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同人】今生我定不負你~第九章 第二起命案

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今天一早就開始毛毛細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雨量介於撐傘和不撐傘之間,在這種陰雨綿綿的天氣下,照理說大夥趕上班上學都來不及了,但是今天這個位在舊城區的老社區份外的熱鬧,許多人冒雨在一棟舊公寓的黃色封鎖線外圍圍觀討論,各家媒體記者也陸續抵達,到處都是報導連線的聲音,值班員警必須拉開嗓門大喊,才能互相溝通,而隨意停放的汽機車及數輛SNG車,將原本就不大的巷道擠得更加狹小,也讓員警更加狼狽,疲於管理秩序。
公寓內穿著防護裝備的鑑識人員輕手輕腳地放慢動作採證,平時多話的法醫和一旁紀錄的小夏也都額外的安靜,雖然他們平常辦案經驗豐富,但是在這起命案前,依舊驚懼到不知要怎麼反應,屋內瀰漫一股低氣壓,Nico也趁沒人注意時偷偷抹掉眼角的淚水。
一夜好眠的溫衍,原本在出門上班時心情大好,他會在雨天時偷偷許願,因為他認為雨天可以將一切不好的事情沖走,雨後的天空總是特別的蔚藍,而他的願望也都會順利成真,但此時的溫衍一口氣梗再了喉嚨,像是被掐住一樣喘不過氣,目光只能直直地盯著眼前熟悉的身影,怎麼也想不通一名年約70歲的老婦人會如同被黑社會尋仇般一槍斃命,已經發黑凝固的鮮血,隨著傷口流出沾染整片地板,老人家身上多處挫傷和瘀青,一眼就可以看出生前被人凌虐。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快速從屋外進到屋內,立刻走到溫衍身後不遠處,恰恰可以看到屍體,溫衍沒有心思轉頭去確認來者為誰,但是可以聽到躁動不止的心跳聲,蹦的一聲,顯然是有人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氣的溫衍轉頭大罵是哪個渾蛋破壞現場,定睛一看,發現是木寧摀著嘴跌坐在地上,臉上盡是眼淚,整張臉紅通通的,看得出木寧用盡全身力氣逼自己不要哭出聲,
當木寧看到屍體的那一刻,雙腿狂抖,胃酸也止不住上湧,在看第二眼確認是自己前二週才協助過的老婦人,理智線徹底斷了,只剩一股無法言欲的憤怒,木寧轉向看著溫衍,投去想要再次確認的目光,溫衍只能無奈的點點頭,跟在木寧身後的周子舒將一切看在眼底,他走上前去將木寧扶起,並叮囑其餘員警將木寧帶出屋外休息。
臉上波瀾不驚的周子舒,沒人有辦法察覺出他的真實情感,只見周子舒走到屍體旁很專心的查看並問著法醫,立馬進入工作狀態的他,讓眾人不經覺得他有一絲絲的冷血,但是周子舒很清楚檢察官的工作,如果讓情緒帶著自己辦案,只會搞砸事情一點幫助也沒有。
在與法醫確認過死者生前的確有受到非人的對待後,周子舒和溫衍開始對屋內進行搜索,現場的大門有被破壞的跡象,很明顯是外人入侵,而且屋內被翻得亂七八糟,連床墊也不放過被劃出好幾個大口子,但是婦人身上的金項鍊卻完好無損,錢包也都還在現場,如果不是入室搶劫,不為錢財,那70歲的老婦人為何會跟人結怨 ?周子舒和溫衍也是百思不的其解,還是嫌犯想要找什麼東西?
「蔣老太太有其他親人嗎 ? 是誰報的案 ? 」周子舒轉頭問向溫衍
「報案人是死者的鄰居, 發現今早沒有出現在市場賣菜,擔心有什麼狀況所以前來查看,另外死者有一名兒子,叫做蔣浩然,前 2 週酒駕車禍死了,而且死狀滿悽慘的,整輛車和屍體都燒得面目全非,當時就是我跟木寧幫她處理喪禮,除此之外她沒有親人,丈夫也很早就去世了」
「但是他們有一個很親近的社工,喪禮那天那名社工也有來」調整好心情的木寧再度進入命案現場
「社工 ? 他們家有甚麼狀況嗎?」
「蔣浩然是一名高功能自閉症患者,雖然他無法跟人溝通,但是他是一名非常厲害的木工師傅,我記得跟婆婆聊天時,她有說她兒子賺了很多錢,有一位老師會幫他介紹工作」
「木寧你知道社工和老師的名字嗎?」溫衍急迫地問道
「婆婆沒說老師的名字,但是社工的名片在家,我可以拿給你」
「木寧你先回家拿名片,阿衍調閱一下蔣浩然的車禍紀錄和查訪他的交友關係」
3人都覺得這起命案很有可能跟蔣浩然有關,雖然沒有實質的關鍵證據,但這點想法已經在腦海裡隱隱成形。
同樣在屋內搜索的Noci急慌慌的走到周子舒3人面前,她手裡拿著一個閃著暖黃色的光芒,長條形的物品,Noci將此物品展現在眾人面前時,大家都倒抽一口氣,這是一個通靈剔透,溫潤光澤的白玉髮簪,髮簪上方細膩的雕刻和通透無暇的本體,說明了這不是一件便宜貨,溫衍和木寧是因為如此貴重的物品,出現在命案現場覺得很不尋常而震驚,會不會兇手就是衝著髮簪而來的呢?那為何沒帶走?
