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的害怕,都只是你眼中的玩笑。
那你,是否惶恐?
F,不知為何想起那次,獨自在無人的球場度過半個夜晚。隔晨的你生氣了,難得的。就像今天一樣,夜空與藍天總是抱著不同情懷。白日的湛藍深海,在海嘯後的今夜,沙沙的浪濤聲,聽來平靜卻又愈發孤單。可怖而恐懼。是惡魔吧?我顫抖著身體說,想像你笑開懷了不當作一回事。記憶中的你總是如此,那些我的害怕,都只是你眼中的玩笑。那你,是否惶恐?
難得的後話:
日本 311 後的拍攝,那時有陣子不敢在晚上到海邊……曾經覺得能夠助於思考、助於放空的那一切,那時聽來都可怖得像是隨時可以將自己吞噬,害怕得直想逃跑。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已淡去?——又或者是因為想起那時在彼端的那個人、這時在身邊的這個人,而勇敢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