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圖文小說)【創世神總被奪舍】初入崆梧(六)呵,該是一探季清虛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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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濛濛亮,凌晨的劍裘峰只有鳥叫卻無人聲,山遮微光,清靜似畫。
  這景致蕭濁已看過數遍,他每晚暗自修煉,直到天光初現才回來,也因如此,他修為蹭蹭蹭地往上漲,現下體內陰氣已大約是築基後期水準。
  早課前,季清給蕭濁一個乾坤袋和一柄劍。
  乾坤袋裡頭布有空間陣法,裡頭極其寬敞,可將物品收納其中,修者幾乎人手一個。
  而那柄劍名喚「墜天」,是蕭濁還在痴傻時去萬劍閣挑中的,不過……雖說是挑中,倒不如說是這柄劍自己湊上來的。
  據說當時墜天一直貼著他,走到哪跟到哪,好似非要認他為主,但他是個痴呆,不會認主儀式,墜天一氣之下就把萬劍閣斬的七零八落,最後劍閣長老逼不得已,只好求季清趕緊將墜天拿走,有多遠拿多遠。
  「濁兒,你之前……嗯……你之前生病,為師便替你先將靈劍收起,現已康復,為師也該將其物歸原主了。」季清試圖用生病二字代替痴傻,以為這麼說聽起來會婉轉些。
  蕭濁睨了一眼,他本想自己煉製兵器,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有了那便先湊合著用。
  墜天有靈,蕭濁一接過劍便興奮地顫抖不已。
  蕭濁擅用刀,當年一人一刀便能橫掃六界,但他劍術亦是霸道精妙。
  他細細打量,墜天通體漆黑,長度適中、血槽寬大,往上瞧,劍柄浮著暗金,帶尖刺,上頭還有雲狀刻痕。
  他又轉了轉劍身,細細感受。
  「……」墜天哪裡是靈劍,分明是魔劍,這群人是要多蠢才察覺不出?也不知這劍為何可以隱藏氣息出現在萬劍閣。
  季清道:「濁兒,既然你已清醒,便讓其認主罷!」
  蕭濁點了點頭,照季清指示讓其認主。其實他知道認主儀式,不過既然他目前是「失憶狀態」,那便暫且演一下。
  蕭濁劃破指尖,將精血滴落在閃著暗芒的劍身。
  嗤嗤嗤,那一滴鮮血迅速滲透進去,漆黑的劍身很快形成無數紅色脈絡,接著整柄劍隱隱泛出淡芒湧向蕭濁。
  蕭濁輕勾嘴角。認主已成,墜天已和本識產生聯結。
  康復的李加走到小屋,恭敬行禮,道:「季長老。」
  李加見到蕭濁時明顯一愣,頗有一種謠言被親眼證實了的感覺。他昨日聽聞蕭濁恢復神智還不信,但現在觀其眉目鋒利,實在無法繼續騙自己。
  「李加,再勞煩你了,濁兒與你受到襲擊,不曾想卻失去了記憶……」季清頓了頓,掏出幾枚靈石給李加。
  「季長老這是哪裡話,這靈石我可不能要。」李加言罷又望向蕭濁。
  蕭濁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涼涼之態。
  李加歪了歪頭,不知為何,他一見到蕭濁,頭頂剛癒合的傷口便有些疼。
  許是李加不敢招惹回復神智的蕭濁,去入道峰的途中兩人一路無話,靜得都能聽見腳踩落葉之聲。
  蕭濁覺得李加倒挺識相,若此時再說有關季清的事,他定會再給李加來一拳。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喋喋不休和問東問西,以前在他耳邊碎念且還沒死的大概只剩帝清一個。
  遠山斜徑,山皆翠微。
  蕭濁一踏進入道峰,想當然,又被目光掃射。
  他本就是崆梧山的名人,弟子中唯一的九品靈根卻是個痴兒,無論如何都話題性十足,因此消息靈通點的弟子早得知他恢復神智,然而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眾人皆想著,蕭濁自拜師後便是傻子,從沒清醒過,也不知是個怎樣的性子?
