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對於現代文明和普世價值是一無所知的,這些人主要集中生活在朝鮮及其周邊國家,且有驚人的數量,我粗略估計大概有10幾億。前幾天和某位黨員聊天的時候,再次印證了這一現象。
故事的起因:封城期間小區物業的迷幻操作
很多人經常會用小區物業和業主之間的關係,來影射政府與公民的關係。現代公民都很了解一個常識:政府是不賺錢的,政府唯一合法的收入來源就是公民的稅收,換句話說,政府的人只是一群打工仔,做好了那充其量叫拿錢辦事,做不好就應該拼命的罵或者換人。
然而我總是低估某些地方的人或者某個政黨成員的愚昧,在和某位黨員聊天的時候,他聊到小區封控期間物業的魔幻操作,最後在某些業主的抗爭之下物業改邪歸正,他竟然對物業感激涕零。我聽完之後一臉迷惑,於是問他:你最應該感激的,難道不是那些為你們抗爭的業主們嗎?物業只是被迫做了他們應該做的事情,你有什麼好感激的呢?
他回覆了我一段更詭異的話:"話不能這樣講,物業的人也很辛苦,就像封城的時候有很多大白和政府工作人員一樣,我們應該多一些感激、少一些抱怨。"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更加無法接受,於是順便給他科普了一下政府與公民關係這一常識。他聽到之後不但無法接受,還試圖用以下的方式來攻擊我的觀點:
黨員:"是不是有很多人說你是憤青"
我:"是啊,我也很費解,這些知識難道不是常識嗎?為什麼講常識就是憤青了?我始終不明白內在的邏輯。"
黨員:"你媽媽同意你的觀點嗎?"
我:"她和你一樣,對於現代文明和普世價值一無所知,我也不會因此而鄙視我媽媽,畢竟人類社會的進步在於孩子不聽父母的話。"
黨員:"我作為一個黨員,無法贊同你的觀點,我可是上過黨課的。"
我:"好啊,願聞其詳,只要是有理有據的反駁我都接受的,但我不接受訴諸人身謬誤或者用傳統型權威來壓制我,我可能更傾向於接受法理型權威。" 其實講到這裡,我們的聊天幾乎就終止了,由於我經常和小粉紅辯論,他們的招式我爛熟於心,所以我沒有給這位黨員同志任何反駁的餘地,他除了不停的轉移話題,似乎也知道他的話沒有什麼合理的依據,而且他每一次轉移話題都會被我拉回到主線。
聊天的末尾
雖然我們兩個全程不在一個頻道,但是結束的方式還是很尷尬的。我講到因為封城引發的次生災難,黨員回我這樣一句話:"那我自己的利益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啊。"
說實話,這樣的回答我的確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全世界的民主國家,要是有哪一個政黨敢對自己的選民如此冷漠,這個政黨早就該下台了。而不是像某些黨一樣,嘴上喊著為人民服務,實際不管人民死活並且死賴在台上不走。這位黨員似乎也不裝了,直接表明態度:我才不管這些賤民的死活呢。如此直接的確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我只能找藉口離開。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天,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有點搞笑,明明在真相、邏輯、常識面前,這些粉紅或者黨員的辯駁是那麼蒼白無力,但是他們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過鐵幕已經落下,社會主義鐵拳會無差別攻擊每一個人,又有誰是幸存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