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虛與實的夾雜。在其隔出的空間中,幻象?一切是如此真實,永遠被關押在牢籠中,難以逃脫啊!我以刀自問,難解的緒,隨血流如花綻放。或許是因為難堪,所以臆想假象,似是有人責罵於我,而我可怪責於他。
本來,是個丑角。倘若我有敬業之心,而對劇本盡忠。我本不該在嘻笑時哭泣。絕差的演出,若是有人觀賞的話,必有此評論。而今空蕩,也好,無人視我糗態。失敗的丑角,面具勉強吊在臉面。手上有幾道——好吧,許多道——誤導幼童的傷。「要多高,才會死。」我自高樓望下。
好吧!我仍不會躍下,據說一切挺不妙的。破碎的身軀及臉,更糟的是,被指責自私。動則得咎,似乎是罪人,一個絕差的生物。糟糕的比喻,但事實如此。
若是活著痛苦,我願幸福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