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4-24|閱讀時間 ‧ 約 6 分鐘

老子是個殺人犯3

  「操,這是哪啊?」男人沙啞的聲音回蕩在廢棄工廠。   我和白肆年正坐在桌邊吃宵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   「呀,醒啦?」我朗聲開口。   「你誰啊!把老子松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開始掙扎,弄的乒乒乓乓響。   「眼罩拉開吧,反正他逃不出去。」白肆年開口,「別讓他嚷嚷,煩人。」   拿開眼罩之後他停止掙扎,開始玩命。   「切,就兩個臭婊子也敢綁架我,知道我是誰嗎?」   「哦?說來聽聽。」假裝很感興趣的問,這看起來就很欠殺的模樣,有點什麼身份我倒是不意外。   「我是劉茫,殺過人還上了新聞的。」他可能想恐嚇我們,不清楚,不是很想理解蠢蛋的腦迴路。   「哈哈哈哈哈哈。」我毫不客氣的笑出來,還以為多有能耐。   現在活著的就沒幾個沒殺過人,不經意說出口的話,無意識的小動作,都可能殺死任何人。   「......」   白肆年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小屁孩怎麼啦?」不是初見那種面癱,也不是習慣的那種面無表情。   「林曉花。」她緩緩說出一個名字。   「我去?你你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那人一下子慌張起來。   「妳來吧,他適合妳的方法。」白肆年很認真的轉頭對我說。   「這個劉盲,哪裡惹到妳啦?為什麼聽到林小花就慌慌張張的?」   「誒,是曉,破曉的曉。」她糾正。   怎麼總是說不對,茫然的茫,不是盲目的盲(嘆氣)。   你他媽有完沒完!到底是誰?能不能別沒事嘆氣!   又是那個自稱作者的傻逼。   「林曉花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惜,去年夏天被人殺了。」   林曉花就是被吳希眼前這個人渣殺死的。   誰讓你解說了啊......   「操!今天出門沒翻黃曆啊!」   「嘖,你這嘴挺臭的」把刀子塞進他嘴裡划了一圈,「用髒血洗洗,會負負得正嗎?」   「她有個夢想,希望世界和平。」白肆年平靜開口。   「多麼善良的女孩子啊。」   帶好手套,「咔.咔。」先讓他下巴脫臼,成天罵罵咧咧的,嘴巴還臭。   「碰!咔。」松開繩子,踢開椅子,一腳讓他小腿骨折跪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半點遲疑沒有。   「身手不錯。」我誇了下她,確實比我想象的好。   刀尖靠近他的舌頭,「舌頭不要了吧,這樣還能罵不?說誰臭婊子呢。」用了點力把他按在地上,刀子用力往舌頭上切。   半個血淋淋的舌頭從他嘴裡掉出來,看著他痛苦的捂著嘴,跪在地上打滾。   「曉花跟我說過總覺得有人在偷窺她,她很害怕,如果我當時能重視點就好了。」   我輕握著刀刃,刀柄沿著他眼周畫圈。   「眼睛...你需要嗎?」他賣力點頭,發出一些不知名音節,「不需要是嗎。」把刀子反過來用力戳進他眼睛,「靠,好惡心,不戳了。」   刀子還在他眼球上,隨著他的顫抖,血液湧了出來,另一個眼球也因為充血布滿了血絲。   雙手想要把刀子拔出來,舉起一半就脫力放下,「剛剛不是挺能的?」,看著他這幅狼狽的模樣真的很爽。   「她...曉花是被奸殺的。」白肆年似乎在微微顫抖。   我想想啊,「誒,學測生,動脈在哪兒呢?」,也就是象徵性問了一下,拿起刀子就往他手臂上戳。   「這裡嗎?哦,不,這是靜脈,沒多少血。」血隨著他的脈搏往外冒,視覺饗宴。   唉,好像小瞧了自己的力氣。   看著他搖頭晃腦,四肢無力的倒在地上,徒勞的按著自己出血處,害怕的不得了,「會怕了?那人家小姑娘呢?」   真是個人渣。   腳尖踢他一腳,讓他躺平,用力踩上他的生殖器官,「要不這裡切了吧。」他抖的更厲害了,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   「害怕啊?妳來吧,為了曉花。」我覺得這個還是留給白肆年合適,反正能滿足我的慾望就行了,誰動手沒什麼區別。   我又踩了他一腳,「他媽的狗東西,死了扔海裡我都為魚感到惡心,人渣。」   他弓起身,這次肯定是痛的了。   白肆年也不著急,看起來是在調節自己的情緒,她把玩著手裡的刀子,那是她剛剛找到的——被我扔在頂樓的西瓜刀。   那還在地上求饒的...垃圾,竭盡所能的吐出幾個字,「不...放夠.偶..吧...」   誒?哦。「好像是切舌頭的時候不小心划大力了?」我回應她疑惑的表情。   「能不能對自己的力量有點數...」   「我盡量。」反正都要死了,大力小力有區別嗎。   她踹了他一腳,手裡的西瓜刀穿透褲子,捅到他的臀部,布料馬上染上了鮮血。   「靠。」她罵了一聲。   「妳想以牙還牙?」   她用眼神回答了我。   我乾脆利落扒了他的褲子,「動手吧。」   30公分的西瓜刀一口氣插進他尸比目艮,還大力的攪動,差點沒把他捅穿。   血液順著他尸比目艮流出來,連帶著渾濁的液體,他的生命好像可視化般流逝。   「這怎麼處理?」她問。   「我覺得他該去警察局。」   「你瘋了?」看著她不常露出的驚訝,在心裡把她划到可以信任的地方。   「我們都帶了手套,只要把他扔出去,讓人報警就行了。」   「哦。」   處理完畢,回到廢棄工廠時,白肆年突然冒出一句謝謝。   「謝什麼,」不等她開口,「我也看不慣那種人渣。」   「謝謝妳。」她又重復了一次。   不客氣。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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