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葉集》卷7第1416「或本歌」:
「阿妹當是花,
撒向山陰處,
(片片)失去。」
雖然是蠻有趣的和歌,
不過第一時間想到「花灑」。
花灑般的女孩。唉,真是糟。
片片兩字是我想加上去的。
卷4第507「駿河采女歌」:
「枕上雙淚流,
入寐難求,都只是
戀心稠,難休。」
是不是翻得有點像曲?
同卷第505「安倍女郎歌」:
「如今,尚有何心事;
一顆柔心,滿腔溫存,
已盡許君。」
似乎都是情詩。
翻到最後的第20卷,書中最後一位歌人大伴家持的作品,
第4470「願壽作歌」:
「如泡沫,是假身;
明知如此心猶願,
爭做千年人。」
××××××
其實沒有時間細看。
不過,這樣翻譯是否能反映出集中不同的風格?
雖然別的書上說《萬葉》也分成三期。
這麼說起來,
早期中國的翻譯理論似乎也沒談到這點。
我們只想到羅什的翻譯風格,
而鮮少想到《法華》、《維摩》本身的風格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