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1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花灑女孩。



    《萬葉集》卷7第1416「或本歌」:

    「阿妹當是花,
    撒向山陰處,
    (片片)失去。」

    雖然是蠻有趣的和歌,
    不過第一時間想到「花灑」。
    花灑般的女孩。唉,真是糟。
    片片兩字是我想加上去的。

    卷4第507「駿河采女歌」:

    「枕上雙淚流,
    入寐難求,都只是
    戀心稠,難休。」

    是不是翻得有點像曲?

    同卷第505「安倍女郎歌」:

    「如今,尚有何心事;
    一顆柔心,滿腔溫存,
    已盡許君。」

    似乎都是情詩。
    翻到最後的第20卷,書中最後一位歌人大伴家持的作品,
    第4470「願壽作歌」:

    「如泡沫,是假身;
    明知如此心猶願,
    爭做千年人。」

    ××××××

    其實沒有時間細看。
    不過,這樣翻譯是否能反映出集中不同的風格?
    雖然別的書上說《萬葉》也分成三期。

    這麼說起來,
    早期中國的翻譯理論似乎也沒談到這點。
    我們只想到羅什的翻譯風格,
    而鮮少想到《法華》、《維摩》本身的風格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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