三天就成功改(ㄆㄛˋ)良(ㄏㄨㄞˋ)了第三段大纛上的精密機關,讓他能在必要時更容易裝卸了……
而現在,李景隆就是在進行該機關的第九次「改良」……
在李景隆「改良」的同時,營帳內的人皇與重臣正在開會。
「陛下,末將以為眼下最好的作法就是快速發動總攻擊,想辦法讓西北戰爭在一個月內結束掉,再回過頭去專心對付寧存信、李擘、郭子儀等人。而且在末將看來,要快速解決狼賊的最好方法,莫過於忽略狼賊零散的誘擊部隊,直接用正攻法打到贏為止。」血裂說道。
一旁的哈淮立刻插口道:「血將軍,這固然是一個有效的作法,殊不知兵法有云:『殺敵三千,自損八百。』姑且不論我們做得成不成功,這場勝利就是用我們大夏的人命去填出來的,絲毫光榮都沒有。更何況,這種視兵卒如草芥的作法根本不可能被落實!前鋒全體戰死,中軍就容易潰散,就算在派執法隊在後隨行監督,可在中軍與執法隊也戰死之後呢?後軍必然大亂!幾十萬人的總衝鋒與平時幾千、幾萬人的衝鋒不同,後者的士氣很容易因為主將英勇而重新凝聚、提振;但前者一旦潰亂後,卻絕不是一個人的英勇可以力挽狂瀾的!血將軍的英勇是我大夏絕無僅有不錯,可最終決戰絕非兒戲,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
血裂聞言大怒,待要再辯,一旁自南方調來的降將宋江便以己度人,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道:「不然如此,孫子兵法不是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嗎?陛下,宋江以為,咱們可以請出一名漂亮女子牽線,再請禮部中飽讀詩書的大人們寫一篇感人肺腑的文章傳遍天下,讓狼賊們看了之後接受陛下的精神感召。這樣一來,從敵酋與敵卒的思想層面雙管齊下,就能成功地招安他們,更能化干戈為玉帛啊!」
講完之後,營帳裡鴉雀無聲,一片默然。
宋江渾然未覺,還覺得自己講得挺好的……
此言一出,不只是血裂、哈淮,就連坐在一旁的左不賢、狄青等人也暗自鄙夷眼前這天真的老頭子。這種迂腐天真的人也能封侯拜將,昏君、庸臣雙管齊下,怪不得越國會滅亡!
「宋江,你從江南趕來,想必也累了。朕,特許你先下去休息!諸位愛卿,朕心意已定,不需再多言了。明日……朕要決戰!」人皇直接無視了宋江的白痴,逕行宣佈道。
就在李景隆發揮瓦特般的精神徹夜改良機關,與宋江發揮以己度人的精神大膽進言的同時,大夏太廟。
來來往往的人頭竄動,無數身穿學官袍的學子為了日出後即將進行的祭天大典來回奔走張羅,太祝宋濂則立於祭天台上,靜靜仰望著夜空。只見夜空裡帝星散發的已不是尊貴的紫氣,而是大紅色的殺戮暴戾之氣;諸星齊耀,彷彿搶著要在破曉之前燃燒掉全部的能量一樣。
「嫏嬛秘境與稷下學宮同時送來了一份長老們推演出的結果……都是指著明日。祭天之後,就要結束了嗎?還是其實根本還沒開始?」宋濂的眼裡還是有著迷惘,忠於國君的小忠與忠於天下的大忠並不難選,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能幫到天下蒼生。
北辰十一年五月廿三,諸事大凶。
朝陽撕破前一夜的黑暗,雲聚勝州。
人皇頭戴平天冠,身披西川紅錦百花袍,外著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手中一柄紫金帝劍在朝陽下熠熠生輝,劍指北原。
此時的人皇流露出的不僅為帝皇氣象,還有一股無人可攖其鋒、無人可出其右的蓋世霸氣。
不只是人皇已然準備就緒,整體二十萬夏軍也是全副武裝,列好陣形了。
如果有人能自空中鳥瞰,便可看到在地勢一馬平川的勝州曠野上,夏軍排出了一個古老樸拙卻殺氣沖天的戰陣。此陣,看似凝實笨重,卻隱有潛龍之勢,不動則已,一動則震驚百里──陣名: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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