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０６９　月香與阿爾卡德的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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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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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６９　月香與阿爾卡德的會面 ＝　V1.01

週五下午三點，放學鍾響聲起，月香留在教室拿出筆記本再跟瑩子確認所有 想代為詢問的問題，之後才趕回家休息。

她先吃個點心休息一會，然後沖澡換裝，打扮的像是很有教養小淑女，一點 都不時髦花俏，這才正式朝約定地出發。

能親眼見到可說是目前世上知名度排行前幾名的聖約瑟本人，她的心情起先 是興奮又期待，但隨著距離約定地越走越近，心情又逐漸不安起來……雖然也是 為了幫瑩子的忙，確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又忍不住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魯莽 且多管閒事？

晚上七點，透過薇蘿娜老師代為聯絡約定的時間，月香深吸一口氣，再次鼓 起勇氣，正式踏入維多利亞時代咖啡廳……

推開門，踏在暗紅色地毯，寧靜幽暗的店內已經坐了好幾對情侶，正輕聲細 語的談情說愛，穿著正式古典女僕服的店員在櫃檯內沖泡咖啡，店長瑪格麗特則 是站在門後歡迎她的到來。

月香尚未來得及開口表示自己跟老闆有約，店長就以完全知道她的來意的態 度先說：「月香小姐，歡迎您，阿爾卡德先生正在恭候，請讓我為您帶位。」

月香愣愣的，露出尷尬微笑：「好……謝謝……」

店長親切微笑，轉身帶領她走進店內，越過兩旁的座位，越過德古拉大彈過 的鋼琴，向那晚她和瑩子一起坐過的最內部靠牆座位走去。

月香看到已經有一名黑髮男人坐在位上，讀著有墨綠色硬外皮的精緻書本， 喝著咖啡，背對店內所有客人，讓人看不見他的顏面，或許這就是他期望的。

隨著店長和月香走近，那男人彷彿背後還有對眼睛般知道訪客已到、便以優 雅動作闔上書本，擺在桌旁，推開座椅站起，拉平典雅黑色西裝，如紳士站立恭 候女仕到來。

雖然知道很不禮貌，但月香邊走邊忍不住雙眼一直看著他。

先是背影，然後是後側面，接著是正側面，沒多久終於看到他的臉……這時 阿爾卡德也微轉過頭來看著她，對她友善微笑，月香尷尬的趕緊露出笑容。

『真的是電視中那個聖約瑟……』月香忍不住在心中這樣想，而且看起來比 電視還要削瘦斯文一點。

走到阿爾卡德對面的座位，店長正要幫她拉出座椅，讓月香可以入座，阿爾 卡德就走過來，冒著被店內客人看見面貌的風險，接替店長的行動，如傳統紳士 般幫她拉開座椅：「請坐。」

月香只能很不好意思的說：「謝謝。」

服侍淑女就座，阿爾卡德才走回原位坐下，店長依然站立在旁。

阿爾卡德以柔和口氣問她：「月香小姐，請問想點什麼，不必客氣。」

沒有經歷過這類場面的月香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畢竟阿爾卡德的行為非 常紳士，讓平時再活潑大方的月香還是忍不住想著：要是她真的點餐不知道會讓 他覺得自己不禮貌……

