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方鏡、鎮宅、老嫗
是夢中的連續故事,屬個人經歷,但考量隱私則內容會略隱晦說明。
某日晚餐時段,巧遇許久未見的朋友,因在麵館用餐多次相遇認識,起初打聲招呼回話,久而熟悉後聊天,聽著對方近況,詢問能否幫忙分析居住地方的優缺點,由於是北上工作,在市鎮尋到幾個租屋處,尚未決定落腳處,餐後跟著朋友前往,小巷中往右轉角三層樓高的建築,跨過大門,兩種迥異景色、氛圍映入眼中,像似投影片切換螢幕畫面般。
柔和燈光投射在米黃色壁紙,木製收納櫃、書架、舊式皮製沙發、冰箱,簡約式風格,家俱應有盡有,前廳、客廳、廚房、臥室、收納間,小地方、角落都整理的很乾淨,看得出來房東很用心在照顧房屋,走道、無障礙設施、防撞軟墊、電器線路,安全細節都面面具到,從租屋角度而言,幾乎可以直接入住,似乎沒什麼好挑剔。
左眼忽然劇痛,瞇眼數秒後,睜眼瞬間,原本溫馨場景、家具、燈光都消失,黑暗、灰白、墨綠色調的畫面,四周皆是雜物,破損桌椅、老舊衣櫃、地面灰塵、天花板上蜘蛛絲、角落堆滿破舊衣物,似有黑影閃過,走過客廳往廚房看去,並無任何異樣,走回門口時,卻有一張涼椅突兀搖擺,不對!還有什麼存在,往四方周圍觀察,客廳左側牆壁掛著一面長方形鏡子,剛進屋時有這塊鏡子嗎?
內心深感疑惑,走幾步到牆邊順手取下,深棕色鏡子普通沉重,木雕鏡框正反面皆無特別處,鏡面反射畫面也正常,剛從鏡面移開目光,前方一道黑影撲來,突然受到驚嚇,手中鏡子也掉落地面。
「喂!你要做什麼!」黑影是一名老嫗,滿臉皺紋,表情凶惡,穿著深色方格上衣,黑色棉褲,等等!長褲僅到腳踝,沒有腳!
老嫗伸直雙手迎面撲來,一時本能反應抬手格擋,雙掌同時緊抓袖子,穩住心神再次面臨驚嚇,被扣住的雙手宛如蟒蛇般伸長數倍,朝著脖子纏繞勒緊,糟!
「崩!」瞬間低頭彎腰,雙腳卸力往下跪,全身脫力配合雙掌高舉,避開致命要害,隨即雙手交叉用力拉扯,同時朝前方推撞,場面變成老嫗被自身雙手圍繞頸部,雙方角力制衡。恐懼、驚嚇,促使全身緊繃出力勒住,深怕意外驟變,下一秒,老嫗如泡沫般消失,空蕩蕩的雙掌,雙臂頓時無力可施,瞬間力道反差感,感覺肌肉經絡抽筋般酸痛不已。
人,回到原地,方鏡,靜靜躺落腳邊,鏡面裡,卻是老嫗若無其事地從客廳走回廚房。
雙眼微閉,重新看向朋友,搖搖頭!一行人便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