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耳聰目明,真的很喜歡熱鬧,和朋友們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開心,就算是第一次去打保齡球也覺得好快樂,快樂的不只是把球甩出去的瞬間瓶子全倒,而是和誰在一起做這件事;如今上了年紀、老眼昏花,耳根子喜歡清淨,獨處的時間好像越來越多了。
想要獨處就能獨處是一件幸福的事,只是偶爾心有所感時也盼望能夠與人分享,萬一就是那麼不湊巧地對方沒有空,或是即使有空,也不是所有的感受都能被理解,這時候,身邊的事物便成為與我們共情的對象,而且這種共情最好的地方是任何感受我們說了算,它們既不會質疑也不會給建議;有人說這是一種「擬人化」,我卻覺得這是一種另類的「心有戚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