  下了早課,蕭濁散漫地走出講堂。
  弟子們用餘光默默觀察,從外表來看,蕭濁與先前有極大的變化。
  蕭濁之前雖傻,但儀容必定規整,如今恢復神智反倒衣衫不整,除了頭髮亂繫,青袍還鬆垮到極點,每每彎腰、抬手,便能瞧見裡頭的蜜色胸肌,若非那張臉過於優異,這麼穿還以為他是哪來的遊民。
  蕭濁一路高視闊步,皇帝出巡般,將其它人襯得好似宮人太監。
  這時郭森帶著兩名內門弟子攔路:「蕭濁,聽聞你這傻子恢復神智,不過該交的還是得交……想必你又有丹藥了吧?還不交出來!」
  蕭濁雙目睨視,無窮的暴戾在裡頭流轉,似在說我不收拾你,你倒自己撞上了!
  蕭濁道:「好狗不擋路,還不快滾!」他右手揚起,手掌揮了揮,當真如驅狗般,甚是狂妄。
  見他這態度,郭森當即便要動手:「你這傻子有什麼資格跟我這般說話。」
  廣場上弟子齊齊看來,只見郭森三人一擁而上,但蕭濁腳步不動,輕笑一聲,只挪動身軀,那三人竟齊齊撲空、跌了個狗吃屎。
  看熱鬧的弟子見狀雖暗笑郭森,但想了想心中不禁一肅。因為蕭濁之前的痴傻,都要忘記他擁有九品靈根的事實。
  崆梧山身為五大宗門之一有兩萬弟子,其中親傳弟子不到三百,而親傳弟子靈根大多五、六品,蕭濁那可是九品靈根。
  一旦他恢復神智親傳弟子便多了個競爭對手,天才間的鬥爭也將更加激烈。
  不過,無論如何都影響不了底層,對底層來說原本就有一群上位壓迫者,現在不過多了一個,這又算得了什麼?
  郭森摔得鼻子鮮血直流,但還未起身便見蕭濁走至面前,道:「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但你們可別在我面前吃,晦氣!」語畢他抬腳又往郭森的手碾去,居高臨下,鄙如糞土,好似在看一隻蟑螂。
  咻!
  倏然,雄渾氣勁襲來,蕭濁虎腰疾擺,迅速閃過。
  蕭濁扭過臉,見到一名黑袍男子迎面走來,道:「不錯,有意思!」
  那男子仰著頭,宣威耀武,好似這入道峰是他家後院,後頭的黃袍男子想將他拉住,但已來不及。
  蕭濁眼睛與黑袍男子對上。
  那人看起來約莫二十初,身型剛猛似虎,英俊面容稜角分明,劍眉末端上揚,一臉張揚跋扈之相,即使面無表情也像準備要懟人的模樣。
  圍觀弟子心道,是墨樁,又有好戲看了!
  墨硯犀在弟子中被戲稱「墨樁」,只因他每回任務都能逮到機會與人交合,總是打樁,下到山精野怪、上到道姑尼姑,一律通吃,不守元陽又修煉神速,卻也沒見其功體衰弱。
  弟子們若在任務期間撞見有人苟且,無論見了誰皆會大吃一驚,倘若是墨樁他們只會道一聲:「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之後默默退出,這已不是新鮮事,甚至見怪不怪,若沒見過的人那才叫奇怪。
  墨硯犀食指指向蕭濁,語調低沉迫人:「五日後崆梧山要選出進入焰火秘境的弟子,蕭濁,你既已恢復神智,那便不會缺席罷?」他向來行事蠻橫,即便被取了墨樁這麼個渾名,弟子們也只敢在背地裡議論。
  蕭濁抬眉嗤道:「褻狎有褻狎之所,耍猴有耍猴之所,我本就想去戲耍戲耍。」進入升仙塔極為困難,他正好藉此機會露個臉兒!
