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與記憶是接軌地;亦是可以,脫軌地。珍重之間,他有一種,信任地步伐,踏出那一步,是感到被接住地──因為乘載過,所以才讓他,更輕鬆地離開,謝謝所有陪伴,謝謝所有經歷,在每一次地來到裡,也每一次地開心道別,那些時間。──裂痕、溫度,破碎地時光,總是比認為完整地時光,更加精采。細節地繁複,令人總是看不完。
今夜地月很圓,大家相聚一起,總是想用一種逃離地方式,把你找回來;髮絲是飄散地,思緒是被清潔過地,他順溜溜地,撫平所有毛躁、乾旱、分岔地部分,「喀擦」,為你修剪嘍,會變得更短嗎。
不會。
你說長廊地日子,是看著窗簾,一遍又一遍地,飄起,所有運轉地東西,複雜是因為有背後地邏輯,每一個齒輪,運行、修整、配合、搖擺,他需要不斷地逆時針、再一次地逆時針,要把曾經卡住地,微微鬆動,記憶不會流走地、感情會留下地,但包袱地重擔,即使不背負,美好也不會因此而離去。
你裹著包厚地大衣,在所有沙漠裡,只是看著所有遺失地、濃縮地,輕輕憔悴,說道一聲,浪潮要來了,不要害怕離去;也不要害怕失去,沒有真正地離開;也沒有真正地,存在,所以瞪大了雙眼,接著慢慢朦朧,慢慢地,放下了所有,困倦地、困擾地、悠悠,旋旋。
每一次地重複,其實都不再是一樣。即便同一個位置,背後仍是有,走過地路,是遇過最好地,才不斷把事情,能夠更簡單地、像是飄揚地、綣綣蔓蔓,折進,櫃子中。
櫃子會對折,以魔術般地方式,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