阿爾卡德如同看透她的尷尬心思，忍不住微笑：「還沒用過晚餐吧？先來杯 清淡花草茶，再享用歐式套餐如何？」

「…………」

阿爾卡德斯文的微笑：「或是您有其他想點的餐飲？請不必拘束。」

不論如何，知道什麼都不回答更不禮貌，月香只得紅著臉大膽的說：「花草 茶可以換成溫奶茶嗎？」然後忍不住笑著，「我比較喜歡奶茶……」

「店長，那就麻煩兩客套餐，還有月香小姐的一杯伯爵奶茶。」

於是店長微笑著彎腰鞠躬，就走進櫃檯處理。

這一桌只剩月香和阿爾卡德，不過他們只是微笑望著彼此，近半分鐘的尷尬 沉默，都沒有人先開口。

終於，阿爾卡德先打破沉默詢問：「瑩子在學校還好嗎？」

月香趕緊點頭：「除了早上的孕吐都很好，很健康。」

「午餐飲食？」

「很正常啊，都有吃完，沒看過她挑食。」

阿爾卡德忽然以充滿趣味的笑容問：「課業呢？」

被問到這問題，雖然月香不是被問的對象，但她還是忍不住尷尬笑著：「嘿 嘿，她只有文科類還可以，數學和化學這一類完全不及格……我有努力教她啦， 但還是一樣。」

阿爾卡德露出真正的笑容，不是虛情假意的笑容，然後接著又說：「不論如 何，她終究從小就生活在教堂，幾乎沒有見過外面，什麼都不懂，還是要請妳多 照顧了。」

月香只能趕緊點頭：「好！好！」

「說來瑩子還很年輕，正是在好玩的年紀，雖然她什麼都沒說過，但我們知 道她一定還是會希望能到處玩，所以希望妳有空也能多約她出去走走逛逛，我們 會非常感激。」

「沒問題，我一定常約她出去玩。」月香點頭如搗蒜。

這時店長也將月香點的溫奶茶用古典茶杯組送上桌，於是他們又暫時恢復安 靜，先喝口各自的茶飲，放回茶杯，阿爾卡德才又開口：「月香小姐，妳們學校 應該再一個禮拜就要正式放暑假？」

月香趕緊回答：「嗯，對啊。」

「不知妳是否有空？」

忽然被問到自己的事而不是瑩子的事，月香有點遲疑。

阿爾卡德繼續說：「因為瑩子以前曾在信中跟我提過希望能親眼見見大海， 所以我們正在計畫一場相關旅遊，也算是要讓她真正見見外面的世界，所以想知 道妳是否願意陪瑩子一起前往？相信有妳同行，她一定會比較放心，也會比較玩 的開。」

終於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月香開始想著這問題：「是有空啦，不過……」 然後開始為另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困擾。

阿爾卡德一句話就點進核心：「當然，旅途所有費用開銷我們家族這邊都會 全額支付，另外也會事先支付一筆豐厚的私人款項給妳，妳可以當作暑期打工， 陪瑩子到處玩就是妳的職責。當然這些事必須請妳對她保密。」

這條件真是有夠慷慨大方，月香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再怎麼說，月香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首先，她家的經濟狀況就是不打 工也沒關係。再說瑩子雖然是聖母、但她們終究是好朋友，如果答應的話好像她 們之間的朋友友情就不再單純，忽然就要多了一層顧傭關係……

阿爾卡德如同再次看穿她的心思：「不必擔心，我們提供這筆錢財對妳沒有 任何負面或層級意思，只是希望妳們不要有任何錢財顧慮，可以玩的盡興。」

月香猶豫的說：「我必須想想……」

阿爾卡德點頭。

經過幾秒，月香忍不住再問：「要玩多久？會去哪裡？只有我們嗎？」

「時間長短很隨興，大致上就是妳們玩到想回來，不過像這樣的旅遊時間一 般來說頂多約二週左右就會玩膩了。至於地點我們還不太確定，或許妳可以先幫 忙詢問瑩子的態度，看她有沒有哪些真正想去玩的地方，然後再私下告訴二姊薇 蘿娜，我們才好進行後續安排。另外當然不會只有妳們兩人，小可愛也會陪妳們 去，而薇蘿娜二姊和梵蒂岡的聖母騎士團也會跟去，只是他們不會出面，依然會 喬裝成路人跟在週圍保護妳們。」

這樣聽起來的確比較安心，另外也是這幾段話讓她忽然想起薇蘿娜老師對瑩 子說過的，聖約瑟果然是很實際也很會盤算的人……

月香正這樣想著，打量眼前的男人，店長這時也將套餐中的開胃湯端上桌， 是兩杯玉米濃湯，同時附上兩支銀湯匙，然後就又回到櫃檯中。

於是他們開始用餐，店長也在他們默默喝完玉米濃湯之後、陸續將正餐和鮮 奶麵包端上桌……

再怎麼說，因為尷尬的關係月香只是低頭吃晚餐，一句話都沒有說，阿爾卡 德也沒有打攪她，直等到二十分鐘後正式用畢晚餐，店長將空餐盤收走，送上小 杯橘子汁，阿爾卡德才又主動開口：「月香小姐，妳會特意約我見面，一定有話 想問我？」

「嗯，是有些問題，都是瑩子想問的問題，只是她不好意思自己寫信問，所 以才會請我當代表出面啦，嘿嘿……」月香不好意思笑著，「我知道你一定希望 讓瑩子自己問你這些問題啦，不是希望我來問你，我只能先跟你道歉。」