  墨硯犀聞言咧著嘴,露出兩顆尖銳虎牙,不像在笑,倒像要把人吃了:「行,我和丹平五日後在武試台等你,九品靈根,別讓我失望了。」
  黃袍男子拉著墨硯犀衣袖,急道:「阿墨,你、你別帶上我。」
  蕭濁瞅了一眼,發現是那日幫他除去唾沫之人。
  這時季清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濁兒過來!」
  蕭濁看過去,季清就站在不遠處,清冷冷的,也不知看了多久?
  「師尊。」蕭濁走了過去,臨走前還從容掃視眾人,接著輕蔑一笑。
  「崆梧山禁止弟子私鬥。」季清冷道。
  「徒兒曉得,是那郭森不知好歹。」
  蕭濁才剛被人襲擊,季清自是要將人顧得牢牢的,誰知卻發現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
  他面若寒霜,凍成了冰塊,僵硬得好似刀劍也劈不開。
  「多久了?」季清問。
  「什麼多久?」
  「唉……無事。」季清頓了頓,道:「濁兒,那焰火秘境的資格比試雖僅限築基期弟子報名,但你記憶有失,為師怕……」
  蕭濁打斷道:「師尊放心,徒兒劍法大都記得。」
  季清投來一個狐疑眼神:「就算你得到名額,那秘境裡也是凶險異常。」語畢他秀眉緊蹙,眉心揪成一個「川」字在不停顫動。
  蕭濁怨道:「師尊,修仙本就風險與機遇並存,難道你要徒兒當個廢人?徒兒已當廢人很久了,而且英雄須懷凌雲之志,忍胯下之辱,徒兒有志,師尊應當開心才是!」
  他纏著季清遊說,說法一套一套,層出不窮,又是用各式名言佳句烘托,又是死乞白賴,顯得季清不答應就是不近人情,就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
  最後季清才鬆開掐緊的指掌,輕嘆一口氣:「好吧……」他揉了揉眉,轉過身子:「不過你得先隨我拜見山長。」
  *
  大乘期的壽元僅千年,若要飛升成仙,須在千年內達到大乘期圓滿的境界,並接受天道的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方能飛升。
  以蕭濁這幾日得到的資訊,崆梧山長趙樂鳴七百餘歲,按照慣例,進入升仙塔閉關已勢在必行,只是如此便要卸下山長之位。
  這山長之位早在百年前便開始討論,眾口難調,但長老們心中有個共識,下任山長定是在三人中擇出,孟晚照、姬木燁和季清。
  季清今年兩百四十歲,乃天水九品靈根,風頭正盛時就連孟晚照也難掠其鋒,若一路順遂那便是板上釘釘的下任山長。
  但季清近兩百年修為停滯,且孟晚照四百餘歲,姬木燁三百餘歲,兩人皆為化神期,光修為就高季清一個境界,呼聲亦更勝一籌,儘管季家勢大卻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麼看來,季清要接替山長之位可說是毫無希望,然而山長垂青季清是出了名的,自是屬意季清為繼任者,孟晚照和姬木燁對此沒意見,但兩名升仙長老就不同意了。
  這季清修為停滯,還有沒有未來都不知,怎能成為崆梧山山長?
