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31|閱讀時間 ‧ 約 28 分鐘

第一百零四章

    那兩位姑娘看著紅袖從頭到尾的舉動,倒一點也不驚訝。

    "紅袖姑娘"或許可以是添香閣裡的任何一個人,但眼前這位紅袖,絕對無人可替代。

    畢竟現任的"紅袖姑娘",也不是誰人都能欺的。

    「哼!骯髒的賤男人!他剛剛是怎麼對待妳們倆的,妳們就怎麼回敬他吧!」

    剛被壓在餐桌上的女子鳳翥,緩緩起身,將自己穿戴了整齊。

    另一位女子翠云也將自己收拾打理了番,小嘴輕哼,語調帶著輕快俏皮,說出的話卻不堪入耳。

    「真是辛苦鳳翥姊姊了!這徐公子那話兒...看著實在令人汗顏...這也太小了,姐姐肯定不舒服吧!」

    「那還用說嗎?我還得賣力配合他喊著呢!一點感覺也沒有,真是沒勁。」

    「唔...不過看徐公子這會兒都昏過去了,那話兒還硬著呢!不過...這有硬沒硬的,怎麼看著相差無幾呀...」

    翠云蹲在地上,還伸出了穿鞋的小腳,在徐公子那處踢了踢。

    「等等...這徐公子,難不成就是那位徐公子?!」

    鳳翥詫異的看著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公子,然後又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著紅袖。

    「嗯,他正是那位徐公子。」

    紅袖淡然回應。

    「怪不得怪不得...前幾次來,他也都只觀藝,也就這次才不知為何有了色膽...」

    「是因為五石散才發揮的作用吧。哼!先天不足還淨想著這些齷齪事,真是有錢人的爛毛病。」

    「唉!至少他沒其他更嚴重的癖好...」

    「有的話,他這次就不會只是暈過去而已了。」

    紅袖看著翠云還用腳踢著地板上“屍體”的那玩意兒,瞥了眼他雙腿間那實在小的不成氣候的小玩兒,認真思索了一番。

    「我看這傢伙肯定也無法讓妳舒服了,妳不如找些其他還需要訓練的姑娘過來,讓她們練習練習素女經中的兔吮毫與魚接鱗兩式,讓她們有機會見識見識,這樣短的男人,該怎麼服侍他們,才能讓他們舒服。反正這傢伙不也想一夜御七女嗎?乾脆讓姑娘們輪流來騎他練習。」

    「紅袖姐這想法可真好!」

    鳳翥對紅袖這番言論,那可是內心實誠佩服。

    在湄鎮花街待久的,哪個女子不佩服當今添香閣的紅袖?

    這可是真正為煙花女子著想的主。

    「鳳翥姐姐、紅袖姐姐,妳們剛說這位徐公子,便是那位徐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呀?」

    翠云算上年幼,每日也都還在學習服侍男人的技巧,早期傳聞自是不知曉的。

    「這事,知道了也不可隨意外傳,免得飛來橫禍。」

    鳳翥正猶豫著要不要告知翠云,紅袖這番開口,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告知,但要翠云口風緊點。

    翠云看著紅袖,乖乖點頭,鳳翥這才開口。

    「這徐公子,是現任戶部尚書與他女兒近親亂倫的結果。如今戶部尚書的正位夫人,其實是他的嫡親女兒。」

    翠云驚的張了張嘴,只聽鳳翥又說了下去。

    「說來...這事只怕也沒什麼人比我更清楚了......」

    鳳翥回憶起當時情景,也是有些心有餘悸。


    在一開始來到添香閣時,她也是只賣藝不賣身的。

    富家貴人逢年過節、辦宴慶祝,皆會需要不少歌舞表演,她們這些藝妓,便會被人邀請出演。

    那時如今的戶部尚書,還只是戶部侍郎,那晚,正是徐家私下的宴席。

    這本沒什麼,不過她與一眾藝妓一同前往徐家時,她因為被安排在了終末段才出場表演,所以也就沒那麼急著出現在現場。於是便在徐家花園內走走看看,卻不想,聽到一處小閣內的動靜。

    這仔細一聽,卻讓她嚇得渾身發冷。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父...父親...不...不能...」

    「小乖霓虹,晚點大宴,宴前先跟為父好好舒服一番。」

    「父親...不要...嗚...啊...啊...父親...這樣...不行...啊...」

    「還說不行,小霓虹身下都濕透了,還大張著小嘴將為父的肉柱都吸的緊緊的,怎麼不行?為父在小霓虹體內這番動著都費勁,小霓虹,莫要再騙為父。」

    「嗚...父親...我們是父女...不可以...不能這樣...」

    「都幾回了,還在說這種話?小霓虹,妳若不想一直被為父這般禁錮捆綁在床上,最好乖乖盡快習慣我倆之間的事。」

    「父親...不行的...這樣不行...」

    「沒有什麼不行的。小霓虹,天底下只有為父最愛妳,妳也只需要為父的寵愛,看看為父一人將妳拉拔到如今,小霓虹可曾受到半點委屈?」

    「嗚...啊...啊...父親...不要...這樣不可以的...嗚...啊啊啊啊!」

    「為父就是對妳太溫柔了,又不聽話了,該罰。」

    「嗚...父親...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我把妳幹到懷上孩子,這樣妳就無話可說了。」

    「嗚...不要!父親!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霓虹,乖乖懷上我倆的孩子吧!」

    「父親!住手...啊啊啊啊啊!」

    於是,接下來就是女子不停哭喊求饒的聲音。

    她嚇得趕緊小心走回了排演的地方,遇上了人問起她方才去哪,也只道去如廁了一番,對方也就沒再多問。

    一直到排演結束後,眾人被安排去了一個花廳做最後準備,這花廳離那花園並不遠,她準備好一切後,按捺不住對那女子的好奇,便又偷偷繞回了小閣附近,見沒了聲音,她偷偷靠近小閣一看,就發現了整個四肢大張、被綑綁在床的一名年幼少女。

    那少女口中被塞入了一根玉勢,還用一條布連著玉勢與她的後腦懸鉤著,讓玉勢不會從她口中掉出,她下身處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玉勢,下身還殘留著明顯的白精粘液,雙眼被蒙上黑布條,身上佈滿著條條紅痕,明顯是放在一旁的鞭子抽打出來的結果。

    她心裡這下可是震驚的全身顫抖。

    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私事了。

    她這回是真的嚇到了,趕緊離開後,回到了表演者們齊聚一堂的花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然而她卻不想的是,表演開始後,那宴會並不如她想得那般簡單。

    待她表演上場時,每位男賓身旁,都至少配上了兩名花女,其中還有她認識的、其他青樓妓院的花女。

    這些花女們各個衣衫半屢,主動的兩女侍候一男。

    而作為主人的戶部侍郎,懷裡正抱著一名身形嬌小的女子。

    這名女子衣著穿戴整齊、甚至帶了個面具,乖乖地坐在戶部侍郎懷中,仔細細看的話,還能見到那女子緩緩晃動著。

    那女子,她馬上就猜測出來,是那小閣內被綑綁的少女。

    她只記得,她硬著頭皮表演,期間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怕自己引禍上身。

    不過席間的淫靡荒唐,早沒人將注意力放在了歌舞表演之上,而她極力避開所有人的目光,表現刻意平庸了些,便是不希望自己跟有些藝妓一樣,因才藝出眾、驚艷賓客,而不得不向權貴低頭,被迫在公眾場合獻身於人。

    她快速表演完畢後退場,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此後,凡是戶部侍郎府中的邀約,她一概用另有邀約、或是添香閣有客人來訪委婉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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