「瑩子的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不必這麼見外。」阿爾卡德友善微笑，「其 實我也正好想藉這個機會請妳幫我傳達兩件事給瑩子。」

月香很好奇：「兩件事？」

「不如妳先問？」

「好啊，那我先問囉？」

阿爾卡德保持微笑點頭，很有禮貌的等待她發問。

「瑩子很想知道，你對她是什麼樣的看法？」

「我對她的看法？」

「就是你對她到底有什麼樣的感覺？她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像這樣感覺 上的問題。」

「她是我的家人。」

「家人？」

「就是家人。」阿爾卡德平和微笑的說，「家族不可取代的一員。」

「喔……」月香頓了頓，然後忍不住在心中偷笑，直擊問題重心，「所以說 你愛她嗎？」

「…………」保持淡雅微笑看著對面的月香，經過長達數十秒的沉默，阿爾 卡德沒有回答。

月香看著他，忽然覺得氣氛好像變凝重了，或許這個私人問題不應該由她出 來問，但不問這個問題又不太對勁，再說這也是瑩子很在意的問題……

「愛有很多種，」好不容易，阿爾卡德終於開口說句話，不過又停頓一會才 又繼續說「……是的。」

『那他到底愛不愛瑩子啊？』聽他這樣回答，雖然月香覺得身為外人的自己 最好不要太深入追究比較好，但又怕不問出個所以然會無法跟瑩子交代……再說 這也已經不單只是瑩子想知道，就是月香都忍不住會好奇的想知道答案……

不過阿爾卡德好像打算就這樣將這個問題結案：「還有問題嗎？」

月香看著他，猶豫不決，還是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一直問，只是瑩子也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問題。」

阿爾卡德再次陷入好一會沉默，冷靜看著月香：「……她在意這個問題？」

「對啊，因為她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結婚的？是認識的嗎？還是神跑出來要 你們結婚？你們都沒有人願意告訴瑩子這件事，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如果她想知道這個，妳倒是可以跟她說：我們是今年一月在大街上相遇， 當時她跟修女媽媽們正在拉路人回教堂舉辦慕道班宣揚福音，她就這樣在人群中 伸手拉到我，我們就這樣認識。」

「所以你們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阿爾卡德思考幾秒，露出若有所思笑容，「算是吧？」

月香覺得這話題有趣起來，開始有八卦的味道：「那麼你認識瑩子多久就跟 她求婚？」

「一個多月。事實上，是修女媽媽代瑩子向我求婚。」

月香忍不住大喊，咖啡廳內所有人也全被驚動，轉頭看著她：「咦？！修女 媽媽代表求婚－－－？！」

這真的又是另一個聖家族的勁暴消息，肯定又能登上頭條，讓電視螢幕邊緣 的跑馬燈連續好幾天走個不停。

這答案真是太有趣了，於是月香想也不想的直接壓低聲音又問：「為什麼？ 通常這種事不應該是身為男方的你求婚嗎？」

「其中有許多波折……」阿爾卡德拿起咖啡喝一口。

「等一下，等一下，」月香喜悅的興奮起來，「該不會是瑩子倒追你？是不 是因為她太愛你，已經無法自拔，但她又害羞內向的不好意思說，所以才由修女 媽媽出面跟你說？」

阿爾卡德淡淡微笑：「就某種程度上可以這樣說，當時她的確不能沒有我， 所以我們才會結婚。」

『那麼乖巧的瑩子竟然會倒追男人？！』聽起來就像是這樣，因此月香興奮 的又想放聲尖叫，但還是趕緊忍住，加上又想到一個可能，於是忍不住壓低聲音 如同小報記者正在挖大新聞的態度趕緊小聲再問：「是不是因為瑩子已經懷孕？ 所以她才不能沒有你？」

「不，我們是清白的，婚前我們未曾逾越禮節。」

聽阿爾卡德回答的這麼義正言詞，所有八卦退散，雖然覺得很掃興，月香還 是想到一個必然性：「還是因為那時神就已經跑出來，跟修女們說瑩子懷了神的 寶寶，所以你們才會結婚？」