  入道峰主閣是群峰中最大的,白牆墨瓦,柱上雕著歷代飛升大能的圖案,外頭雲煙繚繞,像是座壯麗巍峨的仙宮。
  蕭濁一進入大殿便見到趙樂鳴和姬木燁。蕭濁心中不免好笑,觀那姬木燁做賊心虛的表情,定然已知曉他恢復神智。
  「弟子季清拜見。」季清目不斜視,極其板正地施了一禮,接著向蕭濁介紹道:「濁兒,這是你師祖,這是你姬師伯。」
  季清是趙樂鳴關門弟子,姬木燁師尊則已身死道消,只是他與季清同輩,便以師兄弟相稱。
  蕭濁行禮道:「師祖、姬師伯。」
  「蕭師侄可真是好精神啊!」姬木燁笑容和煦,但蕭濁就是從裡面聽見一股酸溜溜。
  「還是沒恢復記憶?」趙樂鳴望向蕭濁,語調平平,但還是能聽出裡頭的關心。
  蕭濁答道:「是,腦海一片空白,除了些防身之法。」
  趙樂鳴凝視蕭濁半晌後才開口:「莫慌,本座僅是當面探問,順道觀你身體是否無礙。事發地本座已查看過,連我手中古鏡也無法調閱事發經過,顯然那曾有極為強橫的結界……不過蕭濁你因禍得福,也算幸事,往後好好孝敬你師尊罷,他這三年受了不少苦。」
  蕭濁不作答,與趙樂鳴無言對視,大殿陷入尷尬沉默。
  乍一看,趙樂鳴身型高挑,披著金織白大氅,右手持一古鏡,左手持金玲瓏香囊,既出塵又充滿男人味。
  往上瞧,他頭戴太清冠,容貌看起來三十初,一雙鳳眸風雅十足,卻有一頭與容貌不相襯的鶴髮。
  此外,趙樂鳴看別人的眼神和看季清的眼神截然不同,帶著寵溺還有一些別的,蕭濁有些毛骨悚然
  過了好半會趙樂鳴才道:「唉,你先下去吧,本座還要和你師尊議事。」語畢他擺了擺手。
  蕭濁欠首後朝外走去。
  季清問:「師尊,弟子斗膽一問……可還有法子找出襲擊濁兒之人?」
  趙樂鳴思考了半晌方才答道:「那種術法此界無人可破。若是能破那就並非此界之人。」
  「師尊的意思是那人來自仙界?」
  趙樂鳴搖了搖頭,道:「本座也不知。」
  季清急道:「那……濁兒身子可還有礙?」
  「無,他身子好得很。」趙樂鳴勾起一抹微笑。
  *
  季清此人行事極其規律,定下一件事就可以百年如一日。
  比如修習日陽納氣法,他便會在早晨同一時刻望著太陽觀想。
  比如看書,若無要事,他便可以在固定時間看書,還有打坐調息,彈琴、練劍等等,所有時間都是分配好的,一刻不多一刻不少。
  要是旁人會偷懶、會找藉口,但季清不會,他可以全然地遵從規則自律。
  因此只要蕭濁搞清楚季清行程規律,便可以使一些小動作!
  夜晚,蕭濁調動陰氣,斂去氣息,快速施兩道隱匿術法後翻身前往季清房間。
  拉門緊閉,裡頭已無燭光。
  蕭濁薄唇勾起冷笑,陰氣從手心冒出便徑直往門縫鑽去。
  季清原本正打坐調息,突然一團黑黝黝的物體襲來,他在無知無覺時便被迷暈。
  蕭濁見他中招,大落落拉開房門。只見季清盤坐席上,耷拉著腦袋,顯然已失去意識。
  「是時候一探究竟,本帝倒要看你搞什麼鬼!」蕭濁迅速結出手印,眸光一厲,伸手便往季清額頭碰去。
  陰氣一股一股,源源不絕進入季清體內,當快碰到神識深處,突然一陣駭然巨力襲來,蕭濁只感到胸口劇痛,太乙化軀激盪不止。
  蕭濁深入不成,自己神識反倒有潰散之象,情急下只得趕緊將陰氣連連抽回。
  當脫離險境,蕭濁瞳孔劇震,憤恨大吼:「帝清!!」
  他戾氣不可自抑外放,林中群鳥似有所感,齊齊高飛。
  雖然只有一瞬,但蕭濁已感受到帝清四道太乙,只是被下了非常強大的封印。
  那封印不僅阻擋他的探入,還能將他反噬,若非他抽身快否則早已重傷。
  待頭腦冷靜,蕭濁越想越不對,季清明顯是肉體凡胎,要將四道太乙封在凡軀毫無可能,除非……除非帝清已投胎轉世!?
