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化險為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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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在夜深人靜時,每個人都沉睡在溫暖的被窩裡,星月幻化成一隻非常嬌小的白色精靈,躺在那猶如夢幻般的森林裡,而就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間,她被自己的噩夢嚇醒,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額頭都是汗水。
她從來沒有做過惡夢,也不曾被惡夢嚇醒,儘管是夢,卻是多麼的真實,就如同發生過一般。
起床後的小精靈,在屋子飛來飛去,心不得靜下來,就在此時此刻,她的心突然痛起來,痛到幾乎要喘不過去來。
「主人,妳怎麼了?」庫娃飛到她身邊,扶著倒在地上的她。
「胸口……好痛………。」星月大力緊緊握住胸口。不知從哪裡傳來微弱的聲音,她還是聽見了,抬起頭,四處看看。「難道………。」
「主人………。」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星月立即變成一條如光束般地從鴿子窗飛了出去。
因偶發事件破壞的預知,如今,就要承受被破壞的結果。
周大鈞無法闔上眼,翻來覆去的,最後,他決定,出門去夜店喝點酒。過去有一段歲月,他也是夜店的常客,因此,當他半夜出現在風花雪夜的場所,是任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這間夜店是過去一個朋友開,生意還算不錯,加上他這個最有價值黃金單身漢的加持,更是不得了。那些來到夜店了女孩總是希望可以一睹真面目,若是讓他看上了,就有價值了。
「哇!甚麼狂風巨浪把我們的大老闆吹來?」年輕老闆說。
「想喝一杯,一樣的房間,一樣的酒,不要給我叫人,否則,我立刻走人。」周大鈞只是純粹喝點小酒。
「知道,你稍等,我陪你,老哥,很久沒跟你一起喝了。」店老闆說。
這兩人一見面就是大口乾杯的喝,喝到兩人差不多都醉了,又再說些酒話,當周大鈞說要回家時,走起來路來是顛顛的。
「老哥,幫你叫輛車子回去,你喝醉了。」
「不用,我還可以。」
顛顛倒倒的來到店門外,冷風僕過來,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的車到底停放在哪裡?他用遠端遙控,立即就從黑暗中閃出兩道亮光,身子搖搖晃晃的走車子前。
好不容易將車門打開,進了車,開了引擎。
「小不點……妳憑甚麼擾亂我的生活………小不點………方星月,該死……。」他的嘴巴叨叨絮絮地說。
夜,是如此的寧靜,將車窗全部搖下來,風,吹在他臉上,涼涼的,讓人覺得非常舒服,若是……………
他都還沒來得及看見、甚至,想都來不及想,暮然,一道相當刺眼的亮光從前方照向他的雙眼,讓他在那瞬間失去的視力,除了超亮的光,看不見任何東西。
「小……不……星月……星月…………。」接下來,周大鈞完全失去的所有的意識。
這一刻,時間似乎完全停止,不論是周大鈞或是那個亮光的出現,都彷彿凝固。
亮光下突然走來一條人影,那身影的腳步是沉重的,似乎考慮著到底要不要過去?
最後,人影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條漫漫長路的公路,白日裡幾乎是車水馬龍,到了半夜,卻久久才會有一台車經過,黃燈隨著風閃呀閃著,更顯得的蕭瑟,這樣一個夜晚,讓這個人影突然有個念頭,逃吧!沒有人看見的,走吧!被車子撞成只剩下廢鐵,就算是還有全身,鐵定活不來。
當人影走到那從千萬名車變成廢鐵前,一道比剛剛那個亮光還要強、還要刺眼的光芒不知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接著,這個人影看見一個全身雪白的人站在面前,白的幾乎看不見臉上的五官。
「你站住,你再往前看看。」雪白的人說著人類的話。「你真是該死,他最好沒事,否則,你難逃我的手心。」
接著,雪白色的人雙腳離地,飄向那廢鐵前,司機的頭是趴在方向盤,其他的完全看不見,雪白的人非常清楚,這個人完全沒有了生命跡象。
全身雪白的人向著天空尖聲驚叫,這一聲,是天搖地動,這一聲是風聲鶴唳,狂風暴雨。這一聲彷彿是母狼失去了狼犬般得讓人聽了是多麼的哀戚。
忽然,那廢鐵從地上飄起來,飄上了天,【啪】了一聲,廢鐵化成一道白色煙霧飄散在各個角落。只剩下一個人,扔然是那抱著方向盤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周大鈞。
他是以坐著姿勢,趴在司機位子上,全身上下沒有大量的血流出,卻沒有了呼吸心跳聲。他僵硬的身體趴著,就如同胎兒在母體般。
「大叔,大叔。」星月抱著周大鈞那快速僵硬的身軀。「大叔………。」
能預知的事,當你沒能遵守時,就會有所改變,那怕鬼或神以為可以掌握的事,都會因為人為的偶發事件讓神鬼可預知的事有了改變,而這種偶發的改變通常就不是神鬼所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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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啦!放手。」星月想要脫逃。 「配合一下。」周大鈞緊緊握住她的手。 「怎麼了?她在瞪我,恨我,雙眼冒著火,大叔,你是不是對她做了甚麼事?」星月說。 「我哪有,我只是不喜歡老爸這樣的刻意安排。」周大鈞說。 「安排甚麼?」 周大鈞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星月。 「放開我。」星月說。 「主人…………。」
你和我 哈囉,大家晚安,問候此時此刻還沒睡的朋友們!九月又來囉! 今晚 說說「你和我 」 我只要知道 自己喜歡 就好 不必知道是否存在的真實 我只要知道 喜歡 是我的自由 只有我自己知道的 喜歡的 情緒 喜歡此時的自己 喜歡在某個角落的 你 雖然 你 不知道我的存在
一個希望愛的孩子 「又不關我的事」如果這句話是出自一個五歲的孩子嘴裡,是妳或你,會怎麼想?剛接任新環境卻是同一屬性的工作性質,心中總是有種自信,卻也很快的被打敗,起碼對於這樣一個幼兒,我的心很快被某種情緒被打敗,不過,還不致於被摧毀。 ,大家又都回到現實。 沒理會我,我等他幾秒,還是不理我。
晚上,晚宴特別選在庭院中,架設了幾百個的LED燈,將庭院照明如白天一般,好幾張的長桌子,都擺滿了各種、各式美味不同的食物,沒有一個是重複的。 這些食物都是周公館內廚師張羅著,他本是某個知名大飯店的主廚,退休後,來到周公館當任主廚的工作,薪水遠比在大飯店的薪水是倍數成長。 周老爺子說: 「她們是?」
經過介紹之後,有一次在路上巧遇,是巧遇還是刻意?不重要,這不期而遇讓兩人對彼此有了非常良好的印象。 當然,一切都沒成功,反而,更加堅定男方的心。突然,有一天,女方留了一封信,信中充滿的不捨和離情依依,信中一直強調,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重要的任務,她一定會跟他白頭偕老。
突然,她的目光掃到放音樂的匣子,原本不響,她一看,輕柔、舒服的水晶音樂從匣子傳出來。車內除了水晶音樂,就是引擎聲。 「小不點,我知道這麼問很不禮貌,但是,妳的一切都讓我很好奇,我可以問妳心中的疑問嗎?不要用心靈之橋去聽,妳用心聽我說。」五分鐘過後,周大鈞很真誠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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