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14|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文學性

    大量使用『文學性』這個詞應該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之後決定自己只保留一個身份。我不再讓自己使用過度的時間跟精力在寫小說上。文學性這個身份像是上個世紀的事情。至少是疫情之前的事情。直到最近因為台大工學院不計算國文成績而造成的爭議。我才想起文學性這件事。
    我與許多人討論過文學性與物理系的衝突感。一個是多麼混屯,另一個又是如何想在一團混亂中找到一條切痕平整的線條。從高中開始的身份混亂以及自我懷疑。一直到現在自己也三十好幾。從學界工作也轉到業界打拼。每次看到身邊的人寫報告時,不免還是皺了眉頭。我才想起自己討厭用字不精確的人。討厭得如此明確。
    我不是那麼將文字神聖化的人。只是對文字還保持著那麼一點敬意。這樣的敬意,雖然不至於支持全台灣所有系所都要將國文成績納入入學評量。卻明白所有感動都需要靠著媒介傳達。如果許芳宜不敬畏自己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肌肉,如何傳達出力量與柔軟的感動。
    我或許還是對文字看得有點重。
    想起把村上春樹所有小說都收集起來,用力看過好幾遍。每次寫故事都像臨摹依樣。以至於現在還是討厭那些『的動作』之類的贅字。並且沒有任何節奏感可言。也討厭那些毫無鋪成或是無所內容的對話。
    我不會說,文學性是我血液或是DNA。正確來說,應該是我看待世界的方式。透過一點點文學性,那些看似平淡的殘忍還能夠有一點點美感。以至於每一刻,還需要堅持自己走下去的每一刻,還能夠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文學性為自己,寫下一篇詩歌或是英雄故事。老套的,咬著牙,故意忍著飢餓,假裝著,直到真的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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