阿爾卡德忽然收起笑容：「孩子的由來這件事跟妳口中的神完全無關。」

「跟神無關？」月香無法理解他為何這樣說。

「是的，跟妳口中的神完全沒有關係。」

那到底怎麼了？月香忍不住想著……

沒想到阿爾卡德會大方說：「婚後我們的確有過夫妻間正常的房事關係，就 是她懷孕之後也一樣。」

阿爾卡德的這段話如果讓信仰虔誠的人聽到、肯定引爆整個相關地雷區，不過宗教信仰認識不夠的月香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她私下就已經開始在猜瑩子會不會已經不是處女，與丈夫有過性經驗……話雖如此，此刻親耳聽到身為丈夫的阿爾卡德本人親口承認與瑩子有過夫親間的親密關係，還是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

反倒阿爾卡德看來絲毫尷尬都沒有，而是看她臉紅緊張的樣子，再次露出微 笑大方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讓妳難堪或是對妳騷擾，我只是希望能透 過妳，讓瑩子正確的明白我與她之間的關係。」

月香趕緊嘻笑的說：「不會啦，我沒有那種感覺，只是有點嚇一跳，夫妻有 那種關係也很自然嘛。」

「這本來就很自然，世界上不論什麼動物的繁殖過程大都同樣，就是人類也 只是一種被稱為人類的動物。所以她所懷的小孩血脈自然也是因為與我發生過那 樣的關係而來的，所以應該是具有我們的遺傳基因的孩子沒有錯。」

他這樣說，月香這才想到這其中有牴觸，迷糊起來：「你們的孩子……」

「就是我和瑩子的孩子，我們德拉克家的血脈。」

「但大家不是都說那是神的孩子？是神讓聖母懷胎？」

「耶和華嗎？」阿爾卡德忍不住以略帶冷諷語氣問著，「月香小姐，妳也開 始信仰泛基督教派了？新約聖經所寫的二千年前的聖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 確定。是不是耶和華讓聖母單性受孕我不清楚也沒有證據可以跟妳證明或反對。 不過都到現在這個時代，妳真的認為如同神話般的人類單性生殖有可能發生？」

「可是……」

「就算是現代醫學的複製技術，科學家單靠瑩子的基因細胞也只能複製出另 一個她，女性的她，而不是另一個傳說中的男性基督……尤其單靠她的卵細胞更 是欠缺生成男性的必要染色體，這樣的染色體只有男性精子才有，所以妳認為瑩 子真有可能自我受孕出一個男孩？」

忽然提到精子和卵子，雖然尷尬，月香還是趕緊說：「但大家不都說神是萬 能的？傳說中的天使不是也出現了嗎？搞不好神真的有辦法弄出必要的男性基因 跟瑩子的卵細胞結合？」

『所以我現在只擔心這對孩子的遺傳因子會不會被耶和華動過什麼手腳？或 是作的更絕，直接用祂自己的遺傳基因取代我的遺傳基因？甚至原本瑩子懷的只 有一個孩子，被認為是雙胞胎的另一個其實是耶和華自己放進去的胚胎，那麼這 頂綠帽可真是會被耶和華給戴的非常大……說來要是真的發現祂有作出這些事， 之後兩艘方舟在大海碰見就當場互轟起來、也實在是沒話說……』

當然那些憂慮阿爾卡德沒有說出口，閉上嘴，平靜望著月香，思考好一會： 「……月香小姐，妳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好，其他的我不該再告訴妳，也不應該再 多說，這是為妳好。」

月香不安猶豫一會，因為他的言論怪怪的，好像宗教信仰一點都不虔誠，他 真的是聖約瑟嗎？

「……這些事我是不懂啦，不過我可以照你說的告訴瑩子嗎？」

「當然可以。」阿爾卡德望著月香，再次露出友善笑容。

「那麼，」月香很認真的輕咳一聲，再嘻笑的問，「你愛瑩子嗎？你還沒回 答這個問題呢。」

阿爾卡德只能苦笑，看來這個問題還真逃不掉。

「妳愛她嗎？」

看月香的態度，明顯一定很想聽到『我愛她到永遠』這樣的回答……

「月香小姐，看妳好像真的準備不少問題，每個都要有明確答案的樣子？」

「嘿嘿，當然囉……現在我可是瑩子最信賴的代理人呢。」

「可以先跟我說妳的問題有哪些？」

月香尷尬笑了一會，然後從自己的女性手提包中拿出筆記本翻閱，並拿出一 隻藍色原子筆：「都是些你的生活喜好啊，過去啊，生活相處點點滴滴……瑩子 想問的大概就是這些。」

