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切度了。書寫地時候,只想要製造一個空間,或者自成一格,自成一圈。裡面有時候是想把紀念留戀;或者讓轉圜餘地,多一點。嘗試了兩個角度,第一個角度,通常主體聽的是A,副體聽的是B;第二個角度,聽的主體是B,副體是A,其實對於第二個角度而言,副體是帶有距離感的,距離感本身有時候是來自於,述說對象是給自己時,就會出現一種空格,而那個空格,可能是刻意為之的。
有時候技巧是一種尖銳,有時候技巧,是一種沒有稜角地絕對。
最近地絨毛,大概是一種──我要想一下,抽象的解釋怎麼講解,有時候投入一件事,對於有些人而言,是玩樂;而有些人,是不苟言笑,不當作娛樂;也有人當作是一種欣賞畫作,調色盤上,可能再疊加,或者直接劃掉;有些人而言,是一種走馬看花,主要地事完成了,也不妨參與其他活動,玩樂一下。
各個態度,有可能是有相似地價值觀互相羈絆,所以在某一層面,才是一種,可以理解,但又需要稜角互相溶解,或者找到不需改變自己角度的地方,卡住,所以成為,可以鬆脫地堅固。
有時候疲累與昏厥是一種,走一走可能就天黑了,有時候一件事開始,整個加工過程是碎屑琳琳的,或者要戴著護目鏡,防止火花噴射,但善後地時候,可能是細微並不是主要注意之處,回頭看時,還是跟原來一樣,蠻乾淨地,其實看不出什麼,變化,倒是作品,可能會隨著時間,看見曾經地缺陷,其實當下並沒有,當作缺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