「這是在哪裡找到的 ? 」周子舒面色凝重地拿起了髮簪細細觀看
「蔣老太太的衣櫃背面下方有一個小暗格,是鑑識人員找到的」
過了幾分鐘後,他說出了跟命案有關的重大訊息
「這是趙進和我母親的舊物,他們年輕時一起發現的古物」
至於為何兩人的舊物會出現在蔣浩然的家,周子舒也不清楚,事實上當周子舒父母離婚後,他就再也沒看到過這枚髮簪,現在在這個時機點出現,確實很奇怪。
溫衍和Nico聽到也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前幾天疑似自殺的趙進,怎麼會跟蔣家母子有關聯,而且這二家人不論甚麼原因都死亡了,到底是誰牽連誰現在還說不準。
溫衍看著髮簪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他們是盜墓集團的人,偷了價值連城的古物,所以全都死於非命 ? 」
周子舒等人微觸著眉頭看著溫衍,心想這也不無可能,一個古董買賣商,一個技藝高超的木工師傅,很是符合盜墓的特徵,不過與其瞎猜,還是要先確認2家之間的關係,周子舒隨即下令請Nico去查訪趙進身前有無接近身障人士,希望可以找到關聯。
「我們速度要快,如果這起案件真的有人在背後操控,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證據」周子舒若有所思的向眾人傳達命令後,木寧和Nico分別離開準備去處理自己的任務。
「你在想甚麼,心神不寧的」溫衍關切地問著周子舒
「以前我小的時候,我媽跟我說過這個髮簪的來歷,是以前他念大學參加登山社,跟趙進還有其他幾個同學在登雪山時發現的,他們一行5個人,每個人都拿了一件古物當作紀念,沒人通報學校或有關單位,你說會不會跟著有關,有人發現他們的古物,想要來盜取 ? 」周子舒壓低音量跟溫衍解釋,他不想母親以前的陳年舊事被太多人知道
「但是這枚髮簪沒被拿走啊 ? 」
「也許蔣老太太根本不清楚髮簪的存在,也不知道暗格,所以嫌犯才用這麼殘忍的手段,逼問蔣老太太」
「你母親還有跟這些同學聯絡嗎 ? 」
「我不太清楚,不過這周末我要去安養院,趙叔的事情...需要跟她說一聲」
「我跟你一起去吧」話一說完溫衍就有點後悔了,他心想要是他跟著去,這不就是見家長了嗎 ?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
而溫衍臉上的囧樣被周子舒看的一清二楚,看破溫衍心聲的周子舒半開玩笑的說「也好,早點見家長,如果我媽不喜歡你,我也省事,不過車子給我開,妳妹開車像玩命一樣,你也好不到那去」
溫衍就像被美杜莎犀利的眼神凝視過一樣,全身石化僵硬呼吸全無,血液都翻着往大腦湧了上來,整張臉脹紅到快要爆炸,從他身邊經過的警識人員,都懷疑需不需要幫他叫救護車,所幸過了10分鐘,溫衍喘了一口大氣,回神過來瘋狂尋找周子舒的身影,最後問到周子舒從後門出去,準備要回局裡。
天空依舊陰陰暗暗的,似乎雨下的還不夠多不能放晴,周子舒踢著地下的小水漥,想著剛剛溫衍石化的萌樣,他的內心有一絲絲的異樣,有個人對於他所說的話,開的玩笑,認真對待且聽到他內心真正的心聲,周子舒不禁開始有所期待,也許事情會朝著他所奢望的方向發展。
一路狂奔的溫衍跑到了停車的地方才看到周子舒的側影,他上前拽住周子舒,拉著他到車子的後方,滿眼深情看著周子舒問說「你說要見家長 ? 」周子舒不笑也不生氣,異常嚴肅地看著溫衍,然後很慎重的點了點頭,溫衍一顆快要從嘴裡跳出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他得到他想要的願望和答案,雖然天空還沒放晴,但是溫衍的內心已經陽光普照,溫暖平靜,現在他要給周子舒他的答案,溫衍很輕很輕的將自己的吻送給他此生第一個想要呵護守候的對象,如同微風般撫過周子舒的唇,不激不烈,像是一樽有薄荷清新香氣的調酒,舒服迷人,一杯喝完還想要一杯。
「這是你的初吻」周子舒帶點戲謔口氣下了定論,溫衍滿臉通紅害羞只能點點頭,周子舒再度凑了過去吻上溫衍,像是一隻狡猾的野獸,輕敲開了溫衍的唇,周子舒恣意的吸允著,時而劇烈時而輕柔,溫衍只能順著這濃烈滾燙得氣息,不自覺貼近周子舒的身軀,貪婪的獲取著他的氣息,越靠越近。原本兩個平行的人,在這一刻交集了生命,原本無牽無掛的人生,多了一份牽腸掛肚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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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坐看雲舒 山河不足重 重再遇知己 上山後想給他們一個新的結局 純屬二創,不喜勿噴,如有侵權請告知 山河令小說二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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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下天色漸暗,巷弄裡燈火通明,每家每戶煮飯的煮飯,吵架的吵架,電視機的聲音彼此起落,溫衍走在不大的巷子裡,兩側盡是舊式5層樓公寓,準備回家吃晚飯。 木寧一聽到溫衍進門的聲音,趕忙通知在廚房忙活的母親,溫媽自從警局退休後,一天三餐天天下廚,像是要彌補溫衍和木寧孤單的童年,所以在溫家隨時隨地都有得吃
「跟着我開始複誦愛情條約一 所有的差遣都要甘之若飴 當她的司機當她的快遞 另外還當她的提款機 跟着我繼續複誦愛情條約二 善意的謊要説得面不改色 她什麼都好她怎麼都美 再發誓愛她終生無悔......」 溫衍一邊哼著【愛情條約】一邊走回刑警辦公室,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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