  所以季清是帝清的轉世?難怪會失去記憶。
  那下封印之人是誰?這一切又是何人所為?
  蕭濁滿臉陰鷙,雙眼發紅,在房內來回渡步,看什麼都不順眼。他心中的邪性快要收不住,越想心緒越亂。
  蕭濁咬牙道:「別以為轉世、換個殼子,我就會忘記你對我做過的事!」
  當然,他也曾懷疑季清僅是帝清的一抹神識,畢竟以帝清來說這完全可以辦到,若如此他還不會這般憤怒,還可以將季清和帝清分別對待。
  但現在當真證實了,此人就是帝清,四道太乙、一道本識俱在,除了神軀,他就是完完整整的帝清。
  瞅著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季清,蕭濁哼笑一聲,最後將無處發洩的怒火化作一道陰氣拍入季清體內。
  蕭濁個性本就陰晴不定,一天一種性子,今日可與你大談風月,明日便可捅你一劍。
  他歡快得勾著手指,陰氣隨著他指頭方向在季清體內四處亂鑽。
  陰氣與陽氣相生相剋,這種帶惡念的陰氣會克制含有陽氣太乙的軀竅,隨便一點就會讓人生不如死。
  季清被折磨得發出呻吟,腦袋模糊、無法轉醒,就像被關入一個空間,聽不到,看不到,只有滿身抽筋蝕骨般的痛楚。
  蕭濁湊近,惡劣的用手掌拍打他面頰:「帝清啊帝清……你終於還是和我一樣步入了輪迴,墮入塵埃的感覺不好受吧?嗯?」
  他玩弄似地抓起季清頭髮,力道奇大無比,讓季清整個臉都仰面抬起。
  「這十萬年你究竟輪迴了幾次?這結果你可還滿意?」蕭濁滿臉猙獰,視線在季清的臉上游走,但這問題沒人回答。
  季清緊閉的眼皮紅得好似桃瓣,隱含春色,那冒著細汗的臉滿是水氣。
  再往它處瞧,季清眉頭緊蹙,唇瓣瑰麗,無瑕的五官除了平時的出塵還染上一抹妖冶,無端勾人心魄。
  盯著這副無能為力、只能掙扎的模樣,蕭濁緩解不少即將漲破的怒火,很是神奇。
  他在黑暗中端坐,除了擺弄手指,再無其它動作,像隻折磨獵物的猛獸,細細欣賞、靜靜品嚐。
  當季清極度痛苦時眉頭幅度會陡然變大,眼角泛淚,當還可以忍受時會緊咬下唇,濕汗一片,這景色對蕭濁來說就是六界最美的盛世美景。
  先是一個時辰過去、接著兩個時辰,蕭濁的表情也隨著季清的表情勾唇,皺眉。
  他像要將季清啃食殆盡,吞進肚裡,直到天剛拔白方才氣消。
  臨走前蕭濁舔了舔腥紅舌頭,薄唇緊貼季清耳根,低低道:「哼,既然還要靠崆梧山弟子這個身份,本帝可以暫且放你一馬……不過別太得意,還得讓你難受個幾天。」
  語畢他又狠狠揪了季清頭髮才大踏步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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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玄身為創世神卻被他的伴神帝清丟入輪回,他本想再創造一個宇宙,並將帝清丟進去,如此便可以對帝清為所欲為,怎知卻出了意外。   他神識跟神軀分離了。   當他從新的軀體醒來,他原本的神軀變成人人爭搶的寶物,還有人時不時要奪舍他的新軀體,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變成帝清的徒弟,是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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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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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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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是我欲完成的四部武俠小說世界觀順序的第二,第三是【付劍】,第一是【流時】(正進行中)、第四是【武紀】 文生的武俠小說 走進梵唐軒,穿過大廳,用鑰匙開了門,走進練武房,古冰亦照著何老指示做,果然在一面牆壁上,開了一個門。 桃飛客點了火把,當頭走了進去。 兩人一進去,不禁瞠目結舌。 只見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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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偏西,晨獨缺日,九五失六,李白逝求,其身領兵,歹員齊行」 「止少日勿土欠位,十口時石自迎陽,任劍一平水中水,來去仗運亦仗風。」一個沖雲派普通女弟子古冰亦的江湖奇遇從一個行蹤成謎的女子成亦非,牽扯出了偌大的江湖恩怨、刀光劍影。「性格決定命運」以及「生命自會尋找出路」,乃古今箴言。刀光劍影、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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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將玄真劍送給了付一劍。」雨中清道。 石中震怒道:「這付一劍落拓閒散,何德何能拿玄真劍?」 岳中吟沉思半晌,道:「師父此舉,必有深意,莫再掛心於此。」 「大師兄,苗上飛可願與我們一同行動?」雲中川道。 岳中吟想起苗上飛那剽悍的面容,「苗上飛性格火爆頑固,所決之事不會更改,但我想必要之時,
