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う顔に矢立たず」 (わらうかおにやたたず)
~ 寓言 ~
有一個人,四處流浪,靠雜耍賣藝維生。
他這個人本事並不大,什麼都會一點,但什麼都不精,平平淡淡地也就過了大半輩子。
某天,他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起初他以為是年紀大了,適應力差點兒,過幾天就能習慣新環境,也就沒多去理會。
直到有一日,他實在疼得難受,找大夫看治,宅心仁厚的醫生知道他是一個外地人,不但沒收他錢,還留他下來吃了頓便飯。
告別之際,大夫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這兒有個空房,長年空著,要是你不嫌棄,在這兒住下也行。」
他心領了大夫的好意,再三鞠躬道謝,往下個地方邁進。
走到半路,他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可能是吃多了,他著急地四處找茅廁,可是前路一片綠油油,根本不見屋房。於是,他決定找個隱蔽處,給田地施點兒肥。
就在他汗流夾背,辛勤下土之際,他感覺到有一組人正朝他靠近,遠遠地他嗅到了不祥之氣。
「我們必須在天快黑前就動手,否則等押官銀的隊伍一入城門,就來不及了。」
「說的對。我們快走,趕在鏢局人前頭,設好陷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賣藝一聽就知道說話的這幫人肯定是地痞流氓,想藉著地利之便幹壞事。
這樣的事情,他遇到過幾次,也曾跌進深坑還差點兒賠上小命,現在,回想起來依舊覺得背脊發涼。
一樣是要進城的他,眼下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給鏢局的通風報信,另一個是避開危難,趕緊改道,換個地方去。
就在他整理好衣褲,準備調頭往反方向走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鳥啼聲,「這個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他想起了大夫家後院的,來自蟲鳥美好的天籟,還有如冬日暖陽般,大夫臉上慈祥的笑容。
他立刻將身子轉正,奮力地往前跑。長年累月,在外奔走的他,知道如何聽風向,觀景物,望星月,逆著光來抄捷徑。
當一群提刀帶劍的壯漢,來到一個涼亭時,他已經在那兒擺起攤賣藝了。
「各位英雄,天熱,坐下來,喝口涼茶。這茶錢,算我的,吃的,也算我的。」他嘻皮笑臉地攔住了幾位爺兒們的去路。
「滾開!」
「就給我一杯茶水的時間。」他陪笑拜託。
「賣藝的,要錢沒有!要你的命,很快!」
「知道。知道。要是表演的不好,任憑處置。」
或許是這賣藝的話太狂,反而對上這幾位大爺的胃口,所以五六人竟各自找塊地,坐了下來,看看他敢耍什麼把戲。
他挺直腰板,把畢生所會的,一個接一個拿出來秀,唯獨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拖延時間,讓行走在大道上的鏢局人馬,比小徑上的爺兒們先行一步。
幾位壯漢,越聽越有趣,不時笑出聲,茶也接連一杯又一杯的喝,「賣藝的,你這兒沒酒嗎?」
「有,賣藝的啥沒有。」
於是,爺兒們開始放下手上的刀劍,拿起酒壺一人一口。
「頭兒,反正我們也不缺錢,今天就算了吧?」副首領把酒遞到依舊握著大刀的首領跟前。
首領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兒,搶過同伴手中的酒壺,一飲而盡。
「賣藝的,快!把吃的、喝的、玩的,全給我拿出來!」首領一邊吼一邊拿著大刀在他面前比劃。
「是,是。」他抬頭望了一眼,多色的雲彩,微微一笑。
然而,他卻不知,有兩個影子從昨天起就一直跟著他。
「過時辰了,回去交差吧。」
「閻王要是問起,就這樣說?」
「對!把他這十二時辰做的、說的、想的,全說一遍。」
黑白無常如同一陣冷風與他擦肩而過;雙手捧著酒罈的他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 小小心得 **
一笑似陽,一笑如風。
微笑,是世界共通的語言。
大笑,是世間病痛的良藥。
有的人生來愛笑,有的人卻不會笑。
然而,以我自身的經驗,笑是可以練習的,久而久之,嘴角就像彎彎的月兒,美美的上揚。
笑,有一種魅力,能讓人卸下心防。
笑,是一顆靈丹,能給人撫慰苦痛。
感恩,願意逗我笑的。
珍惜,陪伴我一起笑的。
一輩子,銘謝在心,教我懂得笑的。
晴也笑,雨也笑,春也笑,冬也笑。
練習笑,很好。
發自內心笑,舒服,淺淺淡淡大大,都是情願。
同樂齊笑,妙哉,心領神會,心會神領。
人生什麼做什麼決不虧,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