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23|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語言哲學】上課筆記:內容回顧、Strawson and Donnellan

前言

Yeah, I'm not gonna read these papers.
把這些全部讀完不現實。再說了,聽說Strawson和Donnellan的文章現在也沒人討論了。如果以後論文沒有要寫他們,基本上有知道就好。如果你真的非常有興趣,可以去讀Strawson的On Referring(1950)和Donnellan的Reference and Definite Descriptions(1966)。基本上就是他們對羅素的確定描述詞理論(definite descriptions)有點意見,然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講得還挺有道理的這樣。
不過別擔心,這次的內容相對簡單很多。稍微看一下了解一下就行了。我會先談一下Frege's puzzle,然後再進入今天的主題。
感覺,最近怎麼睡都睡不飽。剛下課回來睡到1am下樓買東西吃還遇到穿全黑雨衣躲在陰暗的巷口的老人盯著我看,WT...
ᚦᛅᚴᛅ:ᚦᚢᚱ:ᚠᚢᚱᛁᛦ(Þakka Þórr fyrir)
還好沒有怎麼樣。
總之,我們開始吧。

Frege's puzzle

基本上任何的描述詞理論你都可以問他這樣的問題:「你的理論要怎麼回應Frege's puzzle?」
對吧?晨星和暮星有兩種不同的語意,但卻指涉到同一個東西。你的理論怎麼解釋?
Frege就覺得我們可以去區分sense和reference。符號與音節使我們產生的意義與連想和語言所實際指涉的東西是可以分開的。
Russell就覺得......弗雷格那套,He didn't think it's a case. 他不想接受Frege的sense,所以他提出了確定描述詞理論,說名字其實就是偽裝成......偽裝成名字的一大堆描述,這些指涉特定對象的描述可以去讓你鎖定出一個實體。晨星和暮星可以是不同的描述詞的集合,但最終會鎖定出來的都是金星這樣。
Do you think it's a case? Well, I know Strawson and Donnellan did not.
他們怎麼說?我們來看看。

Strawson and Donnellan

Strawson
你要想啊,我現在站在一大堆車面前,在汽車店鋪好了。我說「the car 沒有發動」。照羅素的說法,這段話可以完全用語意去解釋去說「there is one and only one x that is a car and won't start.」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Strawson覺得語意和語言使用目的是可以區分開來的。我們不是在指稱有一個唯一的對象滿足了這一連串描述,like Russell claimed to be a case,而是在使用聲音與符號去指涉我們心中所想的那個對象。哪怕可能我們搞錯了自己使用的語言的意義,或純粹地誤用了語言,導致如果我們純粹用語意去匹配對象可能會匹錯人。但至少從我們主觀的角度來說,我們在使用語言的時候有一個很明確的指涉對象,那怕語意本身所匹配到的和我們心中所想的那個對象不同。

Donnellan
你想想看啊,你今天在酒吧,你跟你朋友說:「唉你看個拿著馬丁尼的人,他很聰明。」用羅素的語言說就是「有一個且只有一個x,他在酒吧&他拿著一杯馬丁尼&他很聰明」,可能還有其他描述啦,看你怎麼想。
但我告訴你,他手上那杯其實是水。他其實不喝酒,但他想做做樣子,所以點了一杯馬丁尼倒掉然後裝了水進去。這時候照羅素的說法,這段描述要馬鎖定不到任何人,要馬就是鎖定到別人去了。但......是這樣嗎?我在做出這段描述的時候指涉的對象應該很明確啊?即便我的描述可能用錯了。
Yeah, take that, Russell.
Donnellan進一步地提出了兩種語言的使用方式:
  1. attributive use:使用確定描述詞去描述事物的屬性。x is so-and-so.
  2. referential use:使用確定描述詞用作挑出一個對象的目的。即便可能誤用使得語意與指涉對象的屬性不符,但此處確定描述詞的使用功能與目的是去挑出那個對象。

結語

我要回去睡了。好想翹掉早八。不對,我好想把明天,技術上來說是今天的課全部翹掉。但我不行,不然某必修會讓我直接明年再來。
說真的,語言哲學在當代分析哲學裡面甚至也沒那麼熱門。誰現在進研究所是研究語言哲學的啊?不都奔著形上學或知識論去的。了不起科學哲學。我選這門課也只是因為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工具而已,就像我在Frege那篇談的,語言是認識世界的橋樑blablabla。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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