「那麼,永別了,可恨的修真者呀。」育嬰人不再多說,左手輕抬,一顆黝黑的小石子被彈出,直朝蕭淼的腦門而去。 「啪沙!」蕭淼額前流下一道鮮血,眼前是四濺的木屑片。 就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慕蓉卿吃力地將五星法杖舉在了蕭淼頭前,擠出剩下的所有真氣,施展出了一小片防護罩。當然,這片防護罩對育嬰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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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上清被綁到的寨內,遇上了寨主顓絮柔。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後,便比劃起功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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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鐵騎銀瓶》中的兵器、武功、武學師承及評定書中人物的武功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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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北辰目光如箭,射向巧荷,怒氣昂揚,喝道:「作惡多端的如夢賦妖人,休要汙我玄天門名聲!」   巧荷被這一吼嚇得六神無主,瑟瑟發抖,蓮步搖曳,順勢往藺飄渺身邊靠去。然而,藺飄渺一如先前,見她如此楚楚動人的可憐姿態,依舊毫無動靜。   莫非《紅顏改》真對這個郎逸之起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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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嘯天是民國初年歷史小說作家,他的《清宮十三朝演義》寫於1926年,在第三十和第三十三回都有提及奇門兵器血滴子,算是較早期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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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劇情為仙俠玄幻小說《原來我早就不需要修煉了:第五卷》的免費試閱範圍,共有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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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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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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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偏西,晨獨缺日,九五失六,李白逝求,其身領兵,歹員齊行」 「止少日勿土欠位,十口時石自迎陽,任劍一平水中水,來去仗運亦仗風。」一個沖雲派普通女弟子古冰亦的江湖奇遇從一個行蹤成謎的女子成亦非,牽扯出了偌大的江湖恩怨、刀光劍影。「性格決定命運」以及「生命自會尋找出路」,乃古今箴言。刀光劍影、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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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將玄真劍送給了付一劍。」雨中清道。 石中震怒道:「這付一劍落拓閒散,何德何能拿玄真劍?」 岳中吟沉思半晌,道:「師父此舉,必有深意,莫再掛心於此。」 「大師兄,苗上飛可願與我們一同行動?」雲中川道。 岳中吟想起苗上飛那剽悍的面容,「苗上飛性格火爆頑固,所決之事不會更改,但我想必要之時,
「那麼,永別了,可恨的修真者呀。」育嬰人不再多說,左手輕抬,一顆黝黑的小石子被彈出,直朝蕭淼的腦門而去。 「啪沙!」蕭淼額前流下一道鮮血,眼前是四濺的木屑片。 就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慕蓉卿吃力地將五星法杖舉在了蕭淼頭前,擠出剩下的所有真氣,施展出了一小片防護罩。當然,這片防護罩對育嬰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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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嘯天是民國初年歷史小說作家,他的《清宮十三朝演義》寫於1926年,在第三十和第三十三回都有提及奇門兵器血滴子,算是較早期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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