看著她手中的筆記本，阿爾卡德忍不住笑著說：「看來妳和瑩子在這幾天可 是認真的準備了不少問題？」

月香很活潑的回答：「沒有錯！」

「這樣吧，我只有兩件事希望妳先轉達給瑩子，不如我先告訴妳，接著妳和 瑩子準備了多少問題想問，我都會盡量回答給妳，好嗎？」

月香很爽快的承諾：「好啊。」

「月香小姐，瑩子的心一直很好看透，我們知道她現在應該只完全相信妳， 對欺騙她這麼久的我們多少會有點戒心，不敢完全信任，所以才會請妳出面而不 是請她的媽媽或姊姊問我這些問題，我們能理解……」

月香點頭：「嗯嗯。」

「那麼，第一件事，請妳傳達給瑩子，雖然她記不得我，但不論未來還會發 生什麼事，我們家族、尤其是我、一定會永遠陪在她周圍，保護她們母子，請她 一定要永遠相信我。」

月香將筆記本放在桌上，認真的搖著筆桿開始寫：「嘻嘻，我一定會將這些 話跟她說。」

「第二件事，我知道她不能看見我，不能聽見我的說話聲，但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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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見我？！」隔天週六的早上，陽光照耀的教堂內，瑩子抓著電話筒， 忍不住回問。

「對啊，昨晚阿爾卡德他說其實還是有辦法讓妳不受驚嚇，就那樣親自見妳 一面，只是需要妳配合，所以他想知道妳願不願意？」

瑩子趕緊問：「他說是什麼辦法？」

「不要這麼急嘛，反正今天時間還很多，同樣十一點我們出來吃個東西，順 便逛街到處玩，我再讓妳看筆記本的內容就知道了。昨晚我們交談的詳細經過和 他對問題的回答，我幾乎都已寫在裡面。但是啊，現在我還是有幾件比較大的消 息忍不住想告訴妳……」月香說到這，又忍不住偷笑起來。

「什麼？」

「首先，跟妳老公談過之後，他絕對很愛妳喔，這個問題可以放心了吧？」

瑩子忽然一陣臉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香故意學阿爾卡德的語氣和態度：「雖然她記不得我，但不論未來還會發 生什麼事，我們家族、尤其是我、一定會永遠陪在她周圍，保護她們母子，請她 一定要永遠相信我……嘻嘻，光聽他這樣說就知道了，真是有夠深情的，很感動 吧？」

瑩子臉頰帶著淡紅，溫暖微笑，平靜的說：「還好……」

「別裝了啦，一定正在幸福的偷笑。」月香逗她。

「沒有啦！」瑩子終於被逗笑。

月香也笑著說：「妳看、妳看！明明就笑的這麼幸福！」

於是這兩個女孩靠著電話幸福笑著好一會……

「不過啊……說起來雖然有些小地方怪怪的，但妳老公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 錯呢，一直很有耐心的讓我問到咖啡廳都打烊了還留下來讓我問，親自陪我搭計 程車保護我回家，態度也沒有老師說的那麼高高在上，更不可能是沒血沒淚的奸 商啦，放心了吧？」

「真的嗎？」

「真的啦，我有騙過妳嗎？這些等會見面再仔細說給妳聽。」

「好。」

「還有、還有，跟他說到一件事，雖然我就有在猜，不過還是好訝異……」 月香忍不住隔著話筒又偷笑起來。

「他說什麼？」

月香以半開玩笑的口氣說：「怎麼辦呢？該不該告訴妳呢？怕妳會昏倒，就 沒辦法出來玩了。」

「月香？！」瑩子不喜歡在這麼懸疑的問題上被吊胃口。

「好啦、好啦，先告訴妳就是，不過妳要有心理準備喔。」

聽她說的這麼沉重，瑩子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好，我知道。」

「妳老公很大方的親口跟我承認啊……」月香故意停頓，偷笑幾聲，但對瑩 子來說反而增加了緊張的懸疑性，「他說妳們是真正的夫妻，有過親密性愛關係，還要我一定要讓妳知道呢。」

這瞬間，瑩子尷尬又驚訝，不知道該說什麼：「…………」

「嘻嘻，他一定是怕妳糊裡糊塗的帶著寶寶跑去愛別的男人吧？真是攻勢好 大膽且動作明快的男人喔，難怪妳們會認識